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个男人一边慢慢的月兑上的束缚,一边缓缓的靠近那个红衣女子,红衣女子起身,两人这才发现,那女人的身上仅着一件红色的薄纱,由于光线原因,刚才都没有发现。清歌四下看了看,这里的一切都太过诡异,而一旁的绫月山呼吸渐渐重了起来,清歌转过头,绫月山的脸色红得有些异样,而他的眼睛已经有些血红,双手上的青筋毕现,清歌不由得转头看着之前那个酒池,上面已经浮出一些微白的水雾,带着一种诡异的淡香。
而凉亭之内的两人,已经开始旁若无人的欢爱起来,女子妖媚的低呼浅吟声,犹如万箭穿心,直达绫月山的每个感官,而且声声入肺,女子被男子抱着转身,女子面对着清歌与绫月山两人,她身上的每一个起伏,每一声欢叫,都让绫月山控制不住的加重了呼吸,清歌冷眸微微一眯,往前迈出一步,绫月山的样子很明显是中了毒,这里的一切,看来都是虚幻的,他们也许从一进来这里,便是中了邪教独有的幻术,前面像是有道透明的墙,阻住了清歌的前进。
她只得用力的唤着绫月山,而听在绫月山的耳朵里,清歌的声音无比的柔媚,绫月山缓缓转头,只见清歌挑逗的在他面前轻笑,缓缓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绫月山的声音沙哑到性感的地步,轻叹一声,“你在做什么?”
“我想要你!”清歌的声音像是催眠剂,将绫月山最后的一抹理智消除干净。
清歌不解的看着绫月山,“你清醒点,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
可是绫月山只听得见清歌在说,“你还在等什么?莫非,你不爱我?天下间的男人,谁不为我疯狂?月山,你看我美吗?”清歌已经褪去身上最后的一丝束缚,光滑如玉的肌肤透出无声的勾引,性感的身材,惹火的曲线,绫月山压抑不住的低吼一声,将清歌一把抱在怀里。
他的大掌在她的娇躯之上不断的游移。
而实际上,清歌身上整齐的衣服仍在,朝着绫月山重重的挥出几巴掌,绫月山像是丝毫也感觉不到疼似的,他拉着清歌的手,小心的吻着她的指尖,她的‘抚模’让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
清歌伸手点了绫月山的穴道,轻斥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就让姑女乃女乃一把火把这里给烧了。”
那个阴森森的声音再次响起,“烧吧,尽管烧,本主这里还有很多,只不过,绫月山只有一个,如果陌王不想让他爆阳而死,就要想想法子了。不过还真是有些出乎本主的意料,这毒气居然对陌王你毫不影响。”这是邪教的合欢散,靠着酒池的烟雾传进人的体内,两个男女在中毒之后,必须交欢方可保命,最后,会在欢愉中死去。
清歌看着鼻孔已经流出血来的绫月山,眼睛里满是饥渴,朝着声音处冷冷的眯了眯眼,“想看姑女乃女乃给你现场表演?可以,不过,迟早有一天,姑女乃女乃会用你的眼睛泡酒喂狗喝。”说完,清歌月兑下自己的外套,伸手一扬,外套扩张成两堵墙,将她与绫月山包围其中。伸手解了绫月山的穴道,绫月山立刻像只小狗似的又凑了近来,她有些哭笑不得,“从来都只有我强男人,哪有被人强的道理?”
