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是那个巫师下的诅咒。”萝藦花子爵脸sè难看的盯着一旁的神官咆哮起来:“一般的亡灵施法者们,根本没有能力诅咒我,因为我身上有携带了防止诅咒的道具。”
“巫师的诅咒?这怎么可能?巫师们只不过是比施法者稍微强大和诡异了一点而已,他们又怎么会拥有诅咒的力量?”那神官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可能?怎么会不可能呢?看看吧,这魔法道具是我的父亲留给我的,他告诉我,这能够抵抗大多数的低级诅咒力量,但惟独不能抵抗巫师们的诅咒,哪怕是最低级的巫师的诅咒。”
“现在,这魔法道具已经被毁了,这已经证明了我是被巫师所诅咒的。”
萝藦花子爵伸出他的手指,在手指上,有一枚扳指。扳指起初是光滑亮泽的,现则却变得暗淡无光。
暗淡无光的扳指上遍布了裂纹,一丝丝黑sè的丝线在那些裂纹中游走,伴随了这些黑sè丝线游走,裂纹变得更大,随时都有破碎的可能。
“巫师,给我杀了那个巫师。”子爵的双目之中流露出疯狂的眼神来。
作为一名世袭的贵族家庭成员,他知晓的消息要比一般人多很多。
他
知道,凡是被巫师诅咒的,除了巫师之外,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办法解开。
而任何一个巫师,都不会去解开其他巫师们的诅咒的。在贵族们当中流传着这样的传说:“被巫师诅咒了,除非你找到逆天的宝物或死亡,否则永远也不能月兑离了巫师的诅咒。”
“该死的,巫师的诅咒!杀掉那个巫师,只有杀掉那个巫师,我才有可能从巫师的诅咒中逃月兑了。”
“怎么可能呢?杀掉那名巫师?你以为事情有你想的那样简单吗?巫师,哪怕是最低级的巫师,也不是我们能够抵挡的。”
“一个巫师,能够单独面对三五名低阶施法者。而我们施法者,又能够面对数十名普通的军人。”
“想要杀死那个巫师,至少我们要出动所有的人手才行。而且即便是杀死了巫师,那诅咒的力量也不可能解除了。”
“现在,唯一能够解除诅咒的方法,就是去请求那名巫师的谅解,只要那名巫师肯原谅我们,那诅咒就不是问题了。只不过想要得到巫师的谅解,恐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得到巫师的谅解?让我去求那个邪恶的巫师去?这不可能。”萝藦花子爵疯狂的咆哮着:“既然他想要让我死,那我就先杀了他。”
“你让人准备一下,等晚上一起出手,把那个巫师杀掉。把那个绿零庄园烧成废墟。你们放心
好了,即便是你们被巫师杀死了,我也会告诉了我的父亲,让他好好的照顾你们的家人,照顾你们的后裔。我的父亲是一名伯爵,他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子爵大人,这不是什么照顾不照顾的问题。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如果贸然杀死一名巫师,那巫师身后就会跳出更多的巫师来找麻烦。他们甚至可以为了报仇,把一个帝国毁灭掉。”
“那又如何?巫师想要让我死,那我就先让他死。呵呵,毁灭一个帝国?他们是有那个本事,但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巫师,他们会出手吗?即便是出手了,即便是毁灭了整个帝国又如何?让一个帝国为我陪葬,那也是一件荣耀的事情。”
萝藦花子爵的眼神异常的疯狂,而此时一旁的三阶神官却发现子爵的手臂上开始出现溃烂了,大面积的溃烂。
血肉腐烂,即便是他的神术,也没有办法治疗这些伤势。
相反的,伴随了他的神术治疗,那溃烂的面积正在以一种异常的速度飞快的蔓延着。
这种感觉,就好似局部时间加快了数倍而导致的一样。
萝藦花子爵咆哮了一会,最后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在睡梦中中,他时而惊呼,时而咬牙切齿的咆哮着。然而除了一些忠心耿耿的仆人守护在他身旁外,其他人全都离去了。
离开子爵房间的人,包括了那名三阶神官和一个神秘的施法者。
“萝藦花子爵彻底的完蛋了。如果不出意外,他身后的家族也将会随之完蛋。你们如果有其他打算,那就尽早离去的好。如果愿意效忠这个子爵,你们可以尝试着偷袭那名巫师,看看是否能够把他斩杀了。”
“不过我听闻萝藦花子爵在前天曾经派遣了一名暗杀者去暗杀那名巫师,结果很明显,那名暗杀者失败了。”
神秘的施法者转动了手中的法杖,眉宇间充满了一股淡淡的哀愁。
“不过看在我们曾经也共同处过事的情况下,我奉劝各位:一个拥有诅咒力量的巫师,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抵抗的。如果他愿意,那有千百种手段可以杀死我们。”
“萝藦花子爵的这种诅咒,或许只是那巫师最普通的诅咒手段而已。”
“呵呵,巫师竟然拥有了诅咒的力量?真是让人意外啊!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现在看到了,到也不虚此行。”
神秘的施法者嘟嘟囔囔说了一番,最后跟三阶神官行了一个礼节后,就独自离去了。
“神灵在上,你们在这里庇护子爵大人,我到教会中求援。看看能不能帮子爵大人从诅咒中月兑离出来。”这三阶神官是一个中年人,他见施法者离去后,也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离去。
不过他并不像那个施法者那样独自一个人离去,而是带着子爵的两个女人离去了。
按照他的说法,他需要这两个女人跟他一起去教会讲述关于这里的事情,也好让教会中的一些高层人员更加重视。
“年隔壁的,他们都走了,老子也走。”有战士怪叫一声,转身就去自己的房间中收拾东西去。
“不错,既然这萝藦花子爵连神官都无法治疗,我们留在这里也没有用处了。甚至还要防备他身后的家族迁怒我们。我看我们还是分分行礼,各自另谋出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