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十八层地狱 9.第九章 只好变狗

作者 : 潘秋

第9节第九章只好变狗

第九章只好变狗

彭无道这只羊原来想利用“会员金卡”,去高尔夫球场去吃那女敕女敕的水灵灵的草,它生前还不是爱“老牛吃女敕草”吗?结果却命丧黄泉。当它的死魂灵又一次地飞回阎王殿“阎王爷”那里,一边流泪,一边诉苦,诉说它原想彻底地改恶从善,投胎变成善良的羊,好好地改过自新,以便将来投胎做人。谁知投胎变羊之后,它虽小心翼翼,这草它不敢吃,那草它也不敢吃,甚至连它持有“金卡会员证”的“高尔夫球场”的细女敕的草也不让吃。难道它能饿子肚能做羊吗?它一把眼泪一把涕地哭着、哭着……好像人间的一切都在欺侮他似的。而后再三求“阎王爷”再给它一次投胎的机会。

“阎王爷”看着彭无道可怜的份上,决定再给它一次投胎变动物的机会,让它变成“狗”。说实在话,过去为官高高在上的它,让它一下子变成狗,它有一千个不情愿,也有一万个不愿意。但形势比人强,现在它如果再硬拗,可能连变狗的机会都没有了。

彭无道被迫投胎变狗,让它的心理落差非常之大。一是它过去高高在上人上人,为官任上“挂羊头卖狗肉”,到处乱“咬人”,到处不吃白不吃,当地的市民甚至骂它连狗都不如……

狗对主人忠诚度,以及始终坚守岗位,从来不会监守自盗的优秀品质,彭无道不但做不到,反而它利用人民给予的权力,大肆贪污受贿,还不是不如狗吗?

狗不管主人多么贫寒,哪怕睡在冰凉的地上,哪怕寒风侵袭,狗都会坚守在主人的身边。而不像彭无道那样,嘴边上高喊爱国,却把子女送往西方国家去镀金……

狗对主人的要求那么随意,剩饭、残菜剩羹,甚至还难啃的“硬骨头”,也毫无怨言,哪像彭无道这位官老爷那样难以伺候,仅仅一辆进口的豪华的座驾,就是多少贫困市民多少年的口粮啊……

彭无道要投胎变狗了,它的思想反反复复地进行斗争,一会儿答应要投胎变,一会儿又不想变,一会儿又想变,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投胎去变狗。它之所以硬着头皮去变,当然是因为市民们骂它不如狗。市民说把一根骨头扔给狗,你会发现狗边吃边摇尾巴。这是为什么呢?原来狗能用摇尾巴来表示谢谢;当它集中注意力时,会把尾巴竖起来;感到愤怒时,就向后伸直尾巴;当它惊慌害怕时,就把尾巴夹起来表示服输……而彭无道根本不如狗,不懂得一点点的感恩。人民给了它权力,给了它高官厚禄,它却把老百姓当狗,你说像这样的官是不是不如狗……

狗为什么受到警方的喜爱,常常成为破案的能手,因为它的嗅觉特别的灵敏,它能分辨出一千多种不同的气味,纵使极微弱的气味它也不会放过。这是由于狗的鼻子里有许多皱褶,其表面的粘膜上,有数不清的嗅觉细胞,一直长到鼻上,一直长到鼻子尖上;狗的鼻子有一块不长毛粘膜,粘膜里分泌出粘沾液,使鼻尖保持湿润,从而提高嗅觉的灵敏度。

彭无道为官时,西装、西裤烫得笔挺,领带也打得潇洒,头发有专门师傅打理,年纪大了还吹时尚的“奔头”。其实它真正是“人模狗样”,它与那些情妇,什么地方都能**。如在办公室的办公桌上,值班室的卧床上,温泉浴的水里,卫生间,地下到车库,甚至别墅湖边的草地上,哪里还有点人的样子……

