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十八层地狱 28.致:编辑

作者 : 潘秋

第29节致:编辑

编辑先生:你好!

“穿越十八层地狱”第一部已发完,其中第一章有错,现重新发,希望换上。另附上一首序诗——彼岸花,敬请放在正文的前面。第二部后天接着发。

敬礼

潘秋

2013.06.19

彼岸花

“曼陀罗”之花绽开让血淋淋的记忆怒放

多少再生的追求点燃了“彼岸花”的激情

花落花开岂仅仅为了多看一眼啊

分不清哪是热血再度沸腾,哪是心灵重燃的熊熊的火焰

贼乌贼乌的阴间之中

“月兑影而出”她那最最灿烂最辉煌的花儿朵朵

映得贼昏贼昏的黄泉之路啊

透露出缕缕的曙光红红又火火

地狱之中唯一的“爱之花”啊

挑战那星星点点鬼鬼祟祟的鬼火

是她洒尽热血把哪整个身心忘我地燃烧啊

照亮了被蒙得太久太久的地狱的黑锅

望眼欲穿的“彼岸之花”啊

哪怕人间跌入阴间被贼黑贼黑所包裹

只要她哪永远永远地远距离地舞姿婆娑

望断秋水的“彼岸之花”啊

纵使世界坠入地狱被贼暗贼暗所吞没

只要她哪永恒地永恒地闪闪又烁烁……

何必叹息她叶长不见花,花开不见叶呢

最无情之花还不是最最钟情万种啊——

阴间最最绝望的最最死亡的颜色

燃烧成最最希望的最最五彩缤纷的颜色……

可望不可及的“再生之花”啊

为何总是开在彼岸,在彼岸,在彼岸呢……

穿越十八层地狱

……彭无道又开始美美地做自已的黄梁美梦了,为了月兑逃“鬼纪委”的追踪,梦中他变成了自由自在的鬼,好不容易顺风顺水地从人间逃到了阴间,但就是一路上太黑乎乎的。他禁不住伤心地感叹:这阴间怎么啦,怎么连一盏灯都没有?不是说“阎王爷”主持的阴府最讲公平正义么,怎么连一点光明都没有呢?那些刁民们不总是老骂人间是多么黑喑么?但至少表面看起来总是五光十色,灯火辉煌啊……难道地狱里的魔鬼们,横行到把所有的灯都吃掉了吗?面对着如墨似漆的深深的黑暗,他不由自主地不断地打着哆嗦,赶紧打转回头,三步拼成两步地从梦中的阴间,又气喘嘘嘘地想逃回到人间……

第一章鬼吃灯

砰……一颗突如其来的流星,划过了漆黑的天空,……一声小小的响动,却给这小小的城市,一个很大很大的震动,仿拂小城里的每扇玻璃窗,都被震得欲裂似的;仿拂城中的每个熟睡的人们,都被震得充耳欲聋似的……随着这看似微不足道,却有着惊天动地之锤的落地,震破了多少早巳经醉入梦乡闭目的灯光。那三十几层顶楼的灯光突然一亮,仿拂米落骨牌效应似的,带动楼下的灯光,一盏接着一盏的亮……好像是谁在大楼的顶层,点了一把星星之火,瞬时,整个大楼的上上下下,像要被烈火吞没似的……

因为跳楼者是一个重量级人物,大月复便便,从几十层的窗口一跃而下,不偏不倚砸中了他的珍贵的“坐骑”——“宝马”,把他的坐车砸了个大窟窿,而最早赶到现场的,是几只窜入富豪宅区的流浪狗,因为狗吠声太大,把就在停车草坪入梦的它们惊醒了。以为是什么外人窜入豪宅行窃似的,连声不断地“汪……汪……”地叫了起来。而最早赶到现场的是一个老美女,只穿着睡裤披头散发地匆匆下了电梯中赶来,而流浪狗却不认得她是谁,紧紧地咬紧他的睡裤不放,而那女的却顾不了这么多,一手抱着跳楼者满头是血的头,一边打着手机。此时,不懂事的流浪狗竟爬上了被砸坏的“宝马”车头,咬紧跳楼者被刮得支离破碎的衣服不放,一边咬紧一边还在狂叫,弄得那个披头散发穿着睡裤的美女欲哭无泪、欲哭无声……“当我欲跳的瞬间,本来还想找几个人做垫背,过去我被管的那些老百姓,我随随便便下道命令,都可以做我的垫背啊!可那个时候,我实在不好意思叫他们,所以我才摔得那么痛啊”……跳楼者掉下之后,还没有断气,还在苟延残喘还做着不切实际的梦。

