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第十一章孽镜地狱
第十一章孽镜地狱
“快走!快走!”彭无道在铁树地狱又逃过一刼之后,又被押往“孽镜地狱”。他边走边想,前次那个“铁树地狱”,多少还有点诗意,而这次被押往“孽镜地狱”,如果照孽镜能把自己的罪恶的一切,完完全全地照出来,那就糟了,但他还存在幻想,就是那镜子只能照出他的外表,不一定能把他所有的“暗箱操作”都照出来。
他边走边看,这“孽镜地狱”从天上到地下,充满了镜子。看天上,万里蓝天碧云干净得没有一星点灰尘,整个的天空像一面面一一尘不染的镜子;再看一路上,顶多顶多的江河湖池,平静得也像一面面一尘不染的镜子。还有沿路上鬼官鬼卒的明眸,个个也像粒沙不容的明镜……一路上的明白如镜和明明白白的风景,使他看到了完全不同于藏污纳垢人间的另类风景。
“对!”,他边走边想,在他在任市长之时,曾在进市府的大楼的正中,佇立着一块偌大的“风纪镜”,上方还亮着他亲手写的红色的激情的大字:“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多少次上班下班,他都要到镜前照一是照,看看衣服是否整齐,看看领带有没有打理好,看看帽子有没有戴正……纵使夜晚他在办公室里与“小蜜”们瞎搞,但出来之后还是会到“风纪镜”前对镜正正衣冠,以显示他作为一市之市尊的尊严。
走着走着,彭无道突然幻觉到路前方的丛林之中,忽然巨大的灌木丛之中出现了一面巨大的镜子,在天光的反射之下反射出强烈的光芒,有些鬼魂被照到之后立刻化成一堆白骨,有的被镜子的光芒倾刻地地被吸了进去,还有的被照到后变成了缕缕白光飘走。最后还有的鬼魂被照到后变成了青面獠牙的怪物。霎时,被镜子的魔光照到的鬼魂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似乎有一种被落井添石般的痛苦。而且绝大多数的鬼魂被吸到了镜子里,似乎其中有难以逃避的空间,又似乎存在一种若即若离的生死轮回……
彭无道左看右看,似乎这巨大的魔镜旁,还有无数大大小小,互相辉映又相互照耀的镜子,所有的鬼魂都被它照得一丝不漏。有的鬼魂心存不满,随地拿起了大大小小的石子,往大大小小的魔镜砸去,谁知这魔镜越是被砸,就越变越多,而他的丑恶嘴脸就越被变越多。再往前看,前面有个巨大的石碑,只见碑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此为冥界第四狱——“孽镜地狱”,凡在阳间犯了罪,若其不吐真情,或走门道,上下打点瞒天过海,就算其逃过惩罚成为‘漏网之鱼’,终有死的那一天。那时就要到地府报道,被打入“孽镜地狱”,照些镜而显现的罪状,然后再打入不同的地狱被判刑受罚”……
彭无道边走边叹气,心想到了这一步,特别是到了“孽镜地狱”里,过去一切的见不得人,总难免大白于天下。又想那时如果贪少一点,襟怀坦白的心去面对生活,就不会在活的时候担心吊胆,食之泛味,总怕半夜鬼敲门;死后还在面对清算,也就不会在地狱是受这么多的磨难了。可惜,当时自己自以为得意,以为有了权就有了一切,真是千懊悔万懊悔都不及啊!”
走着走着,赫然发现丛林的上空的天镜中,映出缕缕闪烁的阴影,草丛中能听到被狂风吹过的唰唰唰的声音……
“难道又是什么怪兽?”当阴影再度飞来,他停息凝气地兴头仰望。“啊,那分明是‘剪刀地狱’飞来的尾巴剪刀般的怪鸟。它们怎么追到这里来?我不是在“剪刀地狱”受审判了吗?难道阴府的法官们也像人间的那样“翻云覆雨”???……
“嗖!嗖!嗖!”……原来这从“剪刀地狱”飞来的尾式的怪鸟,只是一只只蝙蝠头燕尾的怪物,拼命地向它追来!真讨厌,人家不是在‘剪刀地狱’受刑过么,这样无休止的追杀干嘛呢?不是说阴间最讲公平正义的地方么?难道还要罪上加罪再死一回嘛?