彭无道为政时,无不“挂羊头卖狗肉”,在台上讲一套,在台下做一套。它在台上是“孔繁森”,千句万句不离廉政,什么从政先修德,做官先做人,什么“自觉筑牢拒腐防变的道德防线”;在台下是“王宝森”,什么坏事都敢做。它把市里所有的大工程,全包给它的亲朋戚友和情妇,还假投标做手脚。它的众多情妇挂名市里的单位,不做工作,陪它玩白拿工资。它甚至无耻地向它的某些情妇写下承诺书,保证某年某月离婚与她结婚,后都都成了一纸空文……

彭无道为政时经常在台上卖“狗皮膏药”,以花言巧语欺骗老百姓。它在台上报告上说每年市民的生活都提高百分之八以上,还冠冕堂皇地搬出统计局的有很多水分的数字。实际上呢?工资没有增加,更不要说无收入的城镇市民及郊区农民了,而且水、电、煤气等轮番上涨,弄得市民都无法活下来。他治下的所谓建立健全的社会保障体系,虚张声势,就拿“新农合”和城镇居民医保,一般的病一分钱都不能报销。纵使被列入可报的,也要很多繁琐的手续,并且还要到医院打什么证明,再加上无良医生的随心所欲意的高价医疗费,比自己出钱到民间找郎中或自己买药还要贵得多了,这样一算,反而不合算。只要少数大病的才去医院,纵使能报百分之五十,那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对于穷得要死的无业市民和郊区农民来说,也是天文数字。而且那些白衣黑心的医生,看一个感冒敢宰你几百上千元。那些所谓的养老金,每月发几十元,不够养一只狗……这些它亲手建立起所谓“社会保障体系”,和特权阶级的保障体系一比简直天地之差,他们退休后每月空拿数万元,无病大养随便一报几十万,苦百姓和他们一比简直是沧海之一粟也……所以,它在台面上所贩卖的“社会保障体系”的狗皮膏药,还赶不上物价上涨所带给的最贫困阶层的经济负担……

彭无道虽有文凭,(那是到所谓xx党校混的)但没有多少文化。人家官样文章是出口成章,而它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它骂原配为“黄脸婆”,骂情妇为“裱子”,骂上访人员为刁民。有的上访人员本地告无用,到京上访,它就组织黑社会人员跟踪追击,把一个个上访人员抓回来,抓的抓,关的关,威吓的威吓。有的市民到市府信访办告状,它就动用废弃的车辆,把他们拉到几百里荒山野岭扔下来,撒手不管,它戏称这是“拉屎”,它说“屎拉了就没事,肚子就不会痛了”……就是这样一个垃圾官,狗嘴里能吐出象牙吗?

彭无道有文凭没有文化,还偏偏装成什么“画家”,它每天在办公室里正事不干,在办公桌上画些非骡非马,不伦不类的所谓“画作”装门面。它的办公室几乎成了它画作展览馆。但它的画常常“画虎不成反类狗”。它画的水仙花被画得血淋淋;它画的“菊花”枯萎的黄的不行;它画的玫瑰花满身都是刺;它画的“海棠花”朵朵似海中飘来的横祸;它画的“蝴蝶花”朵朵都折断翅膀;它画的“牵牛花”老想牵人家的“牛”;它画的“金钟花”吵得人家震耳欲聋;它画的“映山红花”像满山遍岭都洒上鲜血;它画的“睡莲”暮气沉沉,整天在睡觉;它画的“紫藤花”成天在攀爬;它画的“勿忘我”都是“梦中只有我”;它画的“夹竹桃”朵朵都像夹着僵化的石头;它画的“风信子”,根本没有一点的信用,飘到那算那里;它画的“凤凰木”老是想飞;它画的“莲花”像狡猾的鲨鱼般滑头;它画的“洞房花”像整天都在泡妞;它画美人萑只只都像它的情人;它画“合欢花”朵朵都像和它的情妇在合欢;它画“凤仙花”像和风尘女在苟合;它画“马蹄莲”像马蹄达达踩着老百姓的心坎;它画“月季花”像偷月换日;它画“石蒜花”像朵朵都在暗算;它画“康乃馨”只想温馨自己;它画“朱丹红”只为自己涂红抹脂;它画“郁金香”把老百姓的郁闷画成芬香;它画“君子兰”把自己打扮成正人君子;它画“打碗花”都怪老百姓把它的饭碗都打破;它画“薰衣草”,把布衣百姓薰得要命;它画“昙花”,无意中却画出了它自己昙花一现的悲惨结局;它画“蟹爪兰”,画出了它的鬼魔爪到处伸;它画的“虞美人”,它那小小的蛇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美人娇娇;它画“珊瑚花”,从深深的海底移花接木到它别墅的庭院……

