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白天忙点事情,更新慢了很抱歉,尽量不少更。
三强六豪的院落本是接邻在一起,窦严炎的第八院之外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众人怎可能没觉察,早已出院围观,甚至武卫营的其他宗派弟子也是齐聚过来。
自从如今的九大强者入住院落以来,面对无数挑战,从未落败,此前哪怕被认为天赋绝顶不在燕煜疾、林兮莠二人之下的谢继峰也是迟迟不敢出手,欲等修为攀升到更高境界时,才敢挑战。
而今沈明镜却是先一步打破了三强六豪的不败神话。
“九霄云门的人?”第一院前,一条挺拔如龙的身影远远看向场中意气风发的沈明镜,周身似有六条气劲缭绕,如云似雾,令他整个人仿若是云中之龙,神秘莫测。
“燕煜疾,你又想对九霄云门的人动手了?”声音来自不远处的第二院前,乃是一位双手抱胸的美丽女子。
恰逢七月,正是大热天气,闷热得令人发指,头皮发麻,哪怕是叶阳天那等修炼炎阳功夫,耐热能力极强的准先天高手,也要赤着膀子图个凉快,非是真就要卖弄肌肉。而这女子却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穿着乌漆麻黑的紧身衣服,双臂双脚的肘部以下更是缠着一圈厚厚的白布,光是远远那么看着就教人燥热。
若说她是过于保守,生怕露出那么一丁点的肌肤皮肉,该是把自己的容貌也给遮掩起来。但事实并非如此。从洁白无瑕的雪颈之上,她又是不作丝毫掩饰,一张俏颜玉容倾世月兑俗,宛如绽放的白莲花,和穿着打扮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年近二十不算大,却又有种妩媚妖娆之色。
这般古怪也算是个奇女子了,正是和燕煜疾齐名的另外一个天才,林兮莠。
听得林兮莠调侃自己。燕煜疾也不生气:“你知我脾气。无论是因为师门,还是因为我那位兄长,绝容不下任何一个九霄云门的人,更遑论他这般高调。成了三强六豪之一。更令我有机会对他出手。”
“如此倒也有趣。”林兮莠似笑非笑道。“此人该是九霄云门那个沈明镜了,在百万大山那边也有偌大名头,号称同境界无敌。你有胜他的把握吗?”
燕煜疾哼了一声,不屑道:“百万大山虽说是天下武学圣地,但真正厉害的乃是四十九天宗、八十八地门、二百五十六圣教以及一千零一大派,余下来尚有过半的教派多已没落,凑足三千宗门之数不过是延续一个传统罢了。何况他当年在百万大山才是气海境武者,气海境又体现不出功法、门派等方面的优势,境界高了差距才会体现出来。”
“但他如今已是九霄云门的弟子,以当日横行百万大山的天赋异禀,再是九霄云门的传承,早已弥补了当年的不足。”林兮莠微微一笑,据理反驳。
燕煜疾神色淡然,轻描淡写道:“论天赋、资质甚至悟性,我可能都不如他,但有一点他却不如我,那就是年纪!就像是我,之所以输给我那个兄长,不是天赋资质不如他,也不是资源功法等问题,而是年纪!我比他小了一岁,晚修炼了一年!而沈明镜比我小了好几岁。”
林兮莠忍不住嘲讽:“你的意思是以大欺小吗?恬不知耻。”
“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燕煜疾嘿嘿一笑,“如果换了其他人,我的确不好意思放段,以大欺小,但这个沈明镜是唯一例外。他不是九霄云门的年轻弟子,而是与慕非释、韩芷琳、傅青云等人同辈,算起来比我们都高了一辈,我一个小辈向前辈出手,又有什么关系?”