只见前面飞的那几只蝙蝠,已经被不知所向的银箭射中,像流星般地迅速地从面前滑落,后面的几只看到势头不好,就掉头方向飞回,免得遭到“暗箭”无休止的追杀……
……仿佛有什么东西还在后面追赶似的,一阵阵撕裂的碎肚断肠似的喊叫声,好像也在背后追来,似乎又遇到新的危险了,彭无道感到有人在背后“策马加鞭”,走着走着,他突然发现草丛的前沿居然有一处湍急的湖泊。等他赶到时,那湖泊渐渐地平静下来,顿时又变成一面特大的镜子,照出了非常血腥的一幕——几十只食人鱼在撕咬着落水鬼最后一处带肉欲的躯肢,等他赶到的时候不久,就只剩下一堆白鬼的鬼骨骷髅和一片殷红的血滩。看着看着,彭无道的眼睛在幻影中一直摇晃……
走着走着,他悄悄地绕过这片隐蔽在草丛深处的“血腥湖泊”,好像那变成巨大镜子的湖泊,被那一群群、一簇簇的食人鱼咬得支离破碎。但并没有因为它被撕裂成很多很多的碎片而不照耀,而是因为变成更多更多的小镜子,照出更多更多血腥的幻影的镜头……
正在幻影中欲罢还休之时,成千上万支剧毒之毒,以迅雷不及掩耳般地射过来,彭无道别无他法,只好缩头缩脑躲入他的“孕妇装”。躲过这阵风刀雨箭,他探出了头,只见一个个虎头人身蛇尾的怪物追着他而来。忽然只见一声巨响,彭无道被拉回了草丛深处。半晌没有回声。想不到被怪物魔力所迷惑密密的雨点,都变成支支跟踪追击的雨箭……
梦幻中的怪物,并没有就此罢休。接着它们又潜伏在浓密的草丛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密不透风的草丛之中,射出支支毒针,射中了他……彭无道应声倒下躺在草地上。
只见那食人鱼鼠头虎头蛇尾,向彭无道躺着的草地扑过来,扑通一声,他跃入了那湖泊里——那湖泊刚刚还是风平浪静,犹如一面透明的镜子,转瞬之间立刻风生水起。还好他先天会潜水,隐在水底,不然早已被那食鱼的怪物吃掉了。
彭无道天生爱吃鱼,主政时是一餐一小鱼,一天一大鱼。天天就像过年,天天有宴会,有时一天甚至好几场,弄得他穷于应付。经常是要好中选优,得中选重。有时甚至在几场宴会之中“跑片”,到一个宴会抹一下嘴巴就走。但不管如何快速“过场”,只要看到有好吃的鱼,特别是那鱼身已被蒸熟,鱼目还在转动的“活鱼”,他一定不会放过。因为他吃了太多太多的鱼,欠了太多太多的“鱼血债”,所以太多太多的鱼要找他清算。这次他因怕“吃人鱼”追杀,神不知鬼不觉地躲入湖底,不敢轻易妄动,因为他怕过去被它吃过的鱼前来讨债……
……他在湖底沉沉入梦,首先梦到的是过去被它吃过的总是叫好的黄爪鱼。当它闯入彭无道的梦里,首先亮出它那要横扫的尾巴,彭无道无地可逃,最后只好躲入湖底挤入的泥土里……
……他在湖底沉沉入梦,其次梦到最爱吃的“石斑鱼”,当它闯入彭无道的梦里,首先搬起了它全身的“石头”,要向彭无道头上砸去,最后他无处可逃,躲入了湖底的石缝中……
……他在湖底沉沉入梦,梦见被他千刀万剐的最最爱吃的鲸鱼,当它闯入彭无道的梦里,彭无道见无路可逃,最后急中生智,趁鲸鱼张开嘴巴的时候,跃入了它的口中,然后游入了它的月复中,才躲过了一刼……
彭无道从幻影中梦醒,叹了叹气,心想:“早知道阴间有“三生石”,“孽镜”之类,不做伤心害理之事,就好了吗?何必来阴间受如此之多的苦呢?但是,他只相信公开的事会被照出,那些还隐秘的神秘的私事,绝对不会被它照出。谁知“孽镜”还没有来得及戳破他,他自己却梦中来个“自我亮镜”……