绫月山的肢体语言已经透露出,若是他们再不,他真的会爆阳而死,他脸上的痛苦,与猴急的模样,清歌一脸的黑线。
突然,绫月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将清歌轻轻的压在身下,“清歌,清歌。”他一声声轻柔的唤着,掀开她的衣服,在她雪白的肌肤之上,留下一串串的红印,修长的手指上,那长其练剑的指月复,轻轻的摩擦着,点燃了清歌身上的每一处敏感。
一声低吼,清歌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该死,上次中毒身体尚未完全恢复,这厮又中了媚毒,完全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她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承受不了。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她的不适,绫月山慢慢的放缓了节奏,等清歌适应下来,与他完美契合之后,再次开始急弛开来,最后,清歌发出满足的一声低叹,绫月山贴在清歌的身上,一刻也不肯停下来,在她散发着馨香的身体之上不断的疯吻,刚刚下去的**又重新被点燃,旖旎无限。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歌拖着有些酸痛的身子穿好衣服,虽是很爽,但也要适度,绫月山仍是沉沉的睡着着,清歌低头看着他,睡着的样子像个孩子,不时的伸出舌尖舌忝舌忝下唇,像极了吃饱了糖满足睡着的孩子。
不由得轻笑出声,趴在他的身旁,用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脸,“月山,月山。”
绫月山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扇动,缓缓的睁开眼,愣了愣,“清歌,我怎么睡着了?”撑起身,只觉得浑身似乎有些陌生的酸疼,而清歌衣衫有些凌乱,脸上泛着潮红,头发披散着,再一低头,他全身赤一果,一丝不挂的睡在地上。
绫月山急忙起身,“我刚才做了什么?”
“这你放心,从来都只有我对别人做了什么。赶紧穿上衣服,我们要快些离开这里去找邪教教主那个乌龟王八蛋。”
绫月山完全是一脸的茫然状,但他不是傻子,看这情形也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清歌……”
他是喜欢清歌的,从第一次在训练营见到她,只不过,那时候她是他,他对他的只有崇拜,再知道他是她后,他对她的,则是敬重与爱慕,但他与她身边的男子相比,实在太过卑微,这份感情他从来都控制在心底没有泄露过半句,但是清歌一次又一次的为他牺牲,她为他所做的,实在是太多了。
他几乎从来没有为她做过些什么。
清歌看着他咧嘴一笑,“灭了邪教,救了臭狐狸,我从来没把你当成外人,对于美男,我向来都是宁上错,不放过,再则,我总不能看着你爆阳而死,你的命好歹也是花狐狸换来的。”清歌看向前面,之前那对男女也已经消失不见,“我们应该是中了幻术,要想办法从这里离开,必须要神智清醒,我们走的路程也不算太远,我试试看能不能找到出口。”
清歌用手触模到之前那堵阻挡了她去路的墙,以手心贴在上面,化掌为拳,重重的朝着那堵墙打去,只听得一声重响,四周的一切景物都消失不见,他们两人仍然身处黑暗之中,许多的暗器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绫月山下意识的护在清歌面前,只听得一声闷哼,绫月山拉着清歌以剑开路,飞速的向前跑去。
终于再次见到光明,最先印入清歌眼睛的,是未倾城率着一众人等正在与邪教的人厮杀。说到是厮杀,可是那厮的动作优美得如同谪仙,清歌将绫月山交给盟主府的人看着,便提剑冲了上去,她说过,等她出来,一定会把这里烧光。
纳兰云镜也带着兵赶到了,见清歌已经杀红了眼,在见到纳兰云镜时,似乎更加心急了,她一个跪飞将冥绾绾压在腿下,以剑横在她的脖子前,“你爹在哪儿?”