林兮莠也是想起了这么一茬事儿,的确,按辈分来算,沈明镜反而是以大欺小了,而不是他燕煜疾。
“不过,我也没下作到直接对他出手,毕竟我现在是武卫营第一人,准先天高手,又岂能向他一个凝真六轮之境的毛头小子挑战?哪怕我占着道义,也对不住我自己的尊严。”
说罢,他转身返回了院落,似乎不打算继续关心沈明镜等人了。
林兮莠眨了眨眼睛,大概是燕煜疾不着急动手的缘故吧,顿时也没了兴致。毕竟她留在武卫营,为得是仅少数那么几个人,武卫营的燕煜疾是一个,其他人不是在府卫营便是在飞龙郡那边了。
至于燕煜疾会否对沈明镜下手,这根本不是问题,只不过不是现在,但也不会让她等太久。
当下,她也转身返回了院落。
与此同时,沈明镜已经基本恢复了元气,更是主动散去了焚烧窦严炎的心火,彼此只是切磋比武罢了,没必要弄得你死我活,像是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般。
窦严炎气息奄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过半皮肉焦黑,绝对是他自从神功大成以来,第一次被火焰烧得如此凄惨。
“从今日起,你便是第八院的主人了。”窦严炎深吸了一口气,倒也是个爽直的汉子,输就输,没什么腻歪。
“沈兄不介意我与人取出院落内的旧物吧。”
“自然不介意。”沈明镜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
窦严炎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其实沈明镜打败了他之后,立刻成为院落的主人,如果窦严炎有什么东西落在了院落内,也就成了沈明镜的战利品。
这边,葛婉君玉容之上尽是兴奋神色:“沈师叔,你真是太厉害了!进入武卫营第一天直接成为九大强者之一,哪怕在武卫营设立以来,也是极其罕见的。”
沈明镜只是笑笑,如此也好。他不用住窄小破旧的帐篷,有资格入住院落,更有数不尽的奖励。
“明镜公子,你且看下你的任务令牌,应该已经多了一点变化,证明你是第八强者,且有一道天级战功。”谢继峰毕竟是距离九大强者一步之遥的人物,比之葛婉君更加清楚九大强者的事情。
“天级战功?”沈明镜愣了愣,拿出任务令牌,果然已经有了变化。
随着他心神融入到了令牌内。能够感知到其中的准确信息。
“但凡是初次成为九大强者的武卫。皆可获得一道天级战功,能在战功宝殿兑换相应的奖励。以后每隔十天,又可再获得一道天级战功奖励,每隔三十天则是准先天级的战功奖励。”
沈明镜心中一动。不愧是九大强者。福利果然不同。九大擂主拼死拼命。九大强者却能轻易获得,甚至是获得更好的。不过,这战功也有另外一层意义。那就是令宗派弟子们不会轻易离开武卫营,否则三五天便离去了,也就为战事帮不了什么忙。
既然能去战功宝殿了,他自也要去看一看。
战功宝殿就在眼前,沈明镜与众人道了一声,便是向着宝殿走去。
详细问过了谢继峰,沈明镜对于宝殿也略知一二,拿出任务令牌,本是牢牢封闭的大门自行开启,恰见一条高耸挺拔的人影立在殿前:“如果要兑换天级奖励,则到三楼,如果想要人级和地级奖励,则到一楼和二楼,一道天级战功可兑换十道地级战功和一百道人级战功,令牌之上记录的战功会自行扣除。”
此人是战功宝殿的执事,乃军中要员。
沈明镜点头示意,没有在一楼和二楼驻足,直接上了三楼。到了他这种境界,追求的已经是准先天级别的战功奖励,哪怕是天级战功奖励也不足以吸引他。之所以单凭一道天级战功就来战功宝殿,一是觉得天级战功太少,二是想要见识一下战功宝殿。
“十三路豹擒杀法,天级下品拳法。”
“炎阳指剑,天级中品指法。”
“五鬼搬运心经,天级中品心法。”
“逍遥自在游,天级上品身法。”
……