……他和那个诸多的情妇,卿卿我我在他别墅的“总统套房”里。那“席梦思”的床上,装有一幅偌大的反射镜,好在**时一边做一边看着二人**“翻云覆雨”的动作,而且还反复变幻着**的绝招,自己也为自己助兴——
首先是“正面强攻”,他的手像如狼似虎的爪子,看到那个情妇最先抓住的是她那高耸的**,然后“霸王弓”迅雷不及掩耳不断地进行“狂射”……他们一边看一边做,他们怎么做,镜子的他也怎么做,令他们**迭起……
接着他们玩“狗泡式”,先让她爬着,而后他就像狗一样从钻入她后面,不断地摇来摇去,不断地伸伸缩缩。他怎么摇镜子也怎么摇,他怎么伸伸缩缩,镜子里也怎么伸伸缩缩。事后甚至还刮不知羞地吹虚,他搞的是如花似玉的“后庭花“……
彭无道在任时虽然不大看书,但也有例外,对于那些说**的书,他藏有不少。很多下属知道他的爱好,主动地迎合他的爱好送给他这方面的书,但他太多“看图识字”。有一本书他看的特别详细,也就是中国古书“素好经”,特别是那书所介绍的**的“九法”,他情有独钟。此书中的每一句每一字,他都当成经典,反复琢磨,并身体力行,反复实践。他按照书中所说的动作,与不同的情人做不同的动作,并且在不同的地点,变换不同的花招,但有一点万变不离其宗的,是跟“镜子有关”。
例如,他在别墅里席梦思上**,床背有“床镜”,在野外,他临湖水如临镜,清沏的湖水为他**的“实况传播”,在“宝马”车上,他的车镜也为他的**的“现场直播”。不过,这种即兴表演只给他们自己看,只不过作为他们**的助兴的工具而已。
如果说的工作还算认真,但是他在**上更加“认真”。他在读过“**经”之后,照着书上的说法一一去实践。其一是他和一个高如龙的情人,在“席梦思”床上玩“龙翻”的**——他要那个美女面向上躺臥,他伏趴在对方身上,他的在女子两腿中间。女子**上迎**,**刺戮阴核,攻击**上部,然后插入**之中,疏缓摇动,行八浅二深之法,**坚硬时抽出,稍软时再行插入,他们边按照在书所说的方法做,边欣赏着“床镜”上自己的表演,还边打情骂俏起来:
“彭哥,你怎么一上阵就像飞龙般压在我身上呢”
“没有这种气势,还能征服你吗?”
“为何用双手老紧紧抓着我的**呢?不怕我痛吗?”
“是疼你,不是痛你,不这样,岂能攀上爱的高峰?”
“为何用**直逼我的阴核呢?”
“不这样刺激,你能忘乎所以吗?”
“彭哥,你这九浅一深究竟咋回事,又是深啊又是深”……
“都浅了你怎能感觉到爱,都深了你怎么会珍惜?”
“是不是像爱的浪花,终要汹涌起**?”
“你不是在爱的申吟的时候,赞美我‘高!就是高吗!!’”……
其实那床镜之中,岂止是两只腾云驾雾的龙,还不是相互之间**果的出生入死的“肉博”战吗?
彭无道在政坛上喜欢标新立异,**时更喜欢与众不同,而每一次的**,也鲜有重复,在做一次“龙翻”的**之后,他又找了一个丰满如虎的情妇,做起“虎步”的**。
**开始了,他像猛虎般蹲在美女后面,虎视眈眈,双方一开打,立刻有原始的刺激感,像他小时候围观交尾的狗狗,他和她边做边看着自己的**——他采用的虎步,不必用两手支撑身体,空出的手可尽能抚摩**,把握细腰,抚摩阴部。并且在抽送进退之际,可以紧搂女腰,狠力抽送直达**。还可以用手摆女臂,配合**左右的摆动……彭无道这个平时办事前怕狼后怕虎的官儿,这时真的变成一头勇猛的敢于进攻,敢于退却的爱的猛将。他和他的情妇边做边看自己的表演,也有点看不下去了,又边做边打情骂俏:这次却真的骂到彭无道这个官老爷头上了:
“彭哥,请看这床镜中的你,像不像你小时围观时看到的狗?”
