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天起,不,从现在开始,我希望整个库伦帝国,整个大陆,甚至是其他大陆上的人们都要呼唤我的真名。因为我要用我的真名,却镇压一切邪恶。”巫师笑咪咪的,一副慷慨激昂的表情说道。
“算了,我对你们修炼的事情并不是太过清楚。既然你做出了选择,就要承受可能需要付出的代价。”
“放心好了,我知道我该做什么。”巫师点了点头,起身告别这老主教,准备去找佛洛偲修女去。
出去一打听,巫师发现佛洛偲修女目前并没有在红河谷,而是到了绿岭庄园哪里的修道院中。
“走,去绿岭庄园。”巫师找到千衣萝侯爵时,她正在跟一群妇人们交谈着。
“绿岭庄园?”千衣萝侯爵凝视着巫师:“我不去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以为你愿意去呢!”巫师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自然的嘟囔了一句。
“我想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几天。我太累了。”
“随便你了。”巫师点了点头,并不强求千衣萝侯爵跟随自己一起过去。
这一次,他过去只是举行一些简单的仪式,激活巫师盟约跟修道院之间的关系。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事情了。
简单的跟千衣萝侯爵交代了一下这里的事情后,巫师就起身匆忙的朝绿岭庄园行去。
乘坐马车,巫师在车厢内好好的休息了多半天时间。
等车夫在呼唤他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从马车上下来,巫师看到绿岭庄园旁边一座小型的修道院建立了起来。
这修道院占地差不多有一百多亩,相对于前世巫师听闻过的一些个人豪宅,实在是显得有些寒酸。
修道院的围墙是一些不规则的青红石头搭建的。石头之间用一种灰白sè的泥粘连在一起。这些不规则的石头缝隙拼凑起来,形成一种奇怪的图案。仔细看起来,还是别有一番韵味在其中。
院墙足足有一丈多高,站在外面只能够看到里面一些树木摇晃,隐约间能够看到一些庭院的屋檐在树木之中显露出来。里面十分的安静,如果不是无视三千念头感知到了里面有五六十个人在里面,他几乎都认为这个修道院是空的。
修道院的大门只有一个,而且还开在东面。
大门是一种铁木制作的,非常的厚重和坚固。如果只是单纯的使用的话。这种铁木大门至少能够使用三五百年时间。
为了配合四周围的围墙,大门被漆成一种淡青sè。在这淡青sè中,混杂了一丝丝若隐若现的红sè。整个大门看起来,跟四周围的围墙几乎是一模一样。
大门上光秃秃的,没有任何雕刻。也没有任何标记。只是在门框上方,有雕刻出来的:荣殿教会苦修会这几个字。
巫师上前敲门,良久没有听到任何反应。因此他就用力的推动大门。
大门的门轴处上满了黄油,推起来十分的轻松。
推开大门,巫师看到院落内青草葱郁,灌木丛零散,一颗颗一人多粗甚至更粗的树木也被人移植到这里。
较小是用鹅卵石铺设的小道。顺了这小道行走,巫师很快就找到了聚集在这修道院中的人们。
五十多个修女们聚集在一座无塔教堂中低声的祷告着,她们跪在地上,在祷告声中。她们身上释放出圣洁的光芒来。这些圣洁的光芒链接在一起,形成一层白sè的神圣的光幕包裹了她们所有人。
神圣的力量在这些人身上来回游走,不断的渗透到修女们体内。
让巫师感到意外的是,在这些神圣的光幕之中。他看到了绿岭庄园的两个女儿和其他三五个不是修女的女人跪在修女们当中。
“莫非她们是修女的预备役?恩,见习修女?”巫师胡乱猜测着。
他在那些修女们当中。看到了佛洛偲修女,看到了竖琴修女,同样,在经过仔细的搜寻后,他也找到了跟随在竖琴少女身旁那个平凡到极点的修女。
修女们祷告着,她们或许察觉到了巫师的到来,或许没有。然而无论有没有,她们都在祈祷着,进行着她们的仪式。
竖琴修女突然弹奏起手中的竖琴来,伴随了竖琴声悠扬,绿岭庄园的两个小姐和其他几个女xìng站起身来。
她们扭捏的褪掉了身上的衣物,赤身果、体站立在教堂前面:光滑的肌肤、翘臀、蛮腰、长腿,这一切单独是看背影,就能引人犯罪了。
巫师站在门口,靠在门框上默默地看着。
佛洛偲修女从地上站起来,她手中捧了一个瓷罐,在从瓷罐中挖出一些秘制的香油,然后一点点的涂抹到这七八个赤身果、体的女人们身上。
“我主,住在你殿中的人真是有福。”
“万有的我主,你的殿宇多么可爱,我渴慕我主的庭院,而至筋疲力衰,我的心灵和肉躯,赞颂生活的我主。”
……
“我仰望的我主就是我的保障和勇力。”
“我主是我的光明,我的救援,我还畏惧何人?我主是我生命的保障,我尚害怕何人?恶人前来攻击我,要吃我的肉,我的对头,我的仇敌,反而跌倒在地。”
……
“我主给我穿上救恩和仪德的衣裳。”
“我要因我主而万分喜乐,我的心灵要因我的主而欢悦。因为他给我穿上救恩的衣裳,给我披上义德的外氅。”
……——————以上摘自《天主教喜年之声》————其中有修改。
佛洛偲修女给年轻的女人们涂抹了秘制香油,然后又有几个修女取来月白sè的修女长袍和内衣给几个赤、果的女人穿上。
等几个女人穿戴了代表修女身份的衣物后,众多修女们咏唱了结束词。
竖琴声悠悠,巫师靠在门框上感受着其中的神圣气氛。在他看来,这些仪式要比他们巫师们最为隆重的仪式还要隆重一点。
竖琴修女取出了一名册,让新加入的修女在上面书写下自己的名字,自此,她们算是完成了所有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