它画“含羞草”,用来掩盖它不知羞的无耻心态;它画“狗尾巴”草,正像它原先就是一条没长尾巴的狗;它画“甘草”,还不是暴露出一不吃苦二怕死的本性;它画“车前草”,把它豪华车下的野草通通残踏;它画“鱼腥草”,纵然变成鱼也要把人间弄得血腥;它画“跳舞草”,就像它夜夜笙歌般跳个不停;它画龙舌兰草,像鬼舌般把百草吃个干净;它画“鬼针草”,根根都是针刺向人的心脏;它画“吃人草”,恨不得以柔克刚的名义,把人都吃掉;他画“铁树开花”,想用铁的手腕来对付除了它之外的所有的寻芳者;他画“菊花”,恨不得把那“满城尽带黄金甲”的花,全部拿到废品店去收购,从此天下再也没有人敢和它做对;它画的“灵芝草”全部都归入它的口袋;它画的“孔雀草”,像它的情妇翩翩起舞;它画的“九仙草”,把自巳画得像神仙;它画的“还阳草”,让它夜夜笙歌霄霄还阳;它画的“伤寒草”,让谁看了都心寒!它画的“龙须草”,似乎只要它敢向龙口拔须;它画的“灯笼草”,让人打着灯笼也看不到;它画的“鸡眼草”,就像它的眼睛一样渺小;它画的“扫筋草”,让人看了就抽筋;它画的“合掌草”,跟谁都合不来;它画的“灯蕊草”,尽像和尚念经般有口无心;它画的“飞机草”,恨不得一朝一夕突击飞上天;它画的“灯笼草”,让人打着灯笼永远看不到;它画的“马蹄草”,马蹄声过处是“兵过篱笆破”;它画的“披麻草”,早有预感般为自己“披麻戴孝”;它画的“马鞭草”,仿佛在快马加鞭,其实是为壮阳大吃牛鞭;它画的“虎耳草”,老是“狐假虎威”;它画的“羊角草”,明明是随风倒却盼成有棱有角;它画的“兔耳朵”,就像兔子尾巴长不了;它画的“忘忧草”,却老对情妇恋恋不忘……

