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把这些官兵的衣甲,兵器,全部都卸下来,大胆,带几个兄弟把马匹给收拢一下。”颜良对着人群中的大胆说道。大胆听得颜良号令,带了几个兄弟开始聚集那些散乱的马匹。“大哥,还顺利吗?”从山下下来了几十号的人马,来到颜良面前问道。“太顺利了,这不,你看我还抓了个军官!”颜良一把抓起淳于琼,向两人说道。“大哥,这狗官会不会与吴良这个狗东西有所牵连。”文丑向颜良提了一句。只见颜良眼眶血红,看着淳于琼,问道:“吴良这狗贼与你有没有关系?”颜良力大,淳于琼身着盔甲可也感受到疼痛。“吴良?可是那真定县的县尉?”淳于琼眼珠转了一下,便说道。“我出来的时候就是他送我出城的,这位兄弟跟吴良那厮有过节?正好,不如这样,我带你们去杀了吴良,你们留些一半儿的马匹和兵械给我,何如?”这淳于琼倒也是有胆气的人,这样的局势之下尽让还能说出这番话。“哼,如今你身为阶下囚哪儿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谈条件。”文丑对于淳于琼的态度相当不满。“这位兄弟,就算我留得xìng命返回京畿,那丢了马匹的渎职之罪你觉得我还能活着吗?倒不如在这儿你们给我个痛快呢?”淳于琼开始撒起泼来。“罢了,就依将军所言,若是将军能够替我们杀了吴良,不仅对我们,对于真定的百姓都是一件好事情,只是在下还有一事想要托付将军。”阎义从旁插了一句。“这位兄弟,请说。”淳于琼听的事情可有转圜的余地,喜形于sè。“烦请将军在杀了吴良之后能替我兄长夺回房产。”阎义对淳于琼说道。“恩,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可是前往京畿刻不容缓,要不我休书一封,让那吴良前来?”淳于琼询问着两人。“那就便请将军休书一封,由小弟带往真定。”阎义说道。“万万不可,三弟不可冒险!”颜良文丑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大哥,二哥,除了我以外没有人更适合做这件事情了。其一,我识字,若是这淳于琼耍花样我也好事先得知。其二,我是生脸孔,想来那吴良定不会过分关注我。”颜良文丑思来想去此事也只有阎义能够办好此事!当下嘱咐了几句,便让阎义去了。
“大哥,若是能够手刃吴良,伯父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文丑拍了下颜良的肩膀,说道。“若真是如此,那便是最好,只是我怕此行三弟会有危险!”颜良目光呆滞的看着阎义离开的方向,慢慢的说道。“大哥,勿要担心,这小子机灵的紧,做事也小心,大哥,收拢一下人马吧,把那些官兵也押到一起看管,留下一半的马匹,若是事情成了,就依三弟所言将马匹给那校尉好了。”几百人在一条并不大的路上显得异常的怪异,在文丑的提议下,颜良命人将那些官兵和马匹移至蟠龙山上。
真定县县衙。
“禀大人,门外有个自称是淳于琼大人的官兵前来求见。”守门的士兵进城禀报道。“淳于琼,那家伙不是刚刚才出发吗?又有什么事情?”虽然吴良心中嘀咕,可是还是命人将报信的官兵请了进来。“大人,淳于大人在蟠龙山附近被强人所袭,请您出兵增援!”送信的官兵喘着大气,断断续续的说道。“遇袭,怎么可能?是谁做的?”吴良显得十分惊慌,他知道这些马匹对于京城的那位大人物有着多大的作用,而现在竟然在自己的地界上被人所劫。“这位小哥,知道是谁干的吗?”吴良冷静了一下,向那官兵问道。“听他们说好像是追云寨的人。”“追云寨?”吴良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褚燕何在?”吴良大声吵外面吼了一声,门外便进来一个手持双刀的男子,只见该男子身材健硕,上前两步:“大人有何吩咐?”“褚燕,淳于将军在蟠龙山碰到了些麻烦,你带领本部人马随我前去救援吧。”吴良对褚燕语气和善,看来吴良对他极为信赖。“是,大人。”
“当家的,三当家的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来?”孙大胆躺在地上,与颜良说道。“你这夯货,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你以为这里离真定很近啊!再等等吧。”大胆的话勾起了颜良的心中的担心。“当家的,你看,前面好像有人马往我们这边移动,会不会是三当家的?”赵二直着身子,看着远方,说道。“大胆,传令下去,让大家随时去接应三当家的。”颜良说道。孙大胆肥胖的身躯移动着,而颜良则是握紧了拳头,等待着阎义的到来。“大人,我们便是在此处被袭的。”那送信的官员说道。“褚燕,块,派人好好探查一下,如果这些马匹送不到京畿,淳于琼就别说了,就连我的小命也会没有的。”吴良看见一切没有踪影,心中大急,语无伦次的说道。“下马搜查。”只听得褚燕一声号令,两百余人一齐下马,开始对蟠龙山进行搜查。
“吴良狗贼,还我父亲命来。”褚燕本部人马刚想查探,颜良便带人冲杀出来。吴良一眼看出乃是颜良,心中发憷。“褚燕,拦住他,拦住他。”吴良一见是颜良,顿时慌张了起来。只见褚燕手持双刀,与颜良战到一起。却未想到这褚燕有此等好身手,竟然能与颜良交手十余回合而不占下风,颜良刀法一往无前,而褚燕双刀却始终防守着,褚燕虽然落于下风可是毫无败势。“唔。”只听得吴良捂着喉咙发出似有若无的声响。“贼首已经伏诛,尔等还要再做无畏的抵抗吗?”只听得那送信的官兵一声大喊。众人皆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发生何事。颜良一刀逼开褚燕,往吴良的方向跑去。“噗”只见颜良一刀将吴良的脑袋和脖子分了家,鲜血喷洒在颜良的身上。“父亲,孩儿给您报仇了。”颜良顿时双膝跪地,对着天空,吼道。
刺穿吴良咽喉的正是阎义。“还要继续抵抗吗?”阎义冷冷的对褚燕说道。“哼!既然吴良已经死了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再争斗下去了。兄弟们,且住手。”褚燕一声号令手下倒也是听令不再争斗下去。而阎义,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