一位花心男人的自述:致命缠绵 第七十一章 娥姐与希望工程

作者 : 默霖

回来后上班的第一天,我不顾旅游的疲惫,去各子公司走了一圈,看到大家兢兢业业地工作,心里甚是欣慰,我微笑着与各位打招呼,大家看到我的的精神风貌也很惊讶,只是小心而又紧张地回应道:萧总好。

我前脚刚跨进自己的办公室,曲霞后脚就跟了进来,曲霞很神秘地跟我说,说我出去旅游这段时间,有一外地口音的女人来公司找过我,年纪大概二十**岁,她说她是来张家界旅游路过温湖,看到省报上有修远集团总裁萧仲明的报道找来的,她还说她跟你是朋友。我心想,那是谁呢,我的女性朋友她曲霞基本认识啊,难道是叶凡?不可能,她早跟我没联系了,她也不可能找到温湖来。我随便地应付曲霞道,不要乱说,她可能是找错人了,你还是忙你的事去吧。因为我不想让这些无聊的事情来烦恼自己,也许是她曲霞在故意戏弄我。

曲霞还未出门,周三又来了,他走到我办公桌前嬉皮笑脸地讨好道:大哥,你不在家,都想死我啦。

是吗?想死我啦,怎么还能说话?死人能说话,那才是怪事。我也逗他道。

嘿嘿,我嘴巴笨,不会说话,哎,大哥,你不在家我可没拖你的后腿,绿水云天的工程进度可以说是一日千里、日新月异。

还嘴笨,不笨呀,学会用词语了啊,说吧,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我猜他周三之所以讨好我,肯定有事。

这样的,我儿子不是刚出生了吗?每个月还要扣房款,手头有点紧,找曲霞去借点钱,她说要你签字才行,所以就找你来了。

你周三也缺钱用?这可是新鲜事,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家你手又痒了去打牌啦。周三过去有打牌赌博的习惯,而我最不喜欢打牌赌博,也许是由于我历来把他当作老弟来看待,相对其他人来说管束严格些,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去玩牌,偶尔偷偷模模地去玩次把,我外出旅游了,一定是打牌赌博输了。

周三没有立即回答我,扭扭捏捏低着头道:还是瞒不住你,这次手气悖,输了五六千。

输个五六千是难不住你周三的,实话实说吧。我的确有点生气了,好好的去打什么牌,赌什么博。

一万二千块,大哥,我下次再不敢啦。周三见我生气,显得特别紧张。

好啦,下不为例,发现再赌,我叫王艳把你的手剁了,走吧,陪我去看看我干儿子。我拿上手提包,到财务室领了两万块,驱车前往周三家。

王艳还在休假,到她家时她在给儿子喂女乃,见我来了,忙招呼周三搬凳子倒茶,我走拢去从王艳怀里接过她儿子,这小子模样儿忒像王艳,长得白白净净的,养得胖乎乎的,比周三黑炭似的皮肤强多了,我问道:取名字了没有?

还没有。周三夫妻俩异口同声道,周三接着道:要不,大哥给我儿子取个名字?他也是你干儿子嘛。

我想了想,他可是我修远集团的第一代后人,是我们修远的希望,应该取一个响亮一点的名字,当然也不能太庸俗,我说:他是我们修远集团的希望,作为修远的希望务必先修好自己的德行,有德才能行走天下,就取名周修德,小名叫乐伢子,因为他给我们大家带来欢乐。

好名字,就叫周修德,小名乐伢子。周三夫妻非常高兴,连说这名字取得好。

然后我拿出两万块红包塞进乐伢子抱裙里,王艳不好意思,我说这是送给我干儿子的见面礼,一定要收下的。并嘱咐他们夫妻俩一定教育好儿子,让他不要像他老子那样没有出息,这话我是针对周三说的,不知道他理解我话中的含义没有,我不想在王艳面前把周三打牌赌博的事情抖出来,是给周三留点面子,免得夫妻俩吵架。

回家的路上,我依然在思考着乐伢子的名字,他是我们修远集团的希望,想到希望我突然有一种冲动,为什么不去参与温湖的希望工程呢?这也是爱呀,而且是一种大爱,自己赚了那么多钱,留着钱有什么用?香港人、台湾人在大陆办希望工程,上海人、浙江人也在我们温湖办希望工程,为什么我不能拿出部分钱在温湖搞一个希望工程呢?对,就这么办,回去跟娥姐好好商量一下,娥姐心地善良,又没其他事情可做,整天侍候我也不是好事,她应该去做点她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初步选定她作为修远集团希望工程的具体负责人。

自从省城看病回来,娥姐见我带回那么多的药,知道我生病了,她对我是百般地照顾,看到我脾气越来越暴躁,还独个儿出去了十多天,她更是担心,也不知道她私下里哭过多少回,我只知道我一回家见她的眼睛红肿红肿的,猜想她哭过不只一两回,一晚上她紧紧地抱着我没有松开过,生怕失去我。我一进家门,娥姐马上接过我的手提包,还说她刚刚为我煲好了人参土鸡汤,硬逼着我喝鸡汤,我说你不喝我也不喝,娥姐拿我没办法只好陪我喝了一碗,说实在的,我在家里,我似乎成了地主家的大少爷,而娥姐就像侍候大少爷的丫鬟,我很知足,但又很心痛,娥姐还常常责备我,要我听话,尽快地把病治好养好,有时也唉声叹气,说我的病要是生在她身上就好了,就能为我减轻负担。见此我就笑她傻呀,拍着胸脯说,你已经把我养得够胖的了,再这么下去,我会胖的走不动路的。