它画“鸵鸟”,尽把自己的头埋没沙漠里;它画“夜莺”,尽躲在阴暗的角落中唧唧叫;它画“白鹤”,只留下“昔人早已骑鹤去”的感叹;它画灰雁,尽是灰溜溜的一片;它画“黑雁”,像乌云般把整个天空都染得黑不溜秋;它画“雪雁”,饿得整个天空堆满雪;它画“小天鹅”,张口要把偌大的天空都给吞了;它画“白眉鸟”,一副倚老卖老般白眉长老的样子;它画“琵琶鸟”,就像它一样到处乱弹琴;它画“鸳鸯鸟”,只只都像它这“野鸳鸯”般到处胡来;它画“梅花雀”,非花非鸟非骡非马四不像;它画“鹦鹉”,是鸟却“鸟假虎威”;它画“苍鹰”,苍天在上都变成了苍天在下;它画“秃鹫”,到处俯冲甩向人间的都是多灾多难;它画“长尾雉”,小鸡般的鸟却要乱闯云天;它画“丹顶鹤”,细小的脖却那么矜持骄傲;它画“扁嘴海雀”,被拱扁的嘴巴却想吃下整个大海;它画“海鸥”,在暴风雨飞翔却怕把翅膀打湿;它画“啄木鸟”,不去啄虫却把树木咬得四分五裂;它画“火烈鸟”,怕烫却要在烈火之中扮酷;它画“乌鸦”,黑得要命却要去追逐白云;它画“麻雀”,是鸟飞来飞去到处“打麻将”;它画“燕子”,只会在春暖花开之中闹喳喳;它画“鹌鹑”,不比个大专比数量多;它画“孔雀”,只只都像它众多的情人;它画“企鹅”,笨得要命却喜欢嘻皮赖脸;它画“杜鹃”,是鸟却扮成花花君子;它画“信天翁”,自己不信天却让别人相信;它画“画眉”,自己眉毛像个“峨嵋长老”却要画得花里胡俏;它画“石鸡”,是鸟却像石头般要砸人;它画的“黄鹂”,不去鸣翠柳却要学一行白鹭上青天;它画“云雀”,总是在云中高高在上;它画“太平鸟”,却要在和平的天空到处捣乱;它画“太阳鸟”,狂得要把天上的日头都吃掉;它画得“和平鸟”,却在平静的天空到处捅乱子;它画“百灵鸟”,婉转的歌声只让自己一个人听;它画的“火斑鸠”,满身是火却要燃烧别人;它画的“猫头鹰”,让人老是分不清是猫还是鹰;它画的喜鹊,整天罗里罗嗦报喜不报忧;它画的“布谷鸟”,整天喊叫要人们去布谷,自己却老是动口不动手;它画的“金丝雀”,全身披身戴银到处流窜;它画的苍雄,老是把白云作为它的翅膀……

它画的“马尾松”,像马不像松;它画的“雪松”,随心所欲地融化;它画的冷杉怕冷得要命;它画的“梧桐树”都喜欢撒娇;它画的“泡桐树”都喜欢“泡妞”;它画的“红松”血腥的要命;它画的“白松”没有一点的血色;它画的“银杏”充满了铜臭;它画的“榕树”满脸是邋遢的胡渣;它画的“樟树”充满了乌烟瘴气;它画的“油茶树”在它的别墅中流油;它画的“橄榄树”,粒粒都像害人绿色的子弹;它画的“梨树”,甚至被夸张成会“犁田”;它画的柳树总是非常单薄,总是垂柳依依;它画的苹果树上的苹果全部被人吃光,只剩下残枝秃条;它画的“李树”长得七歪八斜,没有一点道理;它画的“粟子树”,枝上长的果子全部都龟裂;它画的“枣树”,个个都酸的要命;它画的“葡萄树”,老是匍匐在地上;它画的“核桃树”,老是如同骨哽;它画的“荔枝树”,老让人流口水却吃不到;它画的“龙眼树”,老是有眼无珠;它画的“木棉树”,株株都被披着破棉袄;它画的芭蕉树,都像色鬼的**翘得高高的;它画的橡胶树,老是伤心地流着眼泪;它画的桂花树,飘的香比它放的屁还臭;它画的“芒果树”,棵棵都变成了“盲果”;它画的“桔子树”,个个出头露脸爱“走红”;它画的“白杨树”全部白了头;它画的“相思树”,从里到外成天想着情妇的大腿;它画的“魔树”,全身都是“魔鬼”;它画的“龙血树”全身都是血迹斑斑;它画的“杨树”,老是高高宣扬自己;它画的“发财树”,只为它一个人发财;它画的“枫树”,几乎棵棵都发疯;它画的“杉树”,都穿上衬衫,扣上领带;它画的“椰树”,都辛酸地流着乳汁;它画的“棕榈树”,都乱披上了棕衣;它画的油棕树,株株都富得流油;它画的“菩提树”,也会张牙舞爪;它画的“雨树”,晴天也下雨;它画的“面包树”,树上的果子被人一抢而光;它画的“圣诞树”,胡子长得不得了;它画的“桃树”,虽然果实累累,但全部被它摘光;它画的“石榴树”,一个头二个大;它画的“银树”,树上的金银全部被抢光;它画的夹竹桃,难在夹缝中生存;它画的“槟榔树”,树上的槟榔都成了卖色的槟榔女郎;它画的“罗汉松”,没有一株像十八罗汉……

