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段啊,监控没有声音,‘在场群众’的证言证词,就是完全有法律效力的证据了。”权谋讥讽地说。
支队长轻松地笑道:“你也是jǐng察出身的,当然知道什么样的证据才有法律效力。”
KMjǐng方的jǐng察看到权谋似乎无话可说,都露出了欣喜。
“权谋,从内心说,我希望你是清白的,但是……”范宏摇了摇头道,“你还有什么说的?”
权谋无奈地笑道:“偷梁换柱,栽赃陷害,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不就是为了对付我吗?我倒要看看,KM市公安局还有什么卑鄙龌龊的手段。”
支队长桌子上就是一巴掌,指着权谋道:“权谋,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老实认罪?我们秉公办案,证据确凿,你还想击倒黑白蒙混过去吗?”
权谋道:“我想见一见做这份笔录的平白、郭绪和邓增福三位jǐng官,他们堪称jǐng界jīng英,能做出如此确凿的证据,我很是敬佩。”
支队长自得地笑道:“还要多承你的赞许了,本人就是平白,他们俩就是郭绪和邓增福。”
权谋殊无敬意地道:“我记住了,也领教了你们的办案手段。不过,我想请教平jǐng官,jǐng察和普通人犯同样的罪,是不是加重处罚。”
平白玩味看着权谋道:“当然,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不过,看在范处长的份上,我们也可以考虑提请法院酌情量刑的。”
“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平jǐng官法外开恩啰?”权谋讥诮地说。
“那倒不必,我们和你没有交情,又不是看在你的人情上。”平白挖苦地道。
“如此说来,我也就不必手下留情了。”权谋严肃地道,“范处长,既然平jǐng官手里有这一摞证人的材料,我希望和你一起见见这五个证人,核实一下,他们是否被人胁迫作伪证。”
“这……”范宏有些为难地看着平白。
平白道:“范处长,既然是查案,当然也要让嫌疑人心服口服地认罪嘛,我们倒是同意嫌疑人的这个请求,你看呢?”
范宏看了权谋一眼,心想,到了这个地步,你再折腾又有什么用呢?不过,看在你刚才一直对我尊敬的份上,满足你这个要求也无不可。于是点了点头。
“就依平支队长的。”
很快,五个证人就被叫到公安局。
权谋一看,差点没有笑出声来。这五个人,全是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见到平白他们这几个jǐng察,似乎也少了一般群众对jǐng察的敬畏。
“今天把你们叫来,是对你们上次在派出所的证词,做核实确认,如果当时有记错,现在需要更改的,可以及时更改。你们一定要考虑清楚,说出的话就是证据,如果你们中有人作伪证,是要负法律责任的,知道吗?”平白貌似公正地说。
“知道,jǐng官,我没有更改的。”一个穿花格子衣服的年轻人说。
“我们也没有更改。”其余四人道。
平白讥讽地看了权谋一眼,对那五个人说:“那就把你们当天见到和听到的情况,再说一次。郭绪,做好记录。”
五个证人一一讲述了他们当天看到的情况,他们的证词与先前的笔录完全一致。
平白满意地道:“辛苦你们了,感谢你们的配合,谢谢,今天就到这里,你们回去吧。”
“等一下。”权谋突然说道。所有的人都是一愣,权谋并未理他们,对花格子青年道:“你当天确实在场?”
“当然,不然我怎么认得你这个凶手?”花格子青年趾高气扬地道。
“你那天穿的什么衣服?”权谋问。
花格子青年一愣,不屑地说:“你是凶手,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权谋冷厉地说:“你必须回答。”
花格子青年看到权谋眼里突然闪出一丝骇人的jīng光,心时顿时一颤,迟疑道:“和今天穿的同样的衣服?”
“你那天的位置离我有多远?”权谋又问。
花格子青年镇定地说:“很近,大约只有几米远,中间只隔着两三个人。”
平白忽然感到一丝不安,抢在权谋的前头道:“那些与案情无关,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不准走。”权谋气势大盛地吼道,那几个证人就愣在当场。
权谋似笑非笑地对平白道:“你为什么急于要他们离开?是不是想到什么,怕yīn谋败露了?”
“胡说八道,你一个嫌疑人,有什么资格留难恐吓证人?”平白怒道。
“哼,如果他们是证人,你这顶大帽子倒还不错,可惜的是他们不是证人。”权谋对范宏道,“处长,这几个人口口声声称他们在现场,请重放现场监控,让他们指出哪个是他们自己。要是指不出来,对不起,凡是这次参与陷害我的,我都会让他痛不yù生。”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平白的脸sè有些苍白,那五个所谓的证人,一下子就呆住了。
范宏看到眼前的情景,心里终于明白了几分。
“放监控。”范宏道。
jǐng察不得不重新播放监控画面。
权谋讥诮地对那五个证人道:“你们可得看清楚了,看见你们自己的影像时,立即叫停。”
监控播放了一遍,没有人叫停。权谋冷笑道:“怎么?没有看到你们自己?那就再放一遍吧。”
监控再次播放完毕,还是没有人叫停。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说吧,你们是受谁的指使来陷害我的?”权谋淡淡地问。
那五人却是低头不语。
“我的耐心不好,你们还是主动交待的好。”权谋又道。
仍然没有人说话。
权谋指头花格子厉声道:“你说。”
花格子吓了一跳,却依然没有开口。
“你不说,那就不说了吧。”权谋说完,只见人影一闪,花格子青年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在场的人都清晰地看到,权谋先是摘掉了花格子的下巴,然后手脚连连动作,折断了花格子的四肢。以权谋的身手,他原本是能够做到,不让在场的任何人看清他的动作的,但是,为了有效地震慑在场的每一个人,他有意放慢了动作,让大家能够看得清清楚楚,唯其如此,所有的人都吓得面无人sè。
“你,你,竟然敢在公安局里行凶?”平白脸sè惨白地指着权谋。
“给老子住嘴,不然,老子连你也打。”权谋霸气无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