娥姐,今天我去看我干儿子啦,长得胖乎乎的,简直活月兑月兑的一个小王艳。我放下盛汤的碗道。

王艳体质好,女乃水足,不胖才怪呢,哪像你越养越瘦的。娥姐说着说着又扯上我了,我知道她心里埋怨我不听她的话。

我这干儿子可是我修远集团第一个下一代,是我们的希望,所以我给他取名周修德,小名乐伢子,这名字响亮吗?我岔开话题,不想娥姐难过。

这名字好听,比老家村里人取什么狗啊猫的好听多了,也文雅多了。

另外,我还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下,我想从我个人的分红中拿出两百万在桃桃读书的市一中办个修远班,就是想把全市升入高中的优秀的贫困学子招入这个班,他们跟乐伢子一样是我们国家的希望,他们的学费和生活费全部由我出,你看怎么样?我把我的想法向娥姐全盘托出。

好啊,那年听桃桃说她班上有位学习成绩忒好的同学,因为家里没钱交学费就辍学了,怪可怜的,不过,这钱不能由你一个人出,也算我一份,让我这农村妇女也为希望工程尽一份力。

可以考虑,不过这希望工程具体要你负责,你别担心,没什么事情的,我会把这事办好后才交给你的,平时就是新生入学时去参加个会议什么的。我把这事交给娥姐,又怕她推辞说自己没这个能力。

那好吧,我不会的你可要教我呀。娥姐勉勉强强答应了。

第二天,我带娥姐去市教委找庄姐,她如今可是教委的党委书记,庄姐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当我说明我们的来意后,庄姐连声说这是好事,随即打电话把教委主任吴成山、副主任廖可可、市一中校长徐光明叫到她办公室,并把我的意见跟他们说了,吴主任一把握住我手说太感谢修远集团对希望工程的大力支持,他要徐校长立即着手组织,就从今年招生的高一新生中进行模底选拔,同时在温湖日报上进行公示。徐校长也紧紧地握着我手,说我是雪中送炭,是优秀贫困学子的恩人。我也把娥姐向他们一一作了介绍,说娥姐是我们修远集团董事,具体负责修远班的事情,今后由她来与各位领导衔接。时间还没到中午,庄姐和吴主任硬要留我们吃个便饭,我还是以要事要办告辞了。

娥姐做事认真,教委和一中也把它当做一件大事来抓,不到半个月,修远班宣告成立,成立那天,学校特地召开了一次全校师生都参加的大会,分管教育的副市长、市教委的党政领导、市妇联和市团委的领导都来了,面对这么多老师、学生和领导,学校本来安排娥姐讲话的,她死活不肯,硬把我拉到学校要我上台去讲几句话,当徐校长请修远集团吕秀娥董事上台讲话时,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我被娥姐逼得没法,只好快步地走上主席台。

我清了清嗓子,对着话筒讲道:各位领导、各位老师、同学们,我受我们吕秀娥董事的委托,特来讲几句话。我修远集团自组建以来,承蒙各级领导的关心和支持,承蒙社会各界的支持和厚爱,我修远集团有了长足发展,但我们不能光向社会索取,现在是我们回报社会的时候了。所以我们首选市一中办修远班,目的是想让全市优秀的贫困学子有书读,将来有机会更好地服务国家,因为他们跟所有学生一样都是祖国的希望、祖国的未来。今天我在这里承诺,只要我修远集团还存在、在发展,我不仅要把修远班一直办下去,将来我还要建立教育基金,每年奖励给为我市教育事业作出贡献的老师们。

我的话还未讲完,顿时被台下的长时间的雷鸣般的掌声淹没了——

娥姐自从负责修远班的工作后,去学校愈来愈勤了,基本上每个月都要去学校看看,总要了解了解修远班学生的学习、生活情况,冬天来了,她发现少数学生因家里穷买不起棉衣,她就去商店买来羽绒衣送去,发现学生的球鞋破了,她就买好新球鞋送去,总之她把修远班的学生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我曾笑她道:娥姐,你干脆搬去学校得了,班主任和生活老师一肩挑。

我没那个能力,不过这些学生读书太可怜了,他们也是爹妈的孩子啊。娥姐听我这么说叹气道。

我无话可说了,这本来是我提议办起来的,娥姐这么负责,这么有爱心,我为我当初的决定而高兴,为我当初的选择而高兴,在葛娜姆姐姐的身上我看到了女性的伟大和胸怀,在娥姐的身上我看到了女性的善良和母爱。她们俩就像两面镜子,常常照出我灵魂中的一些尘埃,使我惭愧,使我自新,使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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