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jǐng官,请吧。”郭所长貌似礼貌地举手相请,语气中流露出来的不屑一览无余。小子,你刚才拽拽的样子,现在就让你知道馍馍为什么是面做的?
权谋冷哼一声,并不理他。
“你们还不请权jǐng官回去?”郭所长对手下下达了命令。
同来的三个jǐng察早已按捺不住,有了领导的命令,就更加肆无忌惮,向权谋猛冲过去。
谁知他们来得快,倒得也快。权谋坐在沙发上,单腿连弹,“喀嚓”、“喀嚓”、“喀嚓”三声脆响,三个扑上来的jǐng察右腿齐断,倒在地上抱住断腿,痛苦嚎叫。
“小子,你、你、你真敢下毒手?”郭所长惊骇不已。三个jǐng察的身手都不错,郭所长自问战胜他们之中任何一人,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要同时战胜三个,他是万万不行。何况,权谋坐在沙发上并未起身,那三腿踢得轻松写意,似乎并未出全力。因此,他不敢造次,迅速远离权谋,向分局呼救。
“小子,有本事,你就别走。”郭所长头上冒出汗水,生怕权谋暴起伤人。
“我为什么要走?你不是向你们分局求救了吗?我当然要等着。”权谋不屑地道,“对了,你们这里好像是北城分局管吧?我倒是想见见来没来老熟人。”
北城公安分局的反应倒是够迅速的,十几分钟,KM大学内就如临大敌,被jǐng方全部封锁,学生处大楼四周,至少有三十名jǐng察jǐng戒,进入大楼的jǐng察就不知有多少了。
“喂,郭所长,我是北城分局敬彪,请报告你处的情况。”郭所长的对讲机传来北城分局副局长的声音。
“报告敬局长,现在情况稳定,三名jǐng员受伤,凶手尚未逃离。”郭所长报告道。
“好,尽量不要激怒嫌疑人,等待我们到来。”敬彪道。
“是。”郭所长像领导就在面前一样,立正回答。
很快,楼道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还不去开门迎接?”权谋讥笑道。
郭所长也不管脸面,果然,打开房门,几名持枪jǐng察出现在门口,见门打开,迅速冲进来,枪口对准权谋和李处长。
“抱头蹲下,不准乱动。”持枪jǐng察威严地命令。
李处长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紧张地站起来,连声解释:“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jǐng察却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一个jǐng察狠狠一拳砸在他脸上,厉声命令:“蹲下。”
李处长遭到飞来横祸,连呼叫都不敢,顾不得脸上疼痛,连忙抱头蹲在地上。
“放下枪,不要拿枪指着我。”权谋冷冷地道。
“小子,你找死?”几只枪口全部对准权谋,“蹲下。”
“我说了,不要拿枪指着我。”权谋陡然站了起来。
几个持枪jǐng察的手指靠在枪机上,那情形,只要权谋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情况到了成分危急的关头。
郭所长想不到权谋对着枪口,还敢如此放肆,心道,也不知这小子是白痴,还是有所依仗。但是,不管如何,你在枪口下,也不该拿xìng命逞强啊。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口传来一声命令:“全部放下枪!快!”语气十分急迫,刻不容缓似的。
发出命令的,是北城分局副局长敬彪,当天权谋在北城分局发飙的凶悍情景,他至死不敢忘记。刚到门外,他就听到一个似曾熟悉的声音,待见到权谋时,他吓得脸都白了。
“还不赶快放下枪?”敬彪见几个持枪jǐng察一脸不解地望着他,生怕权谋再次出手。
看到jǐng察们收起了枪,敬彪就像要月兑力一样虚弱,但是,他不敢懈待,连忙走到权谋面前,又是无奈又是恼火地说道:“怎么又是你呀?”
“我们认识吗?”这回轮到权谋疑惑了。
敬彪苦笑道:“你可能不认识我,我能不认识你吗?你前次在北城分局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想不认识你都难啊!”
“呵呵,原来如此。刚才我还正在想,会不会遇见老熟悉人呢,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权谋笑道。
敬彪伸出手,道:“认识一下,我叫敬彪,北城分局副局长。不过,说实话,我可真的不想认识你啊,见你两次,两次你都整得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权谋看到他愁眉苦脸的样子,说话却实在,伸手与他相握,道:“敬局长啊,失敬了。不过,我也不想见你们jǐng察的,但是,两次都是你们找上门来,我想避都避不了呀?不信,你问问这位郭所长,他硬要抓我进派出所嘛,不然,会有后面的事?”
敬彪黑着脸,转头问郭所长:“老郭,你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郭所长或许没有想到,权谋与敬彪是熟人,倒也不敢歪曲事实,如实将情况说了。
“我说,你也是jǐng察,难道同行戏耍同行就这么有趣?”敬彪不满地瞪了权谋一眼。
所有的jǐng察看到敬副局长对权谋的神态,既是无奈又是苦恼,心里都十分好奇。
“这可怪不我,要怪就怪他。”权谋指着仍然抱头蹲在地上李处长,将他胡搅蛮缠的事说完,又道,“说起来,这件事情也是你们KMjǐng方造成的,你来了正好,给他解释解释吧,我懒得与这种奇葩费口舌。”
敬局长心道:你才是真正的奇葩呀?呵,不,你应该是KMjǐng察的瘟神才对。为了这样一件小事,为了这样一个浑人,你居然搞出如此大的动静。要是没有局领导到场,难道你真要下毒手对付那些持枪jǐng察?想到这,他吓了一大跳。
“如果我来得迟了一些,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敬彪认真地问。
权谋一愣,严肃地说道:“他们拿枪指着我,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好受,至少,并不会比躺在地上的几个人好过。”
敬彪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完全没有怀疑权谋的话。但是,他的几个手下却露出了不服的神情,特别是那几个持枪jǐng察。因为,他们根本就是认为权谋在吹牛,哪有人在几支枪口的逼迫下,还能反击?除非他是神仙。
“你们不服是不是?”权谋说完,也不见他有任何动静,先前那几个持枪jǐng察全都毫无征兆地倒在地上,失声哀嚎。
“现在信了?就凭你们几个,也想为难我?”权谋一脸不屑。
“瘟神,真是瘟神。”jǐng察们全部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