“游龙剑,地级绝品玄兵。”
“人皮软甲,准天级玄器。”
“阴阳玉带,准天级玄器。”
……
玄兵、玄器的品级稍有些不同,其实价值不在天级武学之下。
“百日清雨丹,天级下品解毒丹,主要针对火毒。”
“活血生肌散,天级上品外伤药,主要针对皮肉缺损问题,也有助于护体外功一类的修炼。”
“龙筋虎骨丹,天级绝品滋补丹,主要用于提高筋骨强度,也对筋骨断碎之类的伤势有奇效作用。”
……
武功、玄器、丹药甚至是阵法、炼器、制符之类的技巧,战功宝殿正如一个包罗万象的库藏,甚至连佛门、道教、儒家的著作经典也有,虽然于武道没半点实质上的用处。
此外,还有一些成名高手的修炼心得,或者某些大人物只在少数人之间流传的机密文件,譬如某某高人的闺中日记,某某公主的暧昧情史等不良书物也赫然在列。
“这些东西……”沈明镜张了张嘴,说穿了就是市面上不流通却又是真人真事的“**”。最扯淡的是,某些日记、情史注明有某某大师润笔过,保证人物丰满、描写详细甚至有大师配图,惟妙惟肖。
没想到战功宝殿这么没节操,连这等东西竟也能兑换,只是价格贵得离谱,除了要以心魔起誓不告知其他人之外,还有整整一个天级战功,对于武道修为也没实质上的好处,当真是浪费!
不过,他很快发现战功宝殿的节操还不止如此,再度刷新了下限,竟然还有大批女奴兑换!
女奴自然不在此处,但殿内有一个灵阵,意识摊入其中,立即出现属于第三类,也就是“天级”评价的女奴们名字以及相关介绍。
“寒月姬,人族和月兔族的半妖,二十一岁,处子之身,凝真境七轮修为。”
当沈明镜查看这部分信息的时候,灵阵之上更是出现了女奴的立体影像,虽说几块布料包裹住了关键部位,但也露出了大片雪白,配上美艳绝伦的容颜,婀娜多姿的体态,顿时教人浮想联翩,丹田之下升起熊熊烈火。
“朱雯静,人族和血狼族的半妖,二十三岁,处子之身,凝真境八轮修为。”
沈明镜又看了好几个女奴,大略也明白了,这不是真就要买卖俘虏来的女子,实际上另有其他深意。
第一,这些女奴除了貌美之外,最大的价值其实是处子之身以及不俗的修为,即是说,她们实际上是用来采补提升功力,而不是作为女人来被玩弄。当然,纯粹贪恋的之徒也是有的。
第二,从这些女子的修为来看,哪怕不是宗派子弟,也极可能是飞龙郡某些势力所栽培而来,被俘也就算了,还要被秦山郡的宗派弟子、家族子弟采补玩弄,比死还要痛苦,仇恨自然是越来越深。
通过这一手段,也就使得各派势力与飞龙郡势不两立,对秦山郡的君侯来说,自然是一桩好事,不用担心自己领地内的大宗派、大家族会对战事置之不理。
沈明镜本来觉得,自己即便再下作,也不会下作到兑换女奴的地步,但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女奴的一大好处。
“俘虏来的女奴全都被奴隶魂锁控制,哪怕是神通强者出马,也无法强行解除,即是说,女奴完全可以成为除了我自己之外,最值得信任的人!”
他一直想要招收门人弟子,把门派系统的价值彻底挖掘出来,又担心秘密暴露,哪怕用上了催眠秘法,也只是作为一时之策,而非长远之计。
催眠秘法遇到了强大的人物极可能被解除,甚至机缘巧合之下,某些人自己也能破除催眠影响。这也是沈明镜最后抹去陆一平等人记忆,又放他们离开的原因。不单单是生怕暴露之后,自己名声尽毁,也是催眠之法本就不大靠谱。
至于剑意识种**,对他的剑意在一定时间内产生影响,也就是说,控制了一批人之后,需隔一段时日才能控制第二批人,且一旦暴露了,对他名门正派的身份不大有利,现如今,这个身份还是有很大价值的。以上两个因素注定他不可能胡作非为。
这女奴恰好是一个极佳的选择,也不用担负什么压力,顶多被认为是之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