冥绾绾只是冷冷一笑,并不做答。
清歌将剑斜了些,冷冷的看着冥绾绾,冥绾绾的脖子处立刻流下一道血迹,“我会将你的肉一剑一剑的割下来,我倒要看看,邪教的爹是不是真的可以冷血到六亲不认。”
一道有力的阴风袭来,清歌拉着冥绾绾退后数步,冷眼看着前方,那里一个人也没有,可见这个人的武功高到何种程度,清歌掏出匕首,直指冥绾绾的心脏,嘲讽一笑,“教主若是不想我在你女儿的心脏上开个洞,还是快些出来吧,别再装神弄鬼了。”
“哈哈哈,陌王说话还真是有意思。”
一个男人的身形幻化成光般,闪动着飞速来到清歌的面前,就连清歌都没看清楚,他是如何移动的,“我们与你们邪教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快些交出解药,否则,我立刻杀了她。”
“从来没人可以威胁到本主。”
承月等人见状,都飞身上前站在清歌的左右,清歌将冥绾绾交给承月看着,提剑上前,“有没有人跟你说过,我生下来便注定是你的克星?教主并非惧怕我们这里的任何人,而是惧怕火云心法。所以你才会想尽一切办法引我入局,三番四次的想要置我于死地,而你的亲生女儿冥绾绾,对你来说,也不过是一枚棋子。既然我们这么有缘能够在此相遇,便比试比试。”
而那头,白洛川与北宫听雪则带人闯进了屋内,不断的搜索有关解药的踪迹。
冥绾绾听了清歌的话一征,“爹。”
“你闭嘴。”他冷声喝斥,“陌王真是好本事,居然连这些都能够查得一清二楚。”
“过奖了。”清歌弯唇一笑,“在我们找你们踪迹的同时,我们的人也被你们严密的监视起来,而且监视我们的人武功都不弱,如果我们不派出大哥出京,又怎么可能查到这些事呢?”清歌转头,承风果然已经到了,眼中的焦急在看到她时,才安静下来,立刻飞身来到她的旁边。
他们做了这么多事,无非就是想要引出这个邪教教主,斩草除根,趁机杀了这个祸害武林的老鼠屎,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承风离京的这些天,就是在查有关这个邪教教主的事。
接下来,则是一场恶战,两派人马足足交手了一天一夜,才算是平息了下来。
承风看着邪教教主,“你邪教气数已尽,不如交出解药,我们可放你一条生路。”
那男人看着自己的邪教上下,满地的尸首,而他的身上早就已经多处受伤,清歌也真的是放了一把火将这里烧了个一干二净,而朝廷和武林盟主的人则将这里紧紧包围,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面前站着的一众年轻人,个个武功高强,犹其是诸葛清歌。
端木辰一心想要练成火云心法,灭邪教,他的魔教便可一统江湖,火云心法与他的武功相生相克,但最后,端木辰居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诸葛清歌废去了半生的武功,诸葛清歌他必然要除去的。
“娘子,解药找到了。”白洛川飞身而来,淡淡的扫了一眼教主,“再细心的人也会有漏洞的,我查过古籍,知道衰老药的配方,其中含有一种名叫花子的毒,花子的克星则是五星散,五星散的味道微辣,而且带着一种淡淡的清甜花香,谁让我的鼻子开生就要比别人灵一些呢。”
“夫君们,这厮就交给你们了,洛川,我们立刻去救人。”
“你知道花兄在哪儿?”
“大哥?”
“查到了,我带你们一起去吧。”
*
再见到花宿央,他已经差不多像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头发花白而凌乱,靠在他娘的墓碑之上,微闭着眼睛,听到声音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在认出是清歌时,一惊,就要往后面跑去,但以他现在的体力,哪里躲得过去?清歌忍住心里的酸涩,上前拉着花宿央,回头冲着两人使了个眼色,白洛川与承风悄然退下,“花狐狸,你干嘛要躲我?我说过一定会给你拿到解药的。”
花宿央转头看着清歌,虚弱的笑了笑,“只怕是已经有些来不及了。”他的情况他自己最为清楚,他如今已经濒临死亡,只余下一口气在苟延残喘罢了。
清歌看着他勾唇一笑,“没有什么来不及的,相信我。”她扶着花宿央往他的房子走去,喂他服下解药,便以内力相助他的药性在体内迅速发挥作用,等到花宿央沉沉睡着之后,清歌才松了口气,靠在花宿央的旁边躺下。
白洛川与承风进来时,清歌刚刚来得及拭去眼角流下的珠泪,她曾经听白洛川说过,中了这个毒,除了会容颜会迅速老去之外,身体的各个器官还会不断的衰竭,这里面的痛楚,常人根本就难以想象。
白洛川放轻脚步上前替花宿央把脉,承风则轻轻的将清歌搂在怀里,清歌的鼻子有些堵,“大哥,花狐狸不会死吧?”