它画的水果“鸭梨”,又像鸭子又像梨(它的市民因为它戏称它为“鸭子”);它画的葡萄总是酸的;它画的石榴硬绑绑,只要用石头才能把它砸开;它画的芒果,总像“明日黄花”;它画的“杨桃”,没有一个不是酸溜溜的;它画的“火龙果”,硬是要扮“大红灯笼高高挂”;它画的李子,吃和不吃都不需要任何道理;它画的“柿子”,有市没市都硬要上市;它画的“榴莲”,就像它和情妇们一样,老是留恋忘返;它画的西瓜,总是投机取巧西瓜偎边大;它画的猕猴桃,又不像猴子又不像桃;它画的香蕉,只能激起它众多情妇们的**;它画的“石榴”,爱去就去爱留就留;它画的哈密瓜,总是藏着它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它画的甘蔗,根根都像棒子要打人;它画的菠萝,好斗得都像披着铠甲勇士般的鱼鳞;它画的“木瓜”,个个都刻板木纳,像个傻瓜;它画的“无花果”,就像它一样永远没有好结果;它画的枣子,多少竿都打不着;它画的“荔枝”,多少个都画的滚瓜溜圆全部自己吃;它画“龙眼”,还未成熟眼睛就老盯着;它画的柠檬,都是“宁可蒙人”的假货;它画的“柚子”,皮比它的脸皮还要厚;它画的菠萝,成了酸溜溜的“波罗的海”;它画的“椰子”,比它贪色的心还要野;它画的“无花果”,空洞洞的既无花又无果;它画的“枇杷”,成了谁也不吃它那一套的乱弹琴;它画的“樱桃”,都成了“鹰吃的桃”;它画的“鸭梨”,真正成了鸭吃的梨;它画的“青瓜”,青青的永远不会成熟;它画的“蛇果”,成了水果中的“牛鬼蛇神”;它画的“红毛丹”,全身都是荆棘;它画的西瓜,都像被西风吃过的残瓜;它画的“李子”,都是没有“里子”;它画的柿子,都像有人往扁的捏;它画的“莲雾”,像雨像风又像雾;它画的“山楂”,都像人间的残渣余孽;它画的“石榴”,就像它一样喜欢“溜之大吉”;它画的“草莓”,真像个草编的“莓”;它画的“胡桃”,都像胡说八道;它画的“花生”,都像娇生惯养的花中生;它画的“番石榴”,像得了肿瘤般怪看;它画的“凤梨”,又像凤凰又像梨,又是一个“四不像”;它画的“仙人掌果”,就像伸出魇掌般,要和人打架……

