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我查探清楚了,那阎奎家便在那鼓楼巷中。”一名鹰帮的泼皮向殷戈禀报道。“做的不错,那何仪回来了没有?”殷戈随手给了那泼皮几百铜钱便再次问道。“帮主,何仪那厮今天便回来了。”殷戈脸上浮现出花儿一样的笑容。“准备好人手,今晚,便去寻寻那阎家的晦气。”
洛阳,阎府。
“大哥,二哥,众兄弟,真是劳烦各位了。”洛阳城外的房子已经造好,可是颜良文丑等人却被阎义叫回城中。“兄弟休要说这话,咱们是兄弟,你的事儿便是我的事儿,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来找我兄弟的麻烦。”颜良说道。文丑与阎义点点头,兄弟之间无需多言,乃是分内之事。而侯四等人都是要事儿的人,自从房子造好之后便一直没有事儿做,想不到来了这么一出,倒是正中他们下怀!众人食过酒肉之后便等待着那些寻事之人的到来。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三个时辰
四个时辰
“轰”的一声,正当众人昏昏yù睡之时,一个极大的声音传至众人耳中。只见一名如同铁塔一般的男子冲进房门,而他的后方,又有几十余名泼皮持刀而入。“啪啪”颜良第一时间便与那铁塔一般的男子交上手,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来往着。“小心,这群狗娘养的带着家伙。”人群中侯四吼了一声,显然吃了不小的亏。“他娘的。”颜良听得侯四喊声,顿时气愤非常,自己身边兄弟手无寸铁,动起手来肯定都吃了不少暗亏。只见颜良文丑一拳獠翻一个泼皮,抄起对方的家伙往泼皮群中走去。
“不用害怕,若是有人进入府邸我会护着你的。”阎奎对着黄氏说道。“哇哇”襁褓之中的婴儿仿佛也意识到家中的巨变而哭声不断。“枢权,自从与你在一起我便不曾怕过,先前或在行儿和义儿的事儿与你争执甚多,可是荫儿出事后我的觉得我以前好傻。”黄氏依偎在阎奎的怀里,手里不住的安抚了哭啼的婴儿。“夫人,谢谢”
阎府院内。
“贼子,休伤我兄弟。”颜良翻身一跃将一名泼皮砍翻在地。“二弟,让兄弟们后退。”颜良一看伤了那么多弟兄,心烦意乱的说道。“手上没有家伙的兄弟往后靠,有家伙的兄弟顶到前面去。”文丑竭力的说道。“噗噗”只见两道剑芒从文丑身边刺出,两名泼皮应声倒地。“没家伙的兄弟拿着。”文丑弯身拾起脚边兵器,往身后两名兄弟一扔,朝前杀去。“把他们赶出去。”颜良高吼一声,往前冲杀而去。渐渐的泼皮们被众人赶出门外。阎义以剑指地,划了一条线。“再夸过这条线者,死。”月光之下浑身粘血的阎义狠狠的说道。“我弟弟何仪已经进入府中,如果还要你家人活命,就别抵抗了。”从泼皮阵中出来一个男子。那男子相貌平平,可是浑身充满了戾气,再加上浑身浴血,说不出的狰狞。“糟了,那个高个。”颜良忽然想到那个如铁塔般的男子。“哼,有我父亲坐镇家中,岂由得尔等小贼作乱,大哥,二哥,这里交给你们,我回府看看。”说不担心那是骗人的,虽然父亲武艺高强,可是毕竟也是年近五旬之人,阎义说罢,便飞快的往阎奎的居室跑去。只见走廊之上躺着一个老人家,定睛一看,不是福伯还是何人?只见福伯瞳孔长大,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可怜了这个老人家,为阎家辛劳那么久,竟然最后是如此结局。而福伯的死,让阎义更不敢停下脚步。
阎义在室外便听得两人的争斗声。屋内乒乒乓乓煞是热闹,阎义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房间。阎义看向那彷佛高塔般的何仪倒也不惧,一剑往他脖颈处砍去。何仪顿时觉得后脊一凉,返身一看,剑头近在咫尺。何仪手长,左手抓住剑身,轰然一拳,将阎义震飞出去。“义儿。”阎奎一见此景,怒由心生,跳起身来,双手成拳朝何仪的头上砸去。何仪转头,便被拳头深深砸下。轰,犹如一个庞大的怪物倒入地面,发出巨响。阎奎大步跑到阎义身边,可是事情并没有这样就结束,只见何仪额头的鲜血不住的流淌下来,可是他却站了起来。阎义也直起了身子,看着如铁塔般的何仪,心中不由的发憷。“义儿,越是碰到强大的对手便越要冷静,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赢。”阎奎对着阎义,说道。只见阎奎快步向前在靠近何仪时快步跃起。何仪宽大的双手被阎奎用双脚踢开。一脚踹至何仪心中,只见何仪闷着声,脸上传出凄苦之sè,却发不出声来。看着庞大的身躯终于倒下,阎义也出了一口气,不管怎样,今夜不会再有麻烦了,只是这群贼子也太为猖獗,本以为只是斗殴,想不到连兵器都带上了。这样的罪名在洛阳可是不小。
“三弟,没事儿吧!”只见颜良文丑跑进府中。“让大哥二哥费心了,无恙,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阎义关切的问道。“那些泼皮已经被我们制住了,只是跑了几个!不知该如何处置?”文丑说道。“动静那么大肯定会惊动官府,待官府来人之后便交由官府处置吧,哼,倒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动我阎奎,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阎奎来到黄氏的身边,大声的吼道。“哇哇”本来已经停止哭啼的阎荫再次哭了起来。“你看你,又把女儿惹哭了。”阎奎看着阎荫的笑脸,立刻露出了笑容。
“嘿,兄弟,这家伙是你制服的?”颜良文丑一人拖着何仪一只脚,对着身后的阎义说道。“是我父亲。”阎义捂着胸口沉沉的说道。“三弟,你受伤了?”文丑听着阎义沉闷的声音顿时觉得不对劲,停下了脚步。“二哥,我没事。”阎义说道。“是这家伙弄的?老子弄死他。”颜良一听何仪伤了阎义,恨不得当场便将他撕成肉片。“大哥切莫动手,我没事,既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便交由官府处置吧。对了,给兄弟们找个先生(医生)吧,我看很多兄弟都受了伤。”阎义看了看许多挂了彩的兄弟,说道。“不碍事,不碍事,我等自己包扎一下便好!”众人对着阎义说道。
“不行,快些去寻先生来,众兄弟为我阎家出生入死,我阎家不可无情无义,请先生的钱,我们阎家出,就算他要的再多,咱们也出。”颜良拗不过阎义,便让文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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