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敢伤我!我们麒麟院是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你就是上天入地也逃不掉惩责!”虎来大声的叫嚷道。
“那就试试吧!看谁能杀我!”
“放开虎来,要不然我现在就斩杀了你!”
就在君正阳要痛施辣手,给这虎来一个教训之时,一阵惊天的喊声响起,而且还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灵力波动。
君正阳看也不看,直接朝着灵力波动处,一掌挥出,化作一个丈许的灵力巨掌,迅猛的扑去。
“轰!”
一声巨响,其声如石破惊天般,强大的气流滚滚而出,席卷天下。
牛万辉望着君正阳,神sè复杂,隐隐有些有些忌惮。
牛万辉此时心中疑问万千,这高手是从那冒出来的?虽然境界比他第一层,化形一层,但是实力绝对不在他之下,要不然也不会如此轻易的破了自己的灵力巨掌,要知道三院弟子之中以自己的灵力最为雄浑,就是鹰畅也不敢硬接,而这突然出现的高手,竟然能直接破掉。
更让他奇怪的是,这青年一看便知道是万妖院的人,但是他可从未听说过万妖院除了狐玉熙以外还有什么高手。
面对着一连串的变故,狐玉熙目瞪口呆,有些不知所措,这君正阳怎么突然出现了,他不是还在沉睡期吗?而且现在看来实力竟然比自己还要强,一股股深深的嫉妒之情弥漫在狐玉熙心中。
“牛万辉,我欠一个人情,这虎来还你!嘴再这么臭,下会你恐怕就要身首异处,死无全尸了。”
话刚说完,君正阳手一抛,虎来直接凌空飞起,如利箭一般向牛万辉极速飞去。
虽然当时这牛万辉是无意的,但说到底还是救了自己一条命,接着这个机会还了便是,再说了,自己还能在这里把这虎来给杀了不成。
君正阳觉得自己的实力还没有达到藐视一切的时候,最起码头顶上便有许多尊高手,都能轻松的虐杀掉君正阳。
“噔!噔!噔!”
牛万辉刚一接住虎来的身体,顿时感觉一股巨力袭来,吃不住劲,连退了三步,这才站住脚。
望向君正阳,牛万辉眼中的忌惮之意更深了许多,这位名叫君正阳的高手,其力量竟然比自己还要大。
要知道,飞禽、鳞甲、走兽三族,论起力量来说,以走兽为尊,而且他牛万辉还是异兽,大力牛一族的血脉,更是力大无穷,要不然也不为轮到他一个牛族来做麒麟院的大师兄,使狮虎豹这些猛兽都屈居于他之下。
然而更让牛万辉模不透头脑的是,这君正阳竟然说欠自己一个人情,这就太让他意外了,他似乎连见都没见过他,更别说欠自己什么人情了。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牛万辉惊讶万分的说道:“你是那二级死亡迷雾中黑鹰?”
“正是。”君正阳点头应道。
“太不可思议,这比你出现在二级死亡迷雾中还让我惊讶,不但在区区一年多的时间,就从炼形三层进入到了化形期,而且实力还如此强横,简直跟我差不多!”牛万辉摇着头,难以置信的说道。
君正阳笑而不语,心中全神戒备,虽然这牛万辉面带微笑,但是君正阳知道,这事恐怕还真没这么好了结,估计还真要在这里,跟牛万辉做上一场。
“你就是再令人惊叹,但这也不是你欺辱我麒麟院弟子的原由,你必须付出代价!要给我个交代!”
牛万辉突然面sè一变,厚重如山的气势喷涌而出,压向君正阳,手上冒出土黄sè的光芒。
顿时君正阳便觉得自己如同被泰山压顶了一般,仿佛这牛万辉一出手便要把自己镇压在山下,永世不得翻身。
大吼一声,体内黑sè灵力汇聚,一道道天地灵力朝着君正阳聚集而去。
然而就在这大战将起,千钧一发之时,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了两人。
“谁敢动手,一律取消比赛资格,永远都不要参加了。”
君正阳两人扭头一看,说话这人便是这次比赛的总裁判,一身实力如同深渊一般,令人捉模不透,既然这位发话,自己两人这架是打不起来了。
君正阳神识一动,气势收敛,如同滚水般的灵力,也慢慢趋于平静。
而另一边,牛万辉也慢慢收敛的气势,目光变的平静如水,缓缓说道:“既然袁长老发话了,我放你一马,要不然今rì我必然要让你给我一个交代,我麒麟院的弟子并不是那么好欺辱的!”
君正阳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那就擂台上见个真章吧,看你是否能让我给你交代!”
在妖族之间,交代两字有着沉甸甸的分量,重则命归黄泉,轻则也是要见血,只不过君正阳看出这牛万辉只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而已,他也没有胜过自己的把握,这才说些狠话,借着这个台阶便下了。
再说了,君正阳也没想在这样就先跟牛万辉打个难解难分,到时候即便是胜了,自己恐怕也要底牌全出,弄不好就被鹰畅和那鳄凶给捡了便宜,他此次剑指第一,绝对不容有失。
然而正要看热闹的鹰畅失望的摇了摇头,有些遗憾牛万辉两人竟然没有打起来,把底牌露出来。
鹰畅甚至恶毒想,这两人直接同归于尽多好,自己夺冠之路也就少了两个阻碍,牛万辉自然不必说了,这突然冒出来的小黑鹰,也绝对不是善茬。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亲手把这小黑鹰给宰了,更能赢得鹰鸿的好感。”望着君正阳,鹰畅眼中闪烁着阵阵寒光。
回到朱雀院中,鹰畅自然知道了鹰鸿长老的孙子被万妖院的一只黑鹰给杀了,再联想到自己在二级死亡迷雾中碰到那只万妖院的黑鹰,鹰畅顿时明了,心中轻叹一声,如此一个讨好鹰长老的机会便被自己放过了。
这鹰鸿虽然管不到朱雀院,但是自己毕竟生活在临北城中,还是能给予自己许多方便的。
而鳄凶却还是如刚才一般面带微笑,谁也猜不透他心中想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