它画的“螃蟹”,都是张牙舞爪;它画的“龙虾”,就像一个个大的问号;它画的“九节蛇”,被砍成九段还要垂死挣扎;它画的“墨鱼”,把一个个大海搞得乌烟瘴气;它画的“马鲛鱼”,把海浪画成马的脚;它画的“虱目鱼”,视线不好却要到处乱窜;它画的“石斑鱼”,像顽固的石头般在海中到处乱砸;它画的“鬼头刀鱼”,鬼头鬼脑地在海中翻水为云覆手为雨;它画的海参,像整个海只为它一个人而生;它画的海中的“明虾”,黑得要命什么东西都看不到;它画的“梭子蟹”,慌里慌张地到处乱穿梭;它画的“海蛎”,奇形怪状狰狞的让人害怕;它画的“花蛤”,吃饱了老合上贝壳睡懒觉;它画的“鱼翅”,鱼的翅膀变成它的翅膀;它画的“乌贼”,总是偷偷模模的样子;它画的“海螺”,月复中空空却总是爱唱高调;它画的“海蛏”,总是想“见缝插针”插一脚;它画的“章鱼”,没有半点文章可做;它画的“鲍鱼”,像个海中的“水泡眼”;它画的“带鱼”,像闪电般吓人;它画的“鲤鱼”,老是想跃龙门;它画的“比目鱼”,老是想与美人们比明媚;它画的“鲨鱼”,连海底的沙都狂吃;它画的“金枪鱼”,到处去抢吃;它画的“草鱼”,像它做事般草草了事;它画的“黄蟮鱼”,充满了伪善;它画的大小“黄瓜鱼”,像它那样色迷迷地充满黄色;它画的“鹿斑鱼”,又像鹿又似鱼;它画的鲫鱼,老是唧唧歪歪地乱叫;它画的“龙头鱼”,老是像龙在吃鱼,又是一幕幕的“大鱼吃小鱼”;它画的“女圭女圭鱼”,老是哇哇地哭个不停;它画的“鳐鱼”,老是随着海中的波浪摇摇摆摆;它画的“斑马鱼”,满身都是老年斑;它画的“神仙鱼”,老想有朝一日上天做神仙;它画的“罗非鱼”,敲罗打鼓说自己不是鱼;它画的“魔鬼鱼”,条条全部都像魔鬼;它画的“弹涂鱼”,整天蹦蹦跳跳从来不脚踏实地;它画的“电鳐鱼”,总想给异性鱼“来电”;它画的“蝴蝶鱼”,是鱼却乔装打扮成蝴蝶;它画的“翻车鱼”,有事没事都“翻车”;它画“金鱼”,纯粹为了窃取黄金;它画“鲶鱼”,倚老卖老把胡子画得老长老长;它画的“胭脂鱼”,老爱涂粉抹脂乔装打扮……

它画的“蜜蜂”,老是想刺人;它画的“蚕蛾”,老是自我封闭;它画的“蜻蜓”,老是想点水;它画的“甲虫”,老是披戈戴甲;它画的“萤火虫”,只照亮自己不照耀别人;它画的“寄生虫”,全部依附于别人;它画的“天牛虫”,自高自大,想一口把天吃下去;它画的蚂蚁小不点大,让人拿着放大镜也看不见;它画的蚊子乘天黑哇哇叫,总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它画的蟑螂还要扮什么新郎,让人恶心得要死!它画的“蝗虫”,自以为是皇亲国戚,嘴大的什么东西都想咬!它画的“竹节虫”,乔装打扮成竹子,其实它要把所有的竹子都啃光;它画的“蝈蝈,”啰嗦得要命,听来听去还不是那几句?它画的“知了”,其实它不懂装懂,肚子里的墨水也没有多少;它画的“角仙”,老想成仙却真正成了“孤家寡人”;它画的“千足虫”懒得很,有一千只脚走的反而比人更慢;它画的“蝉”,也是个牢骚鬼,喋喋不休真烦人;它画的“苍蝇”,盯着无缝的蛋,老是上窜下跳个不停;它画的“瓢虫”到处游荡,像个到处漂泊的流浪汉;它画的“屎壳郎”肮脏得要命,谁看到它就会躲得远远的;它画的“金龟虫”,想做“金龟婿”浑身却脏得都是大便;它画的“跳蚤”,到处上窜下跳;它画的“蟋蟀”头脑简单得很,人家要它吵架就吵架;它画的“蚱蜢”到处“跳巢”,被逮住以前总是跳个不停;它画的“螳螂”,堂而皇之要做“新郎”……