“现在谁不是这样,当面仁义道德,背后男盗女娼?”
“你为什么在台上装那么正人君子呢呢?”
“嗅丫头,不正经点人家不会看出破绽吗?”
“那我现在不是看出你的破绽吗?”
“我不也不是看出你的破绽吗?”
“怎么说我也是个官啊,难道我真的比狗还不如?”
“还不是,看镜子你的狗样”……
“好了,好了,咱们半斤八两,谁也不欠谁,好吗?”
“瞧你的,讨厌”……
在床镜中从半推半就,到覆云为云的几多番肉搏之战,彭无道和他的情妇,沉沉入睡。梦中,他又“人鬼情未了”,和女鬼们又玩起**“肉搏战”。
梦中彭无道和女鬼(因他的婬威所迫被撞车的美女),在一个富丽豪华的宝马小车里**,倒车镜现场直播他和她**的表演。这次他用的**经上说的“猿搏”**游戏。他让那女子的**担在的双肩之上,使她双膝高过胸部,并略提高对方脊背,此时他才插入**。这“猿搏”的姿势,就像猴子和猴子之间的的搏弈……他看着车镜中和他过去的单相思**,觉得特别的有味,而且也是一边**一边在“卿卿我我”地对话:
“娘子,我早起想爱你了,为何回避我到阴间呢?”
“相公,真想不到你会追到阴间来了”……
“娘子,有首民歌不是唱要在‘奈何桥’上等三年吗?”
“相公,世上的爱虽然千千万,何必在乎我一个小女子?”……
“娘子,我真的心中只有你”……
“相公,你胡扯,你回头看看你的‘床镜’”……
说到这里,彭无道像被刺中心脏一样,不知如何回应,心想这美女真厉害,我在人间别墅做的事,他怎么都知道?只好做淡淡的回应:
“那是那些美女想要的,我不好意思拒绝啊”……
“那么多美女都想要,你都不会拒绝?”
“是美女奉献给你,还是你奉献给她?”、
“还是是像人间一首歌所唱的,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如果世界的美女都被你一个人爱,那世上还有千千万万万万千千的男人爱什么?”
“这个我管不到”。
“你不是人民的父母官么?”
彭无道在梦中和女鬼鬼混好一阵子之后,梦醒之后兽味未尽,又找了一个像蝉般翩翩起舞的情妇再过一把瘾——“蝉附”。他令情妇面向下,身体正直俯臥,他自己趴伏在后,将**深深插入后,再用**刺戟小**,反复抽送。等到她春情荡漾,**大开,这时她的**颤动,双手紧抱着他,就得蝉附在他身上。“蝉附”交欢中,她的姿势是向下俯臥,在时动作较少,多的是左右摆臂,有点像蝉在翩翩展翅,迎合他冲刺……他们边做边对着床镜卖弄风骚……
“你看镜中的你不是变成了翩翩起舞的蝉么?”
“你压在我身上,我怎能飞呢?”
“你再飞能飞出我的‘如来手掌’吗?”
“不是说‘在天愿做翼鸟’吗?”
“但你现在还在床上啊!”
“不是说‘在地愿为连理枝’吗?”
“臭美,人家现在是在床上,又不是在地上?”
“那还不是‘在床愿为连理枝’吗?”
“你光赖在床上怎么飞啊?”
“我有摇摆的纤纤双手啊?”
“我不断的重重压迫,看你去飞?”
“你越是压我我双后越是摇摆,越是欲飞”……
“你要是再乱飞,我‘乱棒’打你!”
“你敢?”
