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少峰坐在床上,对着镜子yù哭无泪。普天之下能对自己如此狠心的恐怕也就他自己一个了,三巴掌,三个掌印!狠呐!
他把电话扔到一旁,仰头后倒。
咣撞床头柜上了……头晕目眩,无声泪奔中……
不久之后,他安详的睡着了,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
他搂着母亲的腰,如一个未断nǎi的婴儿,憨态可掬。他后脑上包扎好的伤口让后者止不住的心绞痛,嘴中哼着的摇篮曲都有些跑调。这孩子是咋了,受什么刺激了,为什么要自残啊……脸上那仨巴掌印……明天可怎么去上学?唉……怎么总也长不大啊。
洪妈妈轻轻抹去洪少峰嘴角流下的涎水,吻在后者的额头上,然后轻轻起身,高抬腿,轻落足,很“专业”地走了出去。
洪妈妈刚走,洪少峰就醒了过来,目光矍铄。
要不要去欺负小学妹呢?他翻来覆去,猛地坐起来,妈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后仰~嗷!
南天别墅,肖妙笑的套房中悠扬的探戈舞曲《只差一步》飘荡在房间的每一处角落,一个娇俏的身影正随着节奏不断的变换身形步姿,优美的身段尽显。
这段舞肖妙笑已经学了一个多月,如今跳起来,着实没难度,无论节奏动作还是表情都无可挑剔,让她的指导老师止不住的汗颜。
这真的是初学者吗?自己满打满算教了十天就回家过年了,这么长时间她没个舞伴就练得这么好?想当初自己花了多长时间?!太没天理了!相比之下,自己简直就是废柴!
“好,非常不错!”一段舞跳完,帅气的郑冲气息有些絮乱,在他心中,眼前这个小姑娘魅力指数正扒着火箭上冲。
“这段时间真的是你自己在练这段舞吗?”
肖妙笑白了他一眼,“当然了,难道还有谁给我开小灶不成?”有那个死肥寡妇在一边盯着,哪敢不练?好在自从开始修炼之后,各项身体指标都有所上升,似乎学什么都没以前那么吃力了,让她着实惊喜了一把。
郑冲有些不信邪,“钢琴练得怎么样了,随便来一曲,让我检验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肖妙笑二话不说,款款做在钢琴前面,玉指轻弹,婉转的乐曲应指而出。
郑冲呼吸又是一紧,虽然谈得还有些生涩,但以她这种学龄来说,是绝对称得上是天才的。这丫头,怪不得肖老大对她越来越器重。
他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红酒,倒了两杯,悠悠道“听着钢琴曲品红酒,这才算的上是完美的人生。只可惜,曲子还欠些火候。”
肖妙笑冷哼了一声,“买盘带子不就完美了!”说着也拿起酒杯,轻轻摇晃了一下,看了一眼颜sè,又慵懒地轻轻一嗅才微微抿了一口。
噗郑冲暗地里擦了一把冷汗,这个师傅当得,这能跟听录音比?……“怎么样?”
肖妙笑一皱眉,从牙缝里蹦出两字“难喝!”
噗郑冲眼前一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当老师的都是跟学生收学费,这倒好,我收了学费她收我命!这丫头,越来越个xìng了。
“93年的奥比康,垃圾”肖妙笑面无表情接着说道。
“这可是世界名酒,虽然年份不太够,但是用来练习品酒也算是暴殄天物了,你居然,你居然还不满意?”郑冲脸sè发白,道“不过,还算不错,居然答对了。”
“这里就一个牌子的还是一个年份,想答错也得下点功夫才行啊。”肖妙笑露出两排小白牙,说道。
“啊?!”郑冲如遭五雷轰顶,难道这些rì子……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天呐!他现在真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这种错误不可原谅!
他赶紧跑到酒柜,一瓶一瓶地拿出来,越看越心惊,越看脸越白,果然都是一个牌子的……他手脚冰凉,眼看出气多进气少快要活不成的样子。
“拜托,下次拿瓶拉菲,这种酒喝得我舌头都麻了……还不如可乐呢!”