这药已经服下去半天了,都没见有什么反应,承风突然懂了清歌,清歌曾经见过最爱的人死在她的面前,她最怕的不会是自己有什么事,而是再也不想面对有重要的人死在自己面前的那种无力感。白洛川拿出银针,准备以银针度气,但是花宿央的肌肤已经枯成了一团老皮,下手极是无力。
“娘子,花兄的衰老速度远远超过我的想象,按说一日十年,这才刚过四日,花兄也不至于老到这种程度,所以我猜想,会不会是……”白洛川微一皱眉,“会不会是他自己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
清歌从承风的怀里抬起头,她和花宿央之前曾经被那琴声骚扰过,“大哥,你还记不记得当天在邪教总部受到那琴声的骚扰,我们当时都差点死在那里。后来花狐狸也跟着来了,其实花狐狸心里的伤不比我们少。他一定是那时就受了影响,不过是为了救我,他将这情绪收起来了。记得当时我们也是服了洛川开的药,才算是完全的平复。”
承风看着白洛川,“白兄,会不会真如清歌所说,花兄当时就受了琴声的困扰,后来一直没有服过任何的解药,所以那种忧伤就一直潜藏在体内,让他失去活下去的意志?”
“可就算如此,已经过了这么久,现在,就连我也无能为力,这些只能靠他自己才行。”
……
清歌让白洛川与承风先行回去,她独自留在花宿央的身边照顾着,寸步不离,每天晚上都在他的耳边给他讲一些笑话,她自己笑得肚子都疼了,眼泪也四处飙,可是花宿央就是倔强的闭着眼睛。
“花狐狸,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能睡的狐狸,还要睡多久啊?”
邪教也算是彻底的铲除了,纳兰云镜为了替清歌出气,一口气将溯朝所有的邪教分部全都一锅端了,立后大典也在暗中进行着,所有人都不敢前来催清歌。
“花狐狸,没有了你娘,你爹,从今往后还有我,我会比他们更爱你的,你醒醒吧,不要再睡了。”清歌趴在花宿央的身上,眼泪一滴滴的落在他的脸上,唇上,他的肌肤已经恢复原貌,身体的情况也已经恢复如初,清歌第一次,亲自侍候一个人的吃喝拉撒无怨无悔,看着天边的落日,她与身边的每个男人都经历过生死,现在她什么也不怕,就怕爱的人从身边离开,再也回不来。
“花狐狸,没有你在身边气我,怎么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呢?”她轻轻的舌忝着花宿央的唇畔,轻声的呢喃着,小手在他有些微凉的肌肤上来回的游移,给他讲着她前世的故事,给他讲着她在狼谷的事,突然之间,她的手碰到一处炙热……清歌的眸子一睁,悄悄的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再三打量,是的,花宿央确实是昏迷的,可是,他的身体居然有了常人的反应,还如此的赤一果。“花狐狸,原来你还是一只色狐狸。”她开始挑逗着花狐狸的本能反应,“醒醒啊,色狐狸。”
*
一个月后
花宿央背着清歌大摇大摆的进了皇宫,三日之后,便是立后大典,皇宫之内的宫人见到此景,立刻紧紧的闭上双眼,“我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自家的皇后居然是由另一个男人背着进了皇宫去见皇上,尽管皇后的作风路人皆知,但也从来没有如此赤一果的挑衅皇威。
而在宫门之内,承风身着一身铠甲,正一脸淡笑的看着清歌,清歌从花宿央的背上跳下去,扑向承风,“大哥,你穿得这么帅是要去哪儿?”