“看我打!”说完他又是一阵“乱棒”敲打。
“我才不怕呢!不是说‘棒打鸳鸯’不散吗”
“难道我真的是乱‘棒打乱鸳鸯’吗?”
“讨厌”……
俗语说,有一有二有三有四必有五。彭无道在欢场上一而再,再而三。他又找了一个小巧玲珑,活泼得会飞般的情妇,做**游戏“龟腾”。他令那美女向上正躺,双膝提起弯曲至胸前,接着他脆着面对着她,双手推女腿至女乳,**刺激大前庭直刺激阴核,这样,她很快地达到**,自然地摇摆着身体,他便更深地插入,使她达到多重**。这样,她的左右摇摆应和着他的左右翻腾,会像乌**般的伸伸缩缩,最后沉醉在腾云驾雾之中……他在**之时,甚至情不自禁地拔着她的;她则不断默契地回应**的伸伸缩缩……他们边看着床镜中自己拔毛的表演,边展开“拔河式”的争论——
“你怎么能随便拔我的毛呢?”
“你不是一毛不拔吗?”
“你才是一毛不拔啊!不拔白不拔啊!”
“不拔白不拔啊”……
“你拔我是为了好玩吗?”
“是啊,不玩白不玩啊”……
“你不仅不玩白不玩,还吃老百姓姓的豆腐啊!”
“豆腐不用来吃还用来干嘛?”
“我问你,你吃我的‘豆腐’,花过一分钱没有?”
“像我这样,当官的雁过拔点毛算什么?”……
彭无道虽有文凭,实际上没有多少文化,人们骂他胸无点墨并不过分。虽然他在大会小会上讲得头头是道,其实他的讲话是东拉西扯,杂乱无章。虽然如此,但是他的鬼点子还是有的,如宴会上他吃了二条腿的,又吃四条腿的;吃了地上爬的,还要吃天上飞的。他在**上也是这样,搞了地下爬的“龟腾”,又根据“**经”所说的“凤翔”,迫不急待地搞“天上飞的”。他找一个风度翩翩的身材较好的情妇,与他一试。他一时兴来,匆匆忙忙在卫生间里又搞了“凤凰于飞”。……
虽然彭无道急得火烧火燎,但那风骚女却喜欢前戏,于是他不等她到来就已经月兑了衣服,并且三下二下把她的衣服和裙子硬是剥了下来。为此她还动怒,和他打起了开口水仗;
“相公,**又不是打柴啊,干嘛那样动粗?”
“娘子,人家急着要啊!”
“相公,像你这样当官的不文雅点?”
“娘子,太文雅了我当什么爱王国的‘国王’?”……
“相公,你是把我当做‘爱的乞丐’?”……
“娘子,在下岂敢?”
“相公,难道你要我就是要爱我的肉搏?”
“娘子,是的,但我不是想赢你,只想输你”……
在这一阵打情骂俏的热身之后,他开始了“凤翔”的肉搏战。他让她面向上正躺;双脚弯曲打开,他跪俯在她的两腿之间,双肘撑地,**探入**,并刺戟阴核,当他坚挺的**插入**之时不断抽动,,她应和着频频地摇摆,恰似凤飞凰翔……
与其说他办公室挂的是风纪镜,不如说是哈哈镜,把他那最丑陋的人生,映衬得“多姿多彩,凤情万种”……
因为他在别墅席思上搞过多少次爱,没有了新鲜感,且他的卫生间特别宽敞,他和她的摇摇欲飞的动作,并无大碍。只是面对卫生间的镜子,还觉得不好意思。当那头上的水龙头,不间断地洒下濛濛细雨,使镜中的他和她**的表演,充满了朦胧之感,这又为他俩的爱的冲动反复的助兴,这朦朦胧胧的**,引发了他发多重的**,真有一点“欲罢不能,欲死无法”的感觉……
俗语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彭无道这个性禽兽,什么都敢吃,身边的秘书,下属女干部,甚至宾馆服务员,甚至坐台小姐,甚至有人为了巴结,推荐的站街边的小姐,无所不玩其极。这也难怪他热衷于“**经”书上所说的**套路了。他玩了“凤翔”性技之后,又玩起了“兔吮毫”的鬼把戏了。他天生喜欢“老牛吃女敕草”,这下他真的可以吃“窝边草”了。
