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贺气得满脸通红,指着面前的老者就破口大骂,“荀小子,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怎么想?那龙山的茶园,你一早就觊觎上了。要不是我这把老骨子还在,你早就动手了!”
越云娆吸着鼻涕,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老者,越贺居然叫他荀小子,眼看着他们两人年纪差不多嘛。
“爷爷,那话定不是爹爹说的,是有人怂恿,二姐姐平时里才华出众,那诗做得连当今的太子少师、大理寺少卿都称赞不已。那些诗词,时常婉转,时而大气,时而又澎湃,有脑子的人一想就知道不是一个人做的,一个人哪有这么多重的心境,可是二姐姐与众不同呀,所以大家觉得是她做出这么多层心境的诗词出来也是理所当然。而且娆娆觉得这茶园的事,肯定是二姐姐提出来的,所以爹爹就应了。”
越云娆摆正棋盘,又将刚刚被越贺拍散的黑白棋子一颗一颗的还原上去。
旁边姓荀的老者漫不经心的看着她,脸上有抹淡淡的笑意。“二小姐?不就是师兄的孙女吗?”
“我呸!”越贺怒道,“除了薄家丫头生的孩子,其他的老子都不承认!”
这个荀小子想拐老子进套,承认是老王八?!门都没有!
越云娆抓过荀老者的衣袖抹了一把鼻子,那荀老者皱眉,却留意到了女子眼底的那抹幸灾乐祸。
“爷爷,二姐姐有才华有胆识是事实,娆娆自知不如,可是这才华,娆娆也是有点的,那些荡气回肠,又浩然大气的诗词,娆娆也会说两句,像‘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像‘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可是那些都是娆娆有一次出门路过一个路过的小书摊无意间翻见过的,碰巧二姐姐在女儿节上诵的诗句,那上面也有……”
“什么?!”越贺脸色渐沉!
“爷爷,您别激动。我想二姐姐也并非要故意抄袭他人诗句来给自己扬名,只是越侯府乃临安大户,她也是替越家挣面子。娆娆本可以拆穿她的,可是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说完又无辜的朝越贺嘟着小嘴,一脸的委屈。
“当真是气死老子了!她一个贱婢生的,怎生就这么厚颜无耻呢?偷别人的诗句来扬名,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岂不是把我越侯府的面子全都丢尽了吗?”越贺站了起来,一拂袖子,那棋盘又被他一袖子甩乱了。
越云娆微微的怔了怔,只好重新将那黑白棋子再次一颗一颗的还原!
“三小姐会棋?”荀老者笑着问道。
“回荀爷爷的话,娆娆不会!”她只是记性比较好而已,棋琴书画啥的,这个真不会……
荀爷爷?!荀老者咳出一口老血,“师兄,你可不可以教你孙女称我叔叔或者哥哥就行了,叫老了死得快!”
“那就祝你早死早超生!”越贺怒道。
荀老者轻轻一抹嘴角的血,“师兄,这丫头我很喜欢怎么办?”
越贺脸上划过一丝奇怪的光芒,咬牙切齿:“你!休!想!”
院外有越晋那愤怒不已的声音,“越云娆,给我滚出来!不要以为每次都有爷爷替你撑腰就有恃无恐,你今天把晚儿打成那样,今天为父不打断你的腿就不姓越!”
越云娆低着头,将最后一颗黑棋放回原位。
“打人了?!”越贺一双黑目露出精光。
“来青松院的路上遇到四妹妹,她把脸伸过来叫我打她,我也很奇怪四妹妹怎么会提这么奇怪的要求,于是就捡了块砖头,轻轻的打了她一下!”她乖乖的回答。
抬头的时候眼睛哭得红红的,虽然看不清楚脸,却让人觉得有股楚楚可怜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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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求收藏,荀爷爷过来挥挥你小内内。
荀:把小娆娆送爷房里,爷就翻条内内给你挥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