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祸苍龙不可谓不强,先是被功力大进的燕归人施展禁忌秘法一阵狂扁,然后又遭到姚道玦用高达数千吨以上氮5暗算,再然后又遇到萧中剑拦路,等到姚道玦自己也施展禁忌秘法之时,六祸苍龙的实力早已被消弱至少五成以上。
就算如此姚道玦也难以抢占丝毫上风,只能靠出其不意的特殊武功以无赖式的打发,尽一切努力消弱六祸苍龙的攻击力度。使得六祸苍龙仅剩的五成实力,也最多只有其中的两成能发挥效用。
而这两成效用还要被姚道玦自创的《归墟法体》化解八成有余,尽管看起来威力仍然足以匹敌姚道玦施展的极招,但实际威力和他真实的修为天差地远。否则姚道玦就不是內腑震伤这么简单了,早就被六祸苍龙一掌打爆。
“此人非除不可……”
另一边,数里开外的苍云山顶,与六祸苍龙同时遭到上千吨氮5爆炸的袭灭天来,稍显狼狈地站在能一览整个战场的断崖边上俯视着远处战场。当他看到姚道玦通过一系列手段将六祸苍龙实力消减半数以上后,仍然以极端无赖的打发狠狠消磨着六祸苍龙的内力,最后突然爆发出令他也见之心惊的恐怖几招,顿时眼角急抽乱跳。
开玩笑,别看六祸苍龙经过一系列算计导致实力大降,但实际上的战斗力仍然非常惊人,就算强横如他也不敢保证能将之完胜。也就是说,如果想要拿下此时的六祸苍龙,就算是他也要付出相当的代价才行。
而姚道玦踏入武道不足一年就能以只是重伤的代价与他也不能完胜的六祸苍龙周旋,足见姚道玦的可怕程度。要是再过三五年,以姚道玦展现出来的能力,天知道会强横道何等可怕的程度。
更重要的是,这个可恨的妖孽级人物,好像一开始就对异度魔界很不待见,曾纠集武林底层人士大量屠杀过异度魔界大军。想到这,袭灭天来眼中杀意更甚,只待姚道玦与六祸苍龙两败俱伤之际马上痛下杀手。
而此时的姚道玦则与灵力气丹合力一处,推着六祸苍龙炮弹一般向着苍云山飞射,竟眨眼间划破千丈距离的大地,直接冲入苍云山脚下。只不过姚道玦此时的举动看起来威风无比,实则已经骑虎难下根本不敢有丝毫停顿,更不敢停止向灵力气丹中灌输内力。
没办法,他的内力虽然深厚的超过世人想象之外,但内力质量实在太差,就算变相晋升至战元境,内力质量也仍然和原先没多大差别。虽然运转其《归墟法体》后吸纳他人内力的速度暴涨,但也时刻都有被六祸苍龙内力震散的危险,需要姚道玦不但输送内力维持灵力气丹的稳定。
与此同时吸纳了大量姚道玦输送的内力和六祸苍龙的内力,以及数量更加惊人的天地灵气之后,灵力气丹越发凝实致密,单论质地已经超过世间大部分铸炼绝世神兵的材料。可惜,灵力气丹的威力虽然暴涨无数倍,却也造成姚道玦对它的控制力度直线下降。
不过好在此时的姚道玦并不需要精确灵活地控制灵力气丹,只需要尽最大努力疯狂输送内力就行了。如此一来,他与六祸苍龙之间的战斗,突然变成了另类的相扑运动,只不过姚道玦的力量太大,一直推着六祸苍龙倒退如飞罢了。
哈啊……
只一眨眼自己就被姚道玦推着倒飞千丈开外,六祸苍龙又惊又怒,只恢复三成理智的脑袋顿时怒火冲天,疯狂催动内力想要停下脚步。奈何他越是催动内力,内力的流逝速度就越快,对方的力量也越大,无论他如何努力也无法摆月兑紧紧吸住双掌的恼人光球。
确切的说,此时的灵力气丹已经不再是璀璨光球的模样了,看起来更像镂空雕琢的水晶巨球,只不过这个巨球上密布着数不清的符文,符箓,阵纹,禁纹等玄奥莫测的事物。
当然,由于这些玄奥符纹之类的东西实在太微小精密,就算有着清醒轮廓还是会被符文、阵纹表面的光辉掩盖,所以一眼看去普通人只能看到水晶巨球上好像密布着璀璨星光,仿佛一个微缩的宇宙全景图一般瑰丽夺目。
而围绕着灵力气丹螺旋环绕的九条龙影则早已凝若实物,宛如最精致的活动雕塑,携着同样凝若实质的液态气旋,推动着灵力气丹死死紧抵着六祸苍龙的双掌,再加上姚道玦巨大的力量,就算六祸苍龙一身根基雄厚惊人,也只能憋屈的不断飞退。
“呃……”
突然,本已被姚道玦强行压制的丹田躁动蓦地再起异变,突地急跳如鼓,好像钻进了一条庞然巨兽疯狂冲撞。姚道玦只觉整个身体以丹田为中心,好像突遭千万毫针穿刺,窜涌其一**难以形容的巨大痛苦。
下一瞬间,姚道玦突然全身上下血水狂飙,七窍汩汩流血,模样凄惨之际,但他却并不吃惊,更不讶异,丝毫意外神色也无。因为他早就对这种情况有所预料,知道这是吸纳太多六祸苍龙的内力却又境界太低,无法马上炼化的结果。
“给朕死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令身经百战的六祸苍龙抓住机会,看出姚道玦因吸纳太多外来内力而出现无法消化的现象,遂猛地内力暴涌,想要借此机会直接把消化不良的姚道玦撑死。但姚道玦岂能随他心意,尽管全身飙血如泉,却仍然一边努力输送内力,一边有尽力吸纳灵力气丹暂时无法吸收的外来内力,根本不管继续吸纳外来内力的后果。
哧哧哧哧哧……
姚道玦身上的飙血的速度更快了,毛孔结构几乎完全遭到破坏,不太重要的血管经络也纷纷断裂损失,伤势之重,直追当年遭到灰衣老者这么之时的状态。但姚道玦虽然疼得表情扭曲,青筋直跳,却仍然意志坚定如昔,眼底毫无一丝惧色,反而涌出一股不愿屈服的狠劲,逼迫着自己誓死也不愿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