那个老美女打完了手机,用尽吃乳的力气,给跳楼者做人工呼吸。听得出其中还有些微的呼吸声,没多久,几辆120车急匆匆地赶来,几多穿着白大褂的白衣天使,围着跳楼者团团转,又过不久,断断续续许许多多的高档车赶来,车中走出的大多是“大月复便便”,也有不少是身材姣秀的美女,虽然他们的脸有多漂亮,夜色朦胧之下一时还看不清,但就凭那尾随的颀长的影子,就够迷上世上够多的男子。一时偌大的停车区草坪,被挤得水泄不通……

“闪开一条道”,“闪开,快闪开”……随着一簇簇白衣白帽的冲闪动,重量级跳楼者被抬上急救车,向着就近的医院闪去……

跳楼者是某小城的市长彭无道,是个副厅级的地市一长,也是地市级的“官二代”,在学校读书时,由于不爱读书爱打架,高考成绩不好,后来通过关系到党校学习,混到毕业后被“保送”到地市级任团市委副书记,后升至正书记,而后又作为指定的“梯队”,进而地市级当副书记兼市长。按理说,地市级头头虽称不上“高干”,但对于绝大多数国人来说,能够当上村乡一级的干级,就称“做官”,已经是非常了求之不得的,非常不容易了,何况是比村乡高得多的地市一级呢?要奋斗多少年,搞通多少关系脉,花多少冤枉钱,还不一定能够当上。而他握有如此多的权力,明抢暗夺多少的钱,泡过多少的美女?而且只有他愿意,这些享受可以任其无限期享受下去。(虽然到一定年龄得退休,但是通过权力切换,子子孙孙也有希望继续享受下去。正像他现在享受的权力滋味,还不是他老爸给他的吗?)

被送到医院急救室的他,还有些微的游丝之气,医院特定为他围起保护区,不让人随便进出,那昔日的威严和傲慢,和那无人敢对他说“不”的余威,还没有荡然无存。刚才医护们把担架从急救车上抬下来,就觉得挺沉的,挺有份量的,肯定是个重量级的大人物。当把他放到急救病床上,虽然满脸满身是血,但脑子大脖子粗,虽然有不晒太阳的机会,但不知为何她脸上天然那么黑,有点像包公。其实他和黑包公是相反的,是“黑脸不包公”,那胸前因衣服被撕破露出的浓浓密密的汗毛,正符合官场上“脸皮厚,心肠黑”的潜规则。大大冽冽的嘴巴,虽然还留着鲜血,但特别大,仿佛要把整个世界给吞下去似的。难怪当地的百姓说,这个市长是“嘴大吃十方”。他的耳朵特别小,是货真价实的“老鼠耳”,所以对当地老百姓的疾苦和呼声,一概充耳不闻。虽然时不时地像老鼠过街般到基层蜻蜓点水,但那跳蚤般跳来跳去的“作秀”,在市民眼里,压根儿就像“小蚤”,所以戏称“跳蚤市长”。他的鼻也特别小,仿佛是凹下去,像个“塌鼻书记”,民间的疾苦,他一点都闻不到。而他的眉毛,浓浓密密而翘翘,仿佛一双杀气腾腾的双剑,杀得要上访的老百姓不敢靠近……就是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居然心甘情愿地从天上降到了地下,这到底是为什么?一千个的为什么?一万个的为什么?十万个为什么?……