承风朝着花宿央微一颔首,这才笑着看向清歌,“大哥得知你们今日要回宫,是专程候在此处的,西边的鞑子开始作乱,肆意残害百姓,大哥要赶去平乱,怕是来不及回来喝你与皇上的喜酒了。”说完,承风疼爱的将清歌额前的碎发理到耳边,“皇上是真心疼爱你的,还有很多人,他们都是真心的爱你,所以,你以后万事都要想想他们,也要多想想自己。”
“不要,大哥,我可是第一次成亲呢,你怎么可以不在?上次我还搅浑了你的婚事,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承风有些哭笑不得,“那次的婚事,本只是为了……根本就算不上是搅浑,想想,我还真是后悔当时会有那样的决定,幸好没有多害一个女子。”
“那大哥你的意思就是你也不喜欢她?那你喜欢谁?我常常都说这个世上能够配得上大哥的女子,根本就没有几个。”清歌咧嘴一笑,“大哥,你会不会也喜欢上我?”
承风有些尴尬的瞥开眼,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我只当你是我的妹妹,亲妹妹。”说完,转头看着清歌,“知道你与兄弟们能够好好的,我这个当大哥的,也算是心安了。”
“那……”清歌突然附在承风的耳边,“大哥,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承风贴近了些,清歌在承风的耳边轻柔的说着,吐气带着幽兰之香,“大哥,你也要好好的,千万要平安无事的回来,我等你。”这句话意味深长,承风突然觉得身子的一阵紧绷,身上的鸡皮直窜,俊脸更是红得发烫。
……
“那些鞑子手段凶残,而且神出鬼没,我军如今前去,能够打胜的把握有几成?”御书房内,纳兰云镜正与几个兵部的人在商讨这次的出征。
“五成。”几人慎重的商议之下,轻声给出答复。
纳兰云镜一时之间紧抿着双唇,眸光冷厉,“立刻派端木冷带兵五万,随沐将军一起出征。”
“可是,皇上已经下旨,命端木将军前去北方运送灾粮,这……”
“朕管不着,灾粮可另派人去送,朕绝不会再让沐将军出事,一个都不能少……”
*
帝后大婚当日
宫里上下的人差不多将整个皇宫翻了个身,都没找到正主——皇后娘娘,之前娘娘明明在这里小憩的。
纳兰云镜脸色阴沉,“找,再找不到你们都提头来见。”
而这边,清歌在马车的颠簸中悠悠醒转,眯眼一笑,从运狼的车里面轻身跃出,跳到前方的马背之上,从后面紧紧的搂着那个威风凛凛,身着一身帅气盔甲的男人,“大哥,是不是很惊喜呢?”
承风一征,“清歌儿,你怎么在这?”
如今,已经距离他们出征足足一个月的路程,早就已经远离了京城,是听那些火头在抱怨,经常有吃的东西失踪,原来,跟着一只大老鼠。
她还真是够有耐性的,居然在这里坚持了一个月的时间没有露面,就怕承风会把她赶回京城。
……
失去皇后的皇帝,这些天一句话也不说,什么人也不肯见,他可能是史上第一个被皇后毁婚的皇帝了,清歌从来都没答应过要嫁给他当皇后,是他自作主张,想要给她一个足以保护她的名分。
清歌也不是一个做事没有交待的人,就算是不想嫁,也会当着面给他说的,清歌这又是跑到哪去了?而她的那些夫君们,也差不多将溯朝都快要翻个身来了,都没找到她的踪迹。
花宿央直接闯了进来,看着顶着熊猫眼在那发恨的纳兰云镜,“如果我没猜错,那丫头可能去了西方。”
纳兰云镜先是一征,最后,又是一喜,再最后,愤然大怒,“来人,速速准备,朕要去西方,诸葛清歌,这次朕抓到你,一定要先打一顿你的屁屁。”皇宫之上,惊飞了一群乌鸦……
再最后的最后,故事也差不多结束了,没有过多的情S,也没有过分强悍的女主,她只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女汉子,故事虽然不算太完美,但也总算都交待清楚了,所以,没有番外,写完这一本,某菜可能会休息很久,在这里,谢过一路以来支持菜菜的茹凉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