**开始,他让自己面向上正躺,双脚伸直,让他的情妇跨在他身上,双膝在两侧跪地,二手扶地,头向下,曲膝俯头,有如玉兔吮身舌忝细毛一般,又像可爱的猫咪俯头舌忝自已的丝毛一般。也像美女用纤纤的玉手,梳理着金丝玉缎一般……
这次**真是“兔子吃窝边草”了,他竞明目张胆地在自己的办公槕上**,而且面对高悬的“风纪镜”。他趁夜深深入办公大楼,以“加班”的名义,把包工头推荐给他的“学生妹”搞定,并在办公桌上大显神威。为了**时能看到千姿百态的爱的骚动,甚至开着电灯,因为事先他令守卫,任何人不得闯入。
这次他吃的窝边草是个女大学生处女,没有性经验,他像老师教学步步细心指教,当他破处后一大滩鲜红的血,染红了办公桌。但他有持无恐,第二天碰到卫生工来清理,他还慌称是红墨水瓶被打破……
彭无道玩女人喜新厌旧,他像穿衣服般,穿了就扔,他不但讲究美女的弃旧换新,并且还在**的地点上,有太多的讲究。前面所说的有床镜的“席梦思”,还有卫生间的梳发镜,甚至办公室的“风纪镜”等等,他都一一地用上。做来做去,总感觉太“正规”,他更喜欢再“野”一点,吃点“野”味,才够刺激。他看到小狗狗的“路边**”,“有样学样,现学现用,立竿见竿”……
由于他在湖边草地上**,且又和鱼有关,所以他就干脆学“**经”的“鱼接鳞”,甚至自嘲自己是一只小小的鱼,一旦游入她的心海,就会掀起滔天的波浪呢!
……开始了,他的脸向上,双脚伸直平躺在地,她跨坐在他的前腿与跨骨之间,然后她将臀部前移,徐徐地以**吞吃**,像小孩含着女乃头,这样,他以静制动,仅由她来翩翩移动……这种“无缝焊接”的**动作,和鱼与鳞般如水乳交融何其相似……他和她的这些如胶似膝的**行为,都“现场直播”在平静的湖面,都被湖中的鱼看到了,她觉得很不好意思,唯有他还很不在乎,于是,他们之间一边**一边争风弄骚——
“喂,不要做了,你看都被鱼虾们看到了”……
“这有什么,鱼虾们不是也在**么?”
“咱们是人,不是动物!”
“我们这样做不是禽兽么?”
“禽兽怕什么,就怕不快活”……
平静的湖面直播他们一段又一段“风骚的连续剧”——湖上的“鱼楼鳞”和湖中的“鳞接鱼”如此奇妙地相互辉映……
彭无道真是个“**”高手,他这个三大五粗的男子汉,不愧情场的‘柔道高手’——打遍情场无敌手。他不再满足于单打独斗,而醉心于更有创意的“双飞”,甚至“三飞”、“四飞”。比“**经”上所说的“鹤交颈”过犹不及。
他在**上不断有新的突破,还不断地有所创新。一次他找到一个高楼顶层的旋转桑拿会所,池下有温热相宜的热水,头上有高悬如天的“明镜”,他包下了一个大间,和他的几个情妇赤身**地在池中集体婬乐,而他时不时和其中的一个**,并且“欲擒故纵”,当他快要射精之时,故意把**拔出来,稍停片刻又插入另一个美女的**。他们在人造喷泉中嘻戏,时而浮时而沉,时而抱三时而抱四。在池水“水交”、“潜交”、“鱼交”“交颈和交尾”等等无所不用其极。在水中搞累了,还上岸躺在按摩椅上,由他一个“坐庄”,几个美女轮番上阵,让他**迭起……
他跪着双膝打开,她跨在他的身上,两脚分置在他人左右两侧,她双手环抱着他的颈,她双手捧抱着他的臀部,让她上下摇晃,他则上下刺激。为了能同时同几个情妇**,一到“火候”上,他即抽出。等片刻他又同别的情妇周而复始。他的一系列的**,都在头顶的“天花镜”上“现场直播”,他和她们一边看一边**,越看越有劲,越做又越看,真不知这世间还有什么羞耻事……
他还把他的情妇**时摇动的手臂,戏称为“鹤的翅膀”,当她**时摇动的手臂,戏称为“跃跃欲飞”,难怪他把同时玩二个或三个以上的情妇,戏称为“双飞”、“三飞”等,把自己所做的肮脏的事,拔高到充满诗意的高度。
由于他的**,很多时候都镜子,如床镜,车镜,水镜等等,甚至敢于不惜在尊严的高悬的“风纪明镜”之下作恶多端,并且还利用它作为助兴的筹码,一次有关镜子的话题,她和他还进行打情骂俏:
“这镜子真坏,偷看我们**,我要把它打得稀巴烂!”