人是特别会做梦的动物,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特别是一些亏欠老百姓太多的人,对老百姓又恨又怕,而处处又要和老百姓“抠气”,甚至是跳楼死,也要和普通老百姓不一样。仿拂只有这样,才能显示他高人一等似的。

彭无道虽然从几十层跳下来,跳得五府内脏七孔流血,但他还一息尚存,他还会做梦,他做的梦还想和老百妖的跳楼来个对比,以显示他高人一等的“身份”。迷迷糊糊之中,他首先梦见一个被生活所迫,无米可餐的老百姓的跳楼场景

……九十几岁的老者冲楼顶大喊:“不要跳,不要跳,有什么难处回去跟爸爸妈妈说,再大的困难跟政府说……”

很多人举着双手高喊不要跳,千万不要跳……但也有调皮的没良心的人甚至大声喊,“要跳快干干脆脆地跳啊”,甚至有人拿来做“跳赌”——把跳下来和不跳作为输赢的筹码。人山人海的围观者,耗尽了他对生命最生一点留恋。而那位好心老者依然举起的双臂,用尽嘶哑的声音在呐喊“千万不要跳……”

彭无道在最后时刻还在想:“这些无奈不是找不到工作,就是没有米下锅,还不是面临绝境才跳楼啊!那像我,家有千金,外有千娇百媚,我也不留恋。你看些那穷鬼,连跳楼都那么寒酸,被人取笑,被人拿去戏做“跳赌”。那像我,我跳得多高档啊!我不是跳在“宝马”车上吗?所以这世界是分三五六等的,穷鬼被迫得走投无路也是穷死的,而像我这样的做官的,连跳楼死也是“豪华”的。我想如果我去阴间,应该也是分三五六等,像我这样一身官袍在身,“阎王爷”他敢亏待我吗……

彭无道继续做他的梦,那穷小子该是“擦窗户”的吧,号称“蜘蛛侠”。一场不慎的工伤,使他的脊骨大损伤。于是没有米下不了锅,被迫无路可走的,于是最后走绝路“—跳”。哪像我,我要想活多少辈都成。我那么多的金银财宝、股票存折,哪辈子能吃得完啊?哪像那小子,无米下锅被迫跳。一梦到这里,彭无道又有点忏悔了,我干嘛像他小子那样,也来这鲁莽的一跳了呢?他的身份,怎么能和我想比呢?

梦到这里,他又有点不服气。他又梦见那穷小子的跳楼现场:警车、救护车、消防车来了一大堆,几百上千的人围起来了救护圈,巨大的救生气垫,一个接着一个舒展开,消防队还驾起了云梯,吊着面包和矿泉水,向穷小子的顶楼倾斜,还有不少的人颤颤抖抖地举起竹竿的双臂,争着要把那个穷小子接住……而当地警方也来了不少人,围起了好大好大的警戒线……

梦到这里,彭无道沉不住气地破口大骂:“他骂的,这些公安,医护人员和那么多的老百姓,这么多‘杂耍’,还不是都是我管的吗?那么一个穷鬼,用得着那么庞大的队伍,那么用心去救吗?而我多少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啊,我跳你们就不来,你们是不是有点太过份啊,是不是有点有眼不识-泰山-啊?”……梦着梦着,他心里老是极不服气。他想,早知道这样对待我,还不如不跳啊?”可是,他又想了一想,自言自语地叹气道:“不跳不行啊,那‘鬼纪委’在后面追着呢!”……

彭无道继续做梦,他梦见那小子跳楼前还围着成千上万的看客,尽管人中传来了哄笑和“快跳啊”的声音,等待着跳楼者用鲜血,来染红他们的嬉皮笑脸,从他们的绝路寻找自己快乐的刺激。甚至有人对着跳楼者喊:“跳啊,快跳啊,我的我脚都站麻了,再不跳我就不看了。”彭无道继续做他的梦,我跳了就跳了,但我的那些好不容易弄来的钱怎么办呢?不是我叫小子们藏好么?我再三交待要用油纸一包包好,放在我别墅顶的鱼池里,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保证他们怎么找也找不到。

