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你不要信口雌黄。侯爷,你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真的没有与人私通,真的……”柳姨娘急得嘤嘤的哭了起来。
越晋一双狼眸狠狠的盯着底下的柳姨娘,“把这贱人给本侯拖下去沉塘!”
柳姨娘被侍卫架着,急得失了仪态,“周氏,你为何要害我?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周氏却无辜道:“柳姨娘,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是你自己水性杨花被人抓到。”
傅姨娘看到柳姨娘那双求救的目光,拉着越晋的袍摆,“侯爷,柳妹妹一向守规矩,对侯爷也是一心一意,而且今天晚上也确实是跟妾身一直呆在一起,为了给侯爷绣那件织锦的披风,连茅房都没有去过,妾身院里的丫环都可以作证。”
越晋冷道:“霞儿,想不到你为了包庇这个贱人,也会编出这个的谎言来,这个奸夫自己都承认了与他私会的是柳姨娘。”
傅姨娘脸色一白,“侯爷,妾身……”
“爹,姨娘,出什么事了?”越若清披着青色的软裘披风,是一件翠绿色的襦裙,踏着轻软的锦边软底鞋走了进来。
苏年一听到越若清的声音,顿时目光一狠,指着越若清怒道:“越二小姐!想不到你如此恶毒!”
越若清听得云里雾里的,她刚刚听傅姨娘院里的嬷嬷说内院出事了,侯爷把内院所有的姨娘的侍妾全部都叫去了大堂。她担心自己的生母有事,所以才会过来看看。
“你是谁?”越若清皱眉,从苏年的眼睛里看到了浓浓的恨意。
苏年指着越若清,恨恨而道:“如果不是你告的密?我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副田地!?想不到越二小姐还在这里装糊涂!”
越晋也疑惑的看着越若清,“清儿,这件事情你也知道?”
越若清感到莫名其妙,“什么事情?女儿不知道啊。”
周氏却笑道:“就是柳姨娘暗中私会男人的事情,连傅姨娘都包庇柳姨娘,二小姐是傅姨娘的女儿,肯定也知道呢?”
越若清那张清秀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寒意,冷冷的盯向周氏,沉沉而道:“我不知道!”
“越二小姐,我苏年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置我于死地?!”苏年咬牙切齿。
柳姨娘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指着越若清愤怒道:“二小姐,原来是你要陷害我?傅姨娘,我原本以为你是我表姐,平日里又和我交好,原来都是假像!到头来却是要这般的陷害于我。侯爷,我不服,与人在后院私会的人不是奴婢,奴婢要见老夫人,求老夫人给奴婢作主!傅映霞!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生了个恶毒的女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越晋冷道:“拖下去!”
傅姨娘身子微微的颤抖,“侯爷,柳妹妹她……”
越若清上前扶着傅姨娘,摇了摇头。有人诚心要除了柳姨娘,傅氏如果再说下去的话,指不定还会受牵连。
“爹,姨娘也是一时情急才会替柳姨娘说话的,柳姨娘所做之事,姨娘是一点也不知情,姨娘心地善良,不忍柳姨娘受死!请爹念在姨娘一片善心的份上,不要怪罪于姨娘。”越若清不紧不慢的言道。
傅姨娘微微一愣,点了点头:“侯爷,妾身知错了,妾身真的不知道柳妹妹暗中所做的事情!”
周氏冷哼,“刚刚还姐妹情深呢,这会儿怎么就撇得一干二净了?”
周氏是肯定不愿意让人知道是她故意放出消息给越云娆,说柳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万一被人查出来,查到她的头上,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没想到今天还出了这件,干脆就见机行事了。
越若清冷冷的瞠了周氏一眼,对越晋言道:“爹,娘也是一时受人蛊惑。”
越晋皱眉,喃喃而道:“难道娆儿做得没错?是本侯错怪她了?”
越若清的眸底一寒,攥紧了拳头,越云娆!
周氏还想开口,越晋却道:“今天晚上这事谁也不准说出去半个字,否则家法处置!”
“那表老爷怎么办?”周氏指着趴在地上的苏年。
“毕竟是母亲娘家的亲戚,送交官府吧。”越晋嫌恶的瞟了一眼苏年,离开了大堂。
苏年那双阴狠的目光如毒蛇般盯着越若清,好像要把她一口一口的吞掉一般。
越若清直觉这苏年不善,皱眉冷冷的看着他,她自问从来没有得罪过这号人物。到底是谁在陷害她?
或许她以后也不会料到,正是因为苏年这个人,给了她人生道路上最致命的一击。
这一夜,柳絮漫天飞舞,落英缤纷,晚时,淅淅沥沥的雨水如断线的珠子般从天而降,城外的护河里,抛下一个重物,仅仅的在河面上泛起一道深深的涟漪后,归于沉寂!
雨水嘀嘀答答的从屋檐处滴落下来,越云娆靠在软榻上看着站在窗外的欣长身影。
荀墨予叹了一口气,转身回眸时候,露出一张俊逸绝伦的脸,他身后是淡淡的晨光,萦绕着他全身的光辉,男子缓缓而道:“娆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帅?”
越云娆一到天亮就犯困,那个叫什么白天起不来床,晚上睡不着觉,少女漫不经心的回道:“你这张面皮不错。”
“这是我本来面目。”荀墨予邪魅的眸瞳里泛着丝丝柔情,望着越云娆那慵懒身姿。
男子突然伸了手臂,那雨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掌心里,他缓缓而道:“每当下雨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特别的帅。”
越云娆看着他在窗外淋雨,倒是有几分湿意的俊逸,她翻了个身,同情的言道:“那是因为你脑子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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