它画的“包公”的脸被台下的人吓得惨白;它画的“猪八戒”的大嘴,总是馋得很;它画的“唐僧”,成了众人争吃的香肉;它画的“孙悟空”,被紧箍咒的头痛的要命;它画的哪吒的火轮,那燃烧的火焰都暗淡了;它画的“愚公移山”,总是移不动;它画的“阎王爷”像个不讲理的霸王;它画的“钟旭”,长得难看的要命,让人一看就想吐;它画的“千手观音”的一千只的纤手都僵硬;它画的“官老爷”个个威风八面像个“贪婪鬼”……

它画的“青山绿水”画挂像它别墅的背景,它画的“密林”像是它挥手一泼而成“乱林”;它画的高楼大厦比天还高;它画的草原的草仿佛不是长的,而是它的大画笔一挥而就;它画的大海仿佛比它办公室上的墨水还要小巧玲珑;它画的大江大河就因那么几条线,仿佛都流入它的心海;它画的偌大的湖泊仿佛都装入了它的酒杯,它画的高山高不过它的鼻子……它就是这样一个“画虎不成反类狗”的“臭画家”……

彭无道投胎人间变狗,只是个无奈之举,这是它变了鸽子、蛇、牛等几种动物之后,不得不变的动物……

忽然间阴天欲倾阴地欲陷,阴天阴地之间,所有的生灵都被高高地抛上九霄之外,而后又被重重摔下无底的深渊……鬼火被阴风吹得一阵阵的明明灭灭,一阵阵地动山摇……顿时山河海啸之声,被刮成一阵阵的犬吠之声……它在千声万吠之声,渐渐地感觉到,它已经变成了狗了……

彭无道变成狗之后,曾想让它那“狗尾巴”开花。因为这次它重新投胎人间,总不能再干过去那些在人间所干的“狗皮奈脸”之事,而要干些不同凡响之事。至于什么不同凡响之事,它想无非是把“狗尾巴”当成笔,让它“妙笔生花”——例如,它如果投生那一家,就忠于那家的主人,不再二心,并尽自己的守卫之责,不再监守自盗……人间乡下人不是说“一个狗等于六个保安”吗?这次投胎人间一定要尽一个保安的责任,以便改恶从善,让“阎王爷”满意,决不再做过去那“画虎不成反类狗”之事,这样也许将来还要机会投胎人间做人呢……

彭无道投胎变成狗之后,开始摇摇摆摆地向人间出发,它高兴地不断地摇着尾巴,闯过了“彼岸花”,被那花花绿绿五彩缤纷所吸引,春心又开始萌动,想过去逛一逛,转一转,以散散被地狱关得太久的郁闷的心。它的狗脚刚刚要碰上,又马上又退回来了,就这样把它省略过去了。它一边超越它,一边在自言自语:

“怎能白白浪费大好的春光呢?”

“还不是怕人家怀疑又沾花惹草吗?”

“谁不爱青青的绿草地呢?”

“还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

“该爱的还是要大胆地爱啊……”

“还不是要夹紧尾巴做狗吗?……”

彭无道这只狗,三步拼作二步地超越过“彼岸花”,又要穿越过“黄泉路”,抚今恩昔真是感慨万千。当年它来到这里,是要赴十八层地狱受审和受刑的;而今它故地重来,却有机会重回人间,因此心里特别的激动。正因为一时太激动,再加上黄泉路太泥泞,它跌了好几跤,每一次跌了以后又马上爬起来,每一次跌倒之后,它又用狗尾巴把黄泥路清扫了一下,因此,它跌倒的地方,就比较干净一点……

彭无道变狗之后,牢牢记住夹着尾巴做狗,改恶从善要从一点一滴的小事做起。当它发现用自已的狗尾巴,能清扫“黄泉路”上的点滴泥泞,于是立马停止了前进,在黄泉路上滚来滚去,从东街滚到西街;又从南街滚到了北街,又从北街滚到了南街……在街上的一些鬼卒以为它是神经病,管这条街的“黑白无常”以为它是“耍无赖”,其实它是真正想“滚一身泥巴,闹一路的革命”。滚着滚着,它的身和尾巴肮脏得要命,被“黑白无常”抓住了“狗尾巴”……

“你为何在这里满街上滚来滚去?”

