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正阳飞到白隼身前,冷笑道:“我为何能拥有如此巨力,倒是不方便告诉你,但不知道你记不得记得你那只被你差点杀死的穿云雀?”
闻言,白隼面露思索,过了许久,突然惊讶万分的看着君正阳说道:“难不成?不可能一个小穿云雀能开窍已经是莫大的机缘了,怎能进化到炼形期。”
“很可惜,我就是!”
话音刚落,君正阳全身灵力流转,左翼如刀划过白隼的脖子,然后轻轻一闪,让过了从脖子中喷出的血液。
“噗通!”
白隼的尸体从树上掉了下去,白隼眼睛睁大,显然死不瞑目,到死他都没有想明白,一个小小的穿云雀能打破常规,进阶到炼形期,而且还拥有如此巨力,简直跟炼形三层的妖族一样,这哪是穿云雀血脉,妖丹期血脉的妖族在炼形期也不过如此。
瞅了白隼尸体一眼,君正阳双翼一挥,就朝着巨蟒尸体飞去。
如果不碰到白隼,君正阳也不会无聊的在雨萤森林中去寻白隼的仇,但是既然白隼自己撞上来了,并且还出言不逊,显然是在自寻死路,只能说白隼命中有此一劫。
抓起巨蟒,君正阳向巢穴飞去,路上有不少炼形期妖族路过,一见君正阳不是呆立不动,就是掉头就跑,看的君正阳很是无奈,看来自己的凶名已经传遍了整个雨萤森林了。
回到树干上,君正阳用利爪把巨蟒剥了皮,取出蛇肉,分成一段段挂在树上晾好,吃什么对于修行很是重要,正所谓,食草者愚而善走,食肉者智而悍勇,食气者神明不死。
俗世的食物,大都含有杂质,吃的太多会堵塞经脉,影响修行。在前世中,各大门派的弟子吃的都一种经过灵力灌溉过的灵血米,里面不但没有杂质,还能极大的增强体质,传闻中还有被龙血浇灌过的龙血米等等,君正阳也只是从书中看见过,真实中有没有,君正阳就不知道了,最起码大夏大燕两国没有。
巨蟒的肉自然杂质较少,而且还蕴含有极强的血食之力,如果常食之,君正阳很快就能积攒过足够的血食之力,去冲击炼形二层。
不过,君正阳大概算了算,自己最少也要再杀死个四五条巨蟒才能积攒够足够的血食之力,一想到这君正阳就有一种下去大杀四方的冲动,不过这也是想想而已,要是君正阳真敢无故宰杀森林中的妖族,恐怕虎猛三妖就要联起手来对付他了,再说了每个有妖族的森林或山脉,都有临北城指定的统御者,那可最少是炼形四层的存在,不过君正阳奇怪的是,自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那位统领怎么还不曾出现。
把蛇肉挂好,君正阳便飞下了树,半刻钟,只见一团巨大的干草竟然凌空飞渡,缓缓从远处朝树冠处飞来。
“咦!什么时候干草也会自己飞了!”
看到这一异象,鹭九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顿时清醒了许多,他的确没有看错,的确是一团两米见方的大干草堆在向自己飞来,而且速度很是不慢。
好奇之心顿生,鹭九翅膀一挥,准备去看个究竟。飞到干草旁,鹭九这才看清,原来是一只炼形一层的黑鹰正cāo控着干草飞上来。
知道不是自己见鬼了,鹭九扭头,双翼一挥准备回到鸟巢再睡个回笼觉。
慢着!
鹭九缓缓扭过头,面sè惨白,眼睛死死盯着那只黑鹰,嘴角微张,仿佛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般。
君正阳推着干草堆,缓缓从鹭九旁边飞过,还瞅了鹭九两眼。
在老远的时候,君正阳就看到了这个邻居,看来这白鹭不但脏的可怕,而且脑子好像还有些问题,要不然也不会摆出那一份痴呆相。
待君正阳远去,鹭九这才缓缓回过神,“妈啊,这煞星怎么会在这里,吓死我了!哦,我明白了,这煞星是要在我这里筑巢啊,我才不要跟着煞星做邻居,搬家!搬家!”
偷偷往君正阳那方向一看,鹭九的脸sè顿时又白了三分,那一条条挂在树枝上的蛇肉,无不诉说这煞星的战绩。鹭九搬家的决心更加坚定了,这煞星现在看样子心情不错,要是哪天心情不好,恐怕自己也要挂到上面了吧,想到这里他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把干草放到一处相对于宽广一些的树干上,君正阳长长的出一口,面露倦sè,这倒不是因为带干草飞上来累的,而是因为灵力消耗过巨。
在下面的时候还好,一个旋风术就可以使干草成堆,可怎么带上来就有些难住君正阳了,思来想去,君正阳还真的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吞噬之术。
君正阳利用吞噬之术强大的吸引力,把干草聚成堆,然后再吸附到自己背上,这才把这么多干草给带了上来。
“自己还是太弱小了,吞噬之术发动一会就体内灵力不足了,平rì里吸取天地灵力时,有天地灵力的补充倒也不是太在意,没成想干释放,不吸收的话,这吞噬之力的消耗如此巨大。”君正阳望着散落一团的干草,有些唏嘘道。
“我要赶紧把巢穴弄好,然后开始修炼,有吞噬之力和蛇肉的帮助,我相信我修炼的速度一定会很快!”
随着时间的流逝,君正阳终于在rì落前,把自己的鸟巢搭好。与君正阳不同的,鹭九那边却是拆鸟巢,初时君正阳还有些奇怪,仔细一想,再结合鹭九之前痴呆样,这才明白原来这鹭九认识自己,怪不得会有现在这般举动。
顿时,君正阳对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凶名而感慨不已,不过脑子一转,这样也好,最起码自己不用担心有什么恶臭向这般飘来。
“呃!”
背部刚接触到柔软的干草上,君正阳不由的发出一阵舒服的申吟声,在桃源山谷中因为四季如chūn,没有干草,而青草太过于cháo湿,所以君正阳一直睡在柳树上,粗糙的柳树皮怎能比得上这软如棉絮的干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