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众位兄弟,这里就是我家。”阎义指着面前并不豪华的府邸,说道。“咚咚咚”阎义敲着房门。“嘎吱。”开门的便是之前接阎义来到洛阳的仆人,福伯。“你是?”几年下来的变化让福伯认不出阎义了,的确,离家的时候阎义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而现在已经长大了。“福伯,我是阎义啊!”阎义笑着与他说道。“好好好,回来了就好!这后面是你的朋友吧,先进来吧。”福伯将大门打开,将阎义一行人迎了进去。“大哥、二哥、众位兄弟,我先进屋拜见母亲,你们在这儿稍作歇息。”阎义说道。而福伯在通禀妇人之后,便给追云寨的兄弟端茶递水。
“母亲,孩儿回来了。”阎义在主屋门口说道。“进来吧。”在得到黄氏的允许下阎义进了屋子。“这些年独自在外很辛苦吧,去年卢先生回京曾对你赞赏有加,说是你当了渔阳郡守,怎的一年便回来了?”“哇哇”只见黄氏的手中抱着一个孩子,那孩子彷佛一岁多的样子,看来黄氏终于如愿以偿的为阎家诞下子嗣。“朝廷钦令渔阳郡守,所以孩儿州府的诏令便作废了!恭喜母亲,贺喜母亲,终于为我阎家但下子嗣,不知是弟弟还是妹妹。”阎义凑近看了看黄氏手中抱着的孩童,说道。“是个女娃,彦谨,以后这个家怕是要你撑着了,院中的那些是你带回来的朋友吧?”黄氏听得门外嘈杂的声音,略有不悦的说道。“母亲,门外的那些乃是孩儿的朋友,孩儿在外亏得那些兄弟对海尔的照顾。”阎义说道。“罢了,只是家中地方并不宽裕不知你有何打算?”“这”阎义面有难sè。“罢了,咱们家虽说地方不宽裕,可是城外尚有几亩良田,若不然这样,我让阿福去cāo办一下,收拾几间屋子出来,也好让他们有个栖身之所。”黄氏这些话说出来让阎义大为受用,其实黄氏这人,真的不错。“孩儿多谢母亲。”阎义拜倒在黄氏面前。“阎义虽非母亲所生,但此世,孩儿定当待您如同生母。”阎义说罢,便走出门外。
“两位哥哥,等等福伯会带你们去我们阎氏在洛阳外的田产,可能暂时委屈你们住在城外,我等等会去望江楼与我父亲碰头,看看有没有门路替两位哥哥混上个一官半职。”阎义与颜良文丑说道。“贤弟,休要麻烦了,有个容身之所,咱们已经很满足了。”颜良文丑异口同声的说道。“怎可如此,我大哥二哥文韬武略,怎可与市井小民一般生活。”阎义说罢,大笑着走出府邸。
望江楼的便坐落在洛阳东市的街头。高耸奢华的外观让人一眼便看到望江楼的存在。阎义大步进去,满满的都是宾客,阎义看向帐台,只见阎奎忙碌的与宾客们的结算。“父亲。”看着忙得焦头烂额的阎奎,阎义波动了他逐渐增生的白发,说道。“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吃了没?”阎奎对于阎义倒是并无惊讶,倒是一眼便认了出来。“出来的着急,还没来得及吃饭。”阎义对父亲说道。“你且去那便坐着,等我忙完与你一道吃,你先点菜!”阎奎找来一名小二带着阎义到一旁比较安静的地方,坐下。阎义点了几个小菜,便等着阎奎,一起食用。不知不觉店里的生意渐渐的淡了下来,而阎奎也正好能够喘口气,来到阎义的对面坐下,倒了一杯酒,渐渐的饮了下去。阎行与阎奎长的非常相似,只是父亲额头上的白发出卖了他的实际年龄。“父亲,兄长他”其实阎义不懂,为什么之前没有让阎行回洛阳。“他在凉州过得不差,放心吧,当初我也想让他回来,可是他不愿意。我知道,他还是对我有所怨恨。”阎奎深深的喝下一杯酒。阎行心里的感受他也很清楚,毕竟从小带着个弟弟,身边没有父母的帮助你说没有怨言是不可能的,可是阎义依稀记得阎行不愿与他一同返回洛阳,想必也有他自己的苦衷吧。“算了不说你哥了,说说你,听说你在幽州随卢先生学习的很好,还被封了个渔阳郡守,不错不错!”阎奎得意的脸上浮出一丝笑容。“父亲,孩儿只是州府任命的渔阳郡守,现在已经不是了。”阎义与阎奎说道。“罢了,不过是一官半职而已,当不得甚大事,今后有何打算?”阎奎也给阎义倒了一杯酒,说道。“先探望一下老师,之后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吧。”阎义喝下半杯酒,觉得甚为辛辣,邹着眉头说道。“年纪轻轻的身处高位未必是件好事,做人该露锋芒时便露锋芒,若是需你安分之时便低调行事。你在幽州的那些事儿卢先生也帮你打探过,也一直没有消息,那人的能量可见一斑,这样的人,以后莫要再招惹了。”阎奎旋即面sè凝重与阎义说道。“是,父亲,孩儿此次前来还有一事相求!”“哦?什么事?”阎奎放下酒杯,看着阎义。“孩儿此次回到洛阳带回三十余名朋友,其中有两位是孩儿的结义兄弟,武功高强,不知父亲能不能托些关系,为我那两个义兄谋个一官半职。”阎义小声的与阎奎说道。“你这小子也真是会挑时候,举孝廉的时候到了,族长说了,今年孝廉的名额只有一个,这个你便不用想了。”阎奎正sè的与阎义说道。阎义的脸上露出一丝的遗憾之sè。“不过我倒可以给你指条明路。”阎奎看了阎义一眼,微笑的说道。“哦,父亲可有门路?”阎义顿时来了兴趣。“或许你还不知道,卢先生前不久刚被朝廷任命为庐江太守,身边也是无人可用,或许,这是一个机会。”“老师果然又升迁了。”阎义高兴的说道。“傻小子,卢先生有大才,若不是党锢之祸你老师早就已经是三辅之位了。”阎奎说吧,双目凝视着前方,彷佛想着些什么。“好了,你几年回来一趟,与为父好好喝两杯。家里还有几封你兄长写给你的信,若是有时间,便回他一封吧,也不知道他在西凉过的如何?”阎奎红着眼睛,哽咽的说道。“父亲,我一定想尽办法,让大哥回来一趟。”阎义看着父亲,心中一种责任感油然而生,父亲正渐渐的老去,哥哥不在,家中的责任还是得落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