“还不是想清扫清扫吗?”

“清扫为什么不用扫把呢?”

“我的狗尾巴不是派上用场吗?”

“你是不是要在这里当清洁工呢?”

“不是,我看到这条路太脏了,看不过去……”

“不然你来管这条街,我们不管了……”

“不,千万不要误会,我是路过的……”

“路过为什么这么多管闲事?”

“我是投胎变狗返回人间改恶从善的,想做点好事……”

“做这点好事有个屁用?”

“我是想从此开始只做好事,一点一滴地积累……”

“好!不要说好话太多,关键的一辈子做好事……”

彭无道这只狗和“黑白无常”对话了好一阵子,“黑白无常”嫌它太夸夸其谈。因为它刚刚做了点好事,就说个不停,后来看到它的身上太脏,赶紧用高压水龙头,把它身上的污垢冲洗个干净,而后,它又得意地急匆匆出发了,因为它毕竟开始做了第一件的好事……

奔着,奔着,彭无道这次返回人间归心似箭。远远地看到了“望乡楼”在云里遮雾里现,好像天边出现的“空中楼阁”,它本来要攀登上去,早一点看到自己的亲人以及众多的情人,是否在那里对它翘首以盼,是不是每个人还含着激动的泪水着它。多思一想,它这次不是“衣锦还乡”,而是“狗模狗样”,还有什么脸去见他们。所以,它只得狗蹄踏踏,匆匆太匆匆地奔向人间了。

到了“鬼门关”,彭无道这次过关挺规矩,用狗嘴咬着“路引”给守城的鬼卒检查,尾巴也夹得紧;表示从此夹着尾巴做狗,后还摇着尾巴表示感谢,所以它挺顺利地过了关。

彭无道过了“鬼门关”之后,向人间狗蹄踏踏地进发。这一次投胎重返人间,让它既高兴又烦恼。高兴的是时隔多年,又有机会重返人间了。烦恼的是,这次重返人间,不是作为人,而是作为狗,让它没脸见人了。

到底要投奔哪里,它颇费了一番心思。它最先想到的当然是它以前的家。如果能回到以前的家,见到自己结发的妻子和亲爱的儿子和女儿,一家人在一起,过年过节时吃团圆饭,那是何等的天伦之乐啊!但又多想,如今自己已经不是人而是狗了,怎么有脸去见他们呢?

奔着奔着,它边奔边想,如果能变只哈巴狗,那是多么讨人喜欢啊!每天对主人点头哈腰,给点好吃的就摇摇尾巴,那是多么惬意啊!后又多想,不行啊,过去自己当官时人家给自己点头哈腰,摇尾巴,而今自己给人家点头哈腰,摇尾巴,使不得啊,万万使不得啊!

奔着奔着,它边奔边想,要是自己能变成“公子”和“花花女子”遛的名狗也好,如果能变成“京巴”、“藏獒”等名狗多好啊,每天每天被他(她)手牵着遛该有多好玩啊!可是“阎王爷”只让它变成一只普普通通的狗啊!

奔着,奔着,它边奔边想,要是能变成一只“警犬”多好啊,它可以用那无比灵敏的嗅觉,帮警察们侦破许许多多的的悬案,让许许多多的真相水落石出,让许许多多的坏人,受到应有的惩处,那该多好啊!这样,它可以为人间受迫害的人做一点好事,如果“阎王爷”知道了它这改恶从善的表现,也许将来更有机会投胎变人啊!后它又多思一想,“不行啊!我的耳边有痣,要是被他们辩认出来,还不是一枪给毙了吗?”

想来想去,没有他法,最终只能变成一只丧家的流浪狗,终于在冰雪交加的晚上,可怜兮兮地命丧在冷得要命的偏僻的小巷墙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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