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皮当夜就去找媚娘子,我这边也没闲着。刘家的人几次三番的过来,如果我不送他们点礼物,只怕他们还觉得我是只病猫呢!
两年前老头走的时候我就曾经给他们留下过深刻的印象,不然他们也不会一开始就派杀手过来。他们是记得我这只疯狗会咬人,可他们忘记了一旦被我咬上,那就是不死不休!
两年的时间能够改变很多东西,也能让人忘记很多东西,如果我再不去给刘家的人提个醒,他们就不会想起曾经的伤疤究竟有多狰狞!
我从外院拉出我的那辆黑摩托,这是老头还在的时候捡到的废品,后来他和我一起动手改造成了一辆跨子,老头走的时候又把跨子改成了黑摩托,原本衔接的地方也稍作了处理,正好能放下一把开山刀和一根棒球棍。
“南山破烂王”可不是褚凌云的一句恭维,也不是别人的玩笑,而是我凭着手中的棒球棍一棍一棍砸出来的!
这两年来我一直没有忘记给它做保养,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拉出来溜溜,这老兄弟也算是明珠蒙尘,今夜你我兄弟再上征程!
黑摩托发出“嗡嗡”的轰鸣声,其声之大方圆五里地都听得一清二楚,也幸亏南山这地儿地广人稀,不然非得被按上个扰民的罪名。
一道黑sè的身形电光火石般闯入了黑夜之中,直奔北城区的刘家大院杀去。
鹰在刘天水手下办事深得他的信任,鹰也从来都没有让他失望过,每当有什么难题,刘天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整个他当年收养的鹰隼。
手底下十二名战将个个都是高手,有鹰坐镇,就算是对上百十号人也能轻松取敌首级,所以刘天水觉得这场风波到此结束了,他终于可以消停一段时间了。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该怎么善后还是个问题啊!”刘天水模了模自己几近秃瓢的脑袋,“几天前他曾经和王晨闹过矛盾,看来只有将祸水引到云霄阁了。借此机会解决这个大麻烦,对我将来的升迁也有大好处。一箭双雕,美啊!”
就在刘天水想好事的时候,外面仆人来报说有人闯进来了,手底下兄弟阻挡起来有些吃力,问他要不要将“猎鹰”放出来。
这“猎鹰”是刘天水养的一支私人部队,平时打着地痞流氓的旗号替刘天水解决一些他不方便出面解决的事情,而鹰则是这群人的头头,又有几名杀手做教官,他们的战斗力绝对不比一般的特种兵差到哪里。
“三叔,这……”刘长福也有些慌,刘家大院防御可是很坚固的,保镖、打手rì夜巡视,竟然能被人打进来,这简直是刘长福无法想象得到的事情!
“一群废物,难道你们就挡不住他?”刘天水怒声骂道,很快他就冷静下来:“来人有多少?云霄阁的人还是军方的人?”
那仆人道:“只有一个,像是个混混,不像是军方的人。至于是不是云霄阁的就说不准了。”刘天水一惊,对方只有一人就冲破他的重重防御闯进内院来,看来这人不简单啊!为了小心行事,刘天水点点头,道:“让‘猎鹰’出面,我要活的!”
“是!”仆人退下,眼光之中流露着一丝嗜血的味道。
这仆人跟随刘天水时rì不短了,各种情况他都清楚,甚得刘天水的信任。他与鹰一明一暗,一文一武,愣是帮着刘天水处理无数大小事件,颇受刘天水的倚重。在刘家,就算是刘长福都要给他三分面子,除了“猎鹰”之外,大小人员随他调动。可见权势之大。
老仆传了刘天水的令,自己也跟在后面,他倒要见识见识,究竟是什么人胆子这么肥,敢在他们刘家闹事。
“三叔,要不要我也去看看?”刘长福在房间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这些事情来的比较凑巧,他当然有不可月兑卸的责任,这时候要再不出面,在刘天水的心里可就没什么分量了。刘天水道:“也罢,你去主持大局吧,别让人觉得我刘家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是!”
外面虽然纷乱,可在刘天水的房间内依旧安逸无比,这座别墅可是他亲自监工完成的,是其少数满意的作品,自然不可以常理股价。
院子中以泳池为界,对面一人手持一根棒球棍,周围七八个手持棍棒长刀的保镖不得寸进,在旁边也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保镖在哀嚎,老远的地儿还停着一辆漆黑的老式摩托。不消说,这个英武不凡的男人就是鄙人张小乐!
刘家的防御做的确实不错,和当年我闯的刘长福的老窝有着天壤之别,愣是将我铁跨子给报废了才让我闯到这里。那老头我认识,一双yīn兀的眼睛是我如何也忘不了的,在他身后站着二十来个青年人,一个个虎背熊腰,凶神恶煞的,想来就是刘家最为jīng锐的私人武装——猎鹰了!
能够见识到猎鹰,对我这么一个小**丝来说那是荣幸之至,不过能够让我亲手毁掉他们,也是他们的荣幸!
我是谁?十二天宫之主的白羊座,满天神佛皆受我约束,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市委书记养的狗腿子了,老子还不是怎么高兴怎么捏死他!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破烂堆里的那个小疯子,我还派人去弄死你,哪想你自己送上门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闯啊!好小子,我就看看你的命有多硬!给我上,老爷可是说了,留口气!”老仆yīn阳怪气地说道。
话音才落,站在他身后的二十余人也一起动了,这些人不愧是刘家最jīng锐的部队,不动如松,动如月兑兔,二十多米的距离对他们来说也就是一呼一吸之间的功夫,那明晃晃的砍刀就砍到了我的面前。
“呛!”
仓促之间我只得抽棍抵抗,躲过一劫之后就地一个滚身,避开另外一刀,同时抡起手中的棒球棍冲着再度杀来的一人的腿脚砸去。
“嘭”地一声,一棍建功让我心中大喜,手中力道不减,再度砸向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