“不能打,千万不能打,打碎了就不好玩了!”
“有什么好玩?”
“看着它也做,还不是更起兴吗?”
“看着它我们在做,我感看羞死人!”
“有什么不好意思,又不是偷东西?”
“你是偷情啊,偷我东西啊!”
“如果爱是偷东西的话,那我想偷的东西越多越好!”
“讨厌,不要脸!”
“你看,这镜子里咱俩**不是够潇洒吗?”
“别老是嬉皮笑脸,皮厚!”
“不是说做人要‘脸皮厚,心肠黑‘吗?”
“那是你们做官的潜意识”?
“你不是在**时候也‘脸皮厚’吗?”
“但我就怕镜子中的眼睛会看到,真想打破它!”
“不是说镜子有多少的碎片,就有多少的眼睛吗?”
“我怕,我怕……”
“做都做了,怕什么?胆小鬼!”
“哪像你,什么都敢”……
走着走着,彭无道眼前的幻影突然不翼而飞。想当年人间,办公室里的明镜高悬,却变成了他无恶不作的照妖镜。但他不再怕那遥远的镜子,怕就怕于今的地狱的孽镜,如果什么都被它照出来,那就完了。
他边走边想,能否有一种办法,像前几次那样,他能找到月兑离地狱的通道,好重新返回人间。
走着走着,他边走还是边做他的好梦。他想在人间虽然欠了那么多的风流债,怕瞒过镜肯定瞒不过地狱的孽镜,于是他咬尽脑汁想逃月兑。而后,他心生一计削尖脑袋,钻入了镜子的背面,钻着钻着,他发现镜背像个逃月兑地狱的好地方,因为那里他的一言一行,都不会被充公地暴露,镜背成了他唯一的“保护伞”。他使尽了吃女乃的力气,在镜背上往上爬,他想爬到镜顶,就能逃月兑“孽镜地狱”。他爬啊爬啊,像在爬悬崖绝壁,越爬越退步,心想,如果都这样,猴年马月才能爬到顶啊!而且他越爬镜背越黑,黑得看不到眼前的一切,然后他开骂,这黑镜背虽然不会被照出丑恶,但也看不到一点光明啊”……
忽然,一双钢叉打了一下他的双肩,他如梦惊醒,望着前方,到处是镜子,就像“镜山”居高临下“镜水”,平静的江河湖海,简直就像嵌在地上一面面的“镜子”,任何妖魔鬼怪,都难光逃它那明亮的眼睛……这时他才知道,他前生犯下那么多的罪行,绝对难逃地狱孽镜的揭露。
“快点走!快点走”,押解他的“孽镜地狱”的鬼法警,狠声励色地催着他赶快往前走。但彭无道心中还不明白,既然已经到了孽镜地狱了,为何还要如此火急地催他走呢?
忽然,那二个押送的“孽镜地狱”的法警,让他就地站立,向他宣布:
“根据‘孽镜地狱’镜子所授集的材料,你生前罪恶多端,重刑才能让你罪在应得。根据“阎王爷”命令,将你押往下一层地狱——“蒸笼地狱”,去受阴间最严重的刑罚。听了宣告后,彭无道昏了摊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