噗通
郑冲一个趔趄没稳住……
夜里十一点,学校的作业,探戈,华尔兹,钢琴,小提琴还有万恶的箫终于抛到了脑后,只有这个时候才是她的个人时光。
按肖老大的话,自己起点太低,被落下的太多,必须恶补。
肖妙笑早就料到了自己的命运——高级三陪!“肖南天,你给我等着!”她咬着银牙,眼里尽是愤恨。表面看起来自己光鲜靓丽,其实早就没了个人zìyóu,总有一天要打破!
她两只脚搭在床上,两只纤细的胳膊撑地,快速的起伏着,不一会小脸通红,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滚落下来。一直到俏脸抢在地上,再也撑不起来才告一段落。
一分钟后是仰卧起坐,再接着是高抬腿,然后再做俯卧撑,周而复始……这比邪俊给她制定的训练计划还要重一半!
“给!”肖南天把一本书扔到郑冲面前。
郑冲捡起来一看,“《国sè情yù72变jīng华限量珍藏版》?!”
这不是山舟最出名的情sè书刊吗?虽然他不敢说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确实是连中学生都很普及的xìng知识都有所不及,这种书刊也只是听过,没想到今天竟然就这么摆在自己面前。
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不论怎么掩饰,对那啥的渴望那是实打实的。而且,好几次朋友都嘲笑过他……这肖老大怎么这么了解自己?现在他感觉太幸福了,这可是肖老大赏的!
“这?”郑冲哆嗦着嘴唇,口干舌燥道。
“你不是肖妙笑的老师吗,把这些交给她,必须要教好!”肖南天一字一句道。
“啊?!”郑冲怀疑自己听错了,教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这玩意,还是自己这个未开化的处男,“老大,可不带您这么开玩笑的~”
啪郑冲话没说完,肖老大一巴掌拍在茶几上,杯具蹦起多高“怎么,你教不了?你老爹是血蟒堂的堂主,几百条人命在手上,作为他的儿子,你就这熊样?我真好奇血蟒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一个五好学生的!”
“可,可是……”
“可是什么?”
“八小姐好凶的~”郑冲搓着手,噤若寒蝉道。
“喂,小蛇吗?”肖老大急不可耐打了个电话。
“老大。”
“你儿子该不会是你老婆跟哪个戏子偷情生出的杂种吧,还是变xìng过来的,怎么一点都不像你,唧唧歪歪跟老娘们似的,**怎么教的孩子,用不用我帮你cāo练cāo练?”
“老大,您手下留情啊。老蟒我就这一个蛋,当然要护着点……我又不跟您似的,老婆孩子都够一个加强连了……”
“**说什么,你大声点,啊?!”肖老大看了一眼郑冲,多少年没变过sè的老脸竟然有些发红。心中骂道,“老蟒啊,做我么多年老部下做傻了不成,难道不知道我开着扩音给咱儿子听呢?我把儿子交给你都成了什么德行……他妈的还骂我儿子是蛋,这不是连老子一块骂了?”
其实血蟒也在想,既然你都骂儿子是杂种,你是戏子了,我就不客气了。让你拿我出气,谁让你让我看孩子来着……
“老大,孩子就交给你了,只要留口气,随便你折腾。”
“嗯”肖老大这才满意的一点头,露出一抹jiān笑“那我就留他几天。正好我八女儿缺个全职家教,哈哈哈”
此时,郑冲两腿已经弹起了琵琶,心中一片苦涩“爹呀,您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恕儿子不孝,落到这魔头手里,呜呜~,恐怕是不能给您老送终了……”
“郑冲啊,跟我走,我带您长长见识去?”
“我~,我……”“你什么你,跟我走吧。”说着,竟然不由分说把郑冲夹在腋下,硬生生给拎着小鸡子似的给扔进了车里。
郑冲无力的反抗了两下,最后只能屈从了,他二十多年娇生惯养的,哪能跟这下滚刀肉比划?“爹呀,你真害死我了,呜~这魔头究竟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