彭无道还继续做他的梦——对,这次是跳错了,即使是晚一点跳也好。我还没有和我那夫人说清楚讲明白,虽然已是“黄脸婆”,但风采不减当年啊!我虽然有好多女人,但我都不亏待他们啊!该给的该送的,我哪一样没有做到。只是这些美女们太贪心,以“借”的名义多占有多少的房屋和金钱啊!给是给,借是借。一码是一码啊……

彭无道继续做他的梦——对,这次是跳错了,那么多千娇百媚美女们还没有和她们告别吗?她们打来多少通的电话,都没有人接,多么焦心啊!有的可能已点了最好吃的菜,在等着喂我呢!有的在老地方老看着手表,在老地方等着呢!有的在干净无比的卫生间里,在等我洗“鸳鸯浴”呢;有的甚至在“席梦思”上辗转反侧,怎么睡也睡不着啊!对,我跳错了,我应该和她们共跳“快三”、“慢四”,手牵手才对呢……

咔嚓一声,血压器上,一个跳错楼者,终于跳到生命的零度。当然他的南柯一梦梦断了。

他身上血染的衣服,被彻底地月兑下,一个人孤零零地被送入了太平间,从此彻底的“太平”了,因为从此那些“鬼纪委”再也追不到了。也许他和别人就是不一样,别人人一死,就送入火葬炉一了百了,什么都没有了。可是他,毕竟是一个官,还有“七大姨八大妈”来送别,还有更大的官来送最后一程,所以没有马上火化,而是送到特别的冰棺里,择日出殡,再来个前呼后拥,好不威风,毕竟他和那些小百姓本应该有所不同啊!

不同的不仅是送葬的仪式,还有他的僵尸——听看尸工说,他死后的眼睛,还是张的大大的,仿拂他还没有死,或者说死犹如生,是在看人们是否把他当作“官”来看,在悼念及葬礼的过程之中,是否和一般老百姓有所区别?

他的身体虽然冰冷了,也许他还是和一般老百姓有所区别,起码他还会做梦——他这次虽然被“鬼纪委”追杀,迫于无奈不得不跳楼,但是他坚信,以他那种“官老务”的身份,到阴间绝不会像那些“下八洞”劣鬼般,被推至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一定还会弄到一官半职。听说阴间也是美女如云,看到为官的也是巴结得要命,还不是前拥后抱、左拥右抱么?梦到这里,他又有些如意起来,反正都有“官”做,阳间和阴间又有什么两样?……

一市之长的跳楼自尽,自然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引起了方方面面人的关注,市里有关部门的领导,开了紧急会议,议程自然是善后事宜。参加会议的有部、委、局、办各方面的头头脑脑。但他们各怀鬼胎——一是和市长有牵连的人,这下可大大松了口气,虽然自己和他一样,陷的很深,但死无对证吧,所以,在发言的时候,相当理直气壮。还有一种是胆小鬼,怕他的畏罪自杀,人虽死,但物证还在,怕“挖出萝卜牵出泥”……所以在会议上,争论并不激烈。大家都是用一种比较温和的办法,甚至有的人想打“悲情牌”,让这“突发事件”引起同情,并且很快过去。还是带头的书记有办法,提议用因患“忧郁”症多时而跳楼,最后大家都因怕事闹大,牵涉到自己,所以一致举手通过由书记亲自拟稿的“关于市长彭无道同志因患‘忧郁’症跳楼自尽”的报告,送上级和有关媒体发布,以正视听。

会议还决定,为彭无道开副厅级别的追悼会,并通知有关部门的第一把手,一定要出席会议,并且要发动部分干部,充当群众,参加追悼会,以安抚死者的在天之灵,并安慰死者家属,并且最大限度地发挥“悲情牌”的效应,让广大市民往正面去想,以免把事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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