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脸上的笑意收起,满眼尽是狠厉。
突然,王寿颤抖的双腿之间嘀嘀嗒嗒地流出了水来,还伴随着一股浓烈的sāo臭。原来,这家伙被权谋吓出了尿来。
权谋一愣,随即露出鄙夷之sè。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名满KM市的纨绔子弟,平时嚣张无比的王少,竟然是这样一个脓包。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王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在地上磕得咚咚响,嘴里不停地求饶。
王寿的举动,让不少百姓都摇头不语。
权谋本来还想狠狠地收拾王寿,在公众场合打他父亲的脸,忽然,他计上以来,一脸失落地道:
“王寿,原本我还以为你是个男人,现在看来,你只不过是一个仗着你父亲的权势,欺软怕硬的可怜虫。唉,让你这种人做对手,没的污染了的人品,滚你妈的蛋吧。”
王寿听到权谋的话,也不顾周围百姓的讥笑,更顾不上躺在地上的钟少等人,连滚带爬地从人缝中钻出去。
这时,刺耳的jǐng报声起来,两辆jǐng车风驰电掣地来到现场,八个jǐng察粗暴地推开挡在前面的人群,来到人圈中。
“钟少,钟少,你在哪里?”领头的jǐng察大声叫着,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着。
“我,我在这里。”钟少躺在地上叫道。
几个jǐng察立即跑了过去,将他扶起来。
“钟少,谁把你打成这样的?”看到钟少受伤,领头的jǐng察十分焦急,“赶快将钟少送医院。”
“不急,死不了。”钟少拒绝去医院,他狠厉地看着权谋,“是他把我打伤的。”
不需要领头的交待,立即就有两个jǐng察掏出手铐,恶狠狠地向权谋扑来。
权谋冷冷地看着地他们,目光中露出讥讽。
两个jǐng察看到权谋的神sè,心中怒气升腾,快步走到他面前,一人抓住他一条胳臂,就想往背后拧。
“干什么?”权谋冷哼一声,双手运力,两个jǐng察竟然不能动他分毫。
“小子,你想拒捕?”一个jǐng察道,“劝你最好老实一点,免得吃苦头。”
“拒捕?真是笑话。我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拘捕我?”权谋大声道。
“凭什么?凭你伤害他人罪。”jǐng察好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样,jǐng察抓人还要理由?但是,看到周围群众怒目而视,还是给出了理由。
jǐng察抓权素用的是这个罪名,现在抓他又用这个罪名,权谋感到十分好笑,家乡的jǐng察怎么全都是这个素质?“又是一个伤害他人罪,难道你们的脑袋里面装的全是糨糊,就不能换个新鲜一点?”
“jǐng察嘛,本来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人群中,有人嘀咕了一声。
“哈哈——”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小子,你公然侮辱jǐng察,你找死?”两jǐng察抓住权谋的手,同时使力。
“就凭你们俩个脓包?还是省省吧,晚上回去才有力气向你老婆交作业。”权谋鄙夷地说,转头对周围的群众道,“大家刚才在这里,看到王寿和这个姓钟的他们四人,围攻出租车司机,我是一个乘客,劝解他们,结果他们连我都打。我迫于无奈,出手自卫,大家说,到底是我犯了伤害他人罪,还是他们犯伤害他人罪?”
“是那四个混蛋。”立即有十多个高声叫了起来,“我们亲眼看到的,我们都可以给你作证。”
“谢谢大家。”权谋道,又对抓住他的jǐng察说,“你们都听到了,还抓着我干什么?赶快拿开你们的爪子。”
两个jǐng察尴尬地看着他们的头,抓也不是,放也不是。
“赶快抓住他,这小子是恐怖分子,千万不能让他跑了。”不知什么时候,王寿又跑了回来,显然是因为jǐng察的到来,给了他极大的信心。
领头的jǐng察心想,这倒是一个好的罪名,群众不明真相,肯定不会再帮权谋。他正要开口下达命令,却看到周围群众目光怪异,悄声问:“钟少,怎么回事?”
钟少一脸尴尬地小声道:“刚才王寿向权谋跪地求饶,还吓得尿了裤子,这些人都是看见的。”
领头的jǐng察顿时感到一阵无语。
权谋手臂轻轻一抖,两个抓住他的jǐng察立即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通过他们的手臂,撞向他们的胸口,骇然睁大眼睛看着权谋。权谋只是回了他们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就朝王寿走去。
“你要干什么?难道当头jǐng察的面,你也敢行凶?”王寿看到权谋走向他,不明白jǐng察为什么放了他。虽然心中十分害怕,有jǐng察在面前,他还是比刚才镇定了不少。
“王寿,先前你爬在地上,磕头求饶,我觉得你是一只让人无法入眼的可怜虫。现在,我发现,先前我的判断错了,错得很离谱。”权谋惋惜地道。
王寿刚才为求活命,丢尽了祖宗十八代的脸,一离开权谋钻出人群外,马上就后悔得想撞墙,他认为权谋给他带来了奇耻大辱,发誓一定要将权谋全家打入十八层地狱。正巧,钟少叫的jǐng察赶到,王寿顿时信心大涨,又溜了回来。
听到权谋提起刚才丢人的事,王寿脸上一红,马上道:“你当然错了,你以为我王寿真会向你一个屁民求饶?**的算老几?你知道韩信钻裆的故事吗?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嘛,刚才我为月兑离险境,只不过略施小计而已。虽然,你的名字当中有一个谋字,但是,象你这样没有见识之辈,也是识不破本少爷的计谋的,你还不是乖乖地放了我?”
“哈哈哈——”权谋是真心笑了,他实在是忍不住。
人群中也响起了嘲笑声,就连钟少、韩少都羞愧地低头不语。
权谋笑够了,指着王寿道:“你知道我刚才什么地方判断错了吗?”
“你和我作对,是你最大的错误。”王寿狠狠地道。
权谋摇了摇头,缓缓道:“曾经听人说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先前,我只觉得你是可怜虫,不配与我做对手。现在,虽然我仍然认为你不配作我的对手,但是,我至少发现自己有两处错误。第一,你还真是既可怜又可恶,还可恨。”
权谋顿了一下,接着道:“第二个判断错误,是我发现你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无耻。你的这个优点,使你完全具备了zhèngfǔ官员的素质。俗话说,只有更无耻,没有最无耻,这句话,用在你身上一点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