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枚火油弹投完,热气球已经飘进城内。轩辕擎天穿上那件带有鸟羽的宝衣,从热气球里凌空跳下,迎着南风飞翔。这就是一简易的滑翔器,不过让没有轻功的普通人去玩地话,绝对是
直接从天上栽下来。初生地太阳映在天空中轩辕擎天的身上,宛若一只沐浴着佛光的金翅大鹏鸟。
这只鸟手里提着一把刀,那刀就像死神手里的镰刀。呃,就像黑白无常的哭丧棒,无情的带走世人的灵魂。
金翅大鹏鸟飞进人堆的时候,吴军已经开始了攻城。不再是用投石车、巨弩进行射击,而是推着云梯、攻城车。
守城地将士心里清楚,对方来真的了。仍然是三面攻打,西城由秦叔宝带领,勇猛无比。东城由虚行之统帅。进退有度,南面殷开山指挥。魏征则指明城墙的优缺点。
离地还有十余丈,无数羽箭射向轩辕擎天。轩辕擎天大笑着扇动着翅膀,带起巨大的罡风将那些箭支扇飞,其中大多数返回去,落到他们地主人身上,惨叫连连。
瞅准了李兴元的位置,轩辕擎天借着风力盘旋过去。离他还有两丈的时候,轩辕擎天突然抛弃了空气的浮力,收起翅膀,直直落下。带着强大的气势,一刀下劈。
李兴元本来对自己地武艺颇有自信,此时却突然感觉到自己地渺小,就好象那被剥光的衣服地少女面对着彪形大汉,毫无反抗之力。
“当!”李兴元手中的刀被毫无悬念的斩为两段,接着是身体。还未落地。轩辕擎天刀势横移。一刀劈下其首级拿到手里。一边在敌阵中奔杀,一边高喊:“李兴元已死!”
吴军听了宛若吃了药一般,勇猛无比,而另外一边则明显慌乱了。
轩辕擎天专挑将领和那些关键处的士兵袭杀,见数个士兵要将一锅滚油浇下,大喝一声,长刀一挑,满锅滚油在守城兵士的头上洒下。一堆人捂着自己的脸痛苦嚎叫。哪管得了守城与否
灌云城前的护城河原本并不宽,只是最近才被挖阔了一倍,不过东海军大多都功夫都用在的筑高城墙上,这护城河的扩建并不成功,有许多地方只有过膝
经过十余日的填塞,护城河早平了。在井栏上弓箭手的掩护下,吴军的将士踩着云梯疯狂上爬,但前面几拨基本上都被擂木滚油击下城去,死于非命。
更多人前赴后继,更有些为躲避城上的攻击。在云梯上玩起了杂耍,还有些朝上面的士兵发射着弩箭。
攻城车在付出了上百人的伤亡后。成功的到达城门,开始推着桩锤撞击城门。“轰”、“轰”……每一声响都敲击着守城士兵那脆弱的心灵。
终于,轩辕擎天附近的那段城墙得到突破,越来越多的吴军登上城楼,转身投入厮杀。
由于失去了主将,守城士兵组织不力,乱得像一团苍蝇。这场战斗再没有了悬念。
直过了两个时辰,灌云终于掌握在吴军手里。只是,在那城墙上下,留下了五千多具吴军的尸体。但却歼灭敌军一万余,俘虏三万余人,算是大胜了。
不过轩辕擎天依然心疼,他死的可都是精兵,而对方则有大半是强征入伍不到半月的新丁,这买卖亏大了。
被杜伏威近十万精兵日夜攻打快一个月后,面对这千疮百孔的城墙,终于等来了援军的消息。
援军的首领是李密的亲子李天凡,如今也是李子通的女婿。
李密打的好主意,由王世充进攻杜伏威的月复地,李天凡则持原东海,若是杜伏威回撤江淮,则有徐世绩在半道上精兵相侯,务必让杜伏威有去无回。
一切都在李密的计划之中,为了不暴露兵力,他将行军速度减缓了一半。谁知这一切部署,早有沈落雁给轩辕擎天报告得清清楚楚。
李天凡还不到三十岁,长得一表人才,颇有些公子哥的气质。不过他可不是那种草包式的纨绔子弟,不仅武艺出众,统帅能力也不差。唯一的缺点是,自负了些,以为天下英雄不过如此。六月天,山草长得正茂盛。李天凡伏在深草里,观察着远处杜伏威的营寨,从各种细微处判断敌方的情况。这一手本事,是沈落雁教他的。此时他的“老师”就在他身边。
“沈军师,对方的后营防守稀松,看来并不知道我军的情况。”李天凡道。
“以公子看来,该如何行事?”沈落雁道。
“今夜我军可去偷营,有李子通配合,前后夹击,定然大胜。可惜没有打探到敌方的粮草藏于何处,否则杜伏威就彻底完了。”李天凡惋惜道。
沈落雁欣赏地点了点头。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夜色渐渐降落,疲惫不堪地江淮军回到营中。这一个月以来。无论是攻城还是守城的将士都累得不行了。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估计着江淮军的将士已经熟睡的时候,李天凡带着部队悄悄的模过去地模过去,这一杖他势在必得。他父亲蒲山公李密由于杀了翟让夺位,军中老将不服的不少,又闻吴王大军北进,已
有许多人暗生异心。他必须借着这一次胜仗重铸李密的威望。
当然,这里面有沈落雁许多功劳,她负责着情报工作。谁有异心还不是她说了算,几番巧妙的布局,让李密营中地老将们人人自危。魏征就是因此才觉得李密大事难成,轻易的就投靠了
轩辕擎天。营内隐隐能看见几盏***,李天凡似乎能想象到敌军在熟睡中被割掉脖子的恐惧表情。
一只鸣镝发出。大军蜂拥杀进江淮军营中,见人就杀,遇物就烧,一时间杀声震天,火光四射。得到信号的李子通从埋伏地杀出,奔向敌营去。
当要冲进营去的时候,李天凡又隐隐地觉得不妥,可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却一下子想不起来。
直到李天凡冲进营帐。一剑刺进敌兵的胸膛,立知上当。他刺到的竟然是一团干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