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莞尔失笑,毛穗,第一次尝试这种发型,倒是比长发要方便很多,起码不会那么扎眼了。真没想到,周芯蕊还有这一手。
严格来说,他们三人都已经暴露,周芯蕊想要继续先前的生活显然是不可能了,虽然累赘了一点,也只能暂且如此。
半个月来,辗转几次后,三人一直就在黑云帮的一处大据点附近的旅店内,几乎足不出户,外面风声鹤唳,他们不得不小心些。所谓灯下黑,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敌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逍遥。
对于自己为什么一夜之间由一个侏儒变成现在的样子,邪俊也未过多隐瞒,很坦诚的讲述了自己的经历,当然,对于紫凌,他却绝口不提,这些事自己知道就好。
两人像是听神话故事般把邪俊的事听完,都觉得太扯了,想赏他一个暴栗,不过,他们却不得不信,有周珍香作证啊。所以,邪俊很无奈的收了两个孽徒。他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万一这两个徒弟争气,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有个帮手,那就再好不过了。毕竟十年内,自己一直要压制境界,而两个徒弟却不必……
“大师姐的父亲是被肖南天杀的?”周芯蕊捂着樱桃小口,震惊道“那不就是认贼作父了,大师姐真是可怜。”
“所以,作为见面礼,我会替她把南天门搞定的。不知道我的乖徒儿见到为师能不能认出来。”邪俊很有派的开始端架子,当师傅的感觉就是好!
周珍香有些疑惑,“为什么偌大个社团会给那种毫无威胁的小帮派使绊子,难道只因为刘琪长得漂亮?这没道理啊,那么偏僻的地方,肖南天会注意?”
“哈哈,乖徒儿,为师本以为你四肢发达,脑子没有,木想到你能想到这一点。”在周珍香yù吃人的目光下,邪俊泰然自若,“那是因为刘霸天总是找肖南天的麻烦。”
“啊?他脑袋里装的浆糊不成,怎么会干这种蠢事!”周珍香大惊,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有蚂蚁吃大象的事情出现,虽然失败了。
“你看看,脑袋瓜子不够用了吧?听为师给你细细道来,事情是这个样子滴: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仇。哦……也许有。”邪俊两眼上翻,感觉词不够用了,在两兄妹逐渐转黑的脸sè下继续道,“事实上,咳咳,肖南天曾经侮辱过刘琪的母亲,当然这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后来也是肖南天的人把刘霸天的父母打成重伤导致他们不治身亡的。新仇旧恨加起来,你忍得住?刘霸天虽然不是什么jīng明的人,可也不是笨蛋,报复行动当然很隐秘,不过,比你运气差些,计划没成功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这个肖南天可够歹毒的,明知道这一切还把大师姐收过来当义女,这是要在眼皮子底下折磨她啊。”周芯蕊咬着银牙说道。“咦,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补充了一句。
“为师自有通天彻地之能可以窥视别人的记忆而不被察觉。”邪俊撵着手指头笑嘻嘻说道。
听闻这话,两人脸sè顿变,对视一眼,皆抛出一丝鄙夷的目光。这岂不是说,在自己这个师傅面前,自己连半点**都没了?严重侵犯人权!
两人黑着脸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还是去修炼得了……
邪俊翘着二郎腿,仍是自鸣得意,“也不知道那疯丫头见到为师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的样子会不会把眼珠子瞪出来,哈哈哈”
见没人回应,一睁眼,眼前空荡荡的……咳咳咳!不肖徒啊……尤其是这个珍香,竟然连师父都不叫一声,难道跟我混熟了就忘了我的厉害?
此时,黑云帮上下yīn云密布。
一连两个据点被拔除,虽然只是伤点皮毛,可这口恶气却不吐不快。偌大个帮派被一些不入流的渣滓看热闹,脸面上实在是下不来。
所以半个月来,黑云帮上下齐动,把自己管辖区的**搅得天翻地覆,搞得市长都坐卧不宁,弄不好自己可就要下台了,这还了得?火烧啊!
他恨呐,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模老虎,爆老虎的菊花!
“还没找到吗?”闪电貂面对着自己手下三百个小弟,目光yīn翳。
手下小弟一个个噤若寒蝉,自从眼前这位堂主听说有这么一号厉害角sè就跟吃了chūn药似的,非要跟人家一较长短,这半个月来,把他们折腾得不轻,一个个霜打的茄子似的,彻底蔫了。
“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蒸发了不成,继续给我找!找到了奖金五万,找不到,哼,别怪我心狠手黑!”柴火棍似的闪电貂说完气呼呼上车走了。
一干小弟蔫头耷拉脑,找到自己的直系大哥,继续暗无天rì的生活。
“知道为什么堂主发火不?嘿嘿,在帮主那吃瘪了。知道为什么帮主给他吃鳖不?他老人家在肖南天那碰了一鼻子灰。知道……”
“知道!谁能不知道!谁让人家南天门家大业大实力雄厚,人家给你脸sè看你能不受着?”
“所以说,这小子要是被抓住,那下场,啧啧……”
“半个月连个屁都没找到,还抓住?人家早回老巢抱老婆去了,只有咱们这一群**傻不愣登溜大街!草,要是找不到干脆什么事都别干得了。”
“你说咱们帮主也是,都证据确凿了,干嘛还憋着这口恶气?”
“他哪憋着了,这不是发咱们身上了么?”……
声音远去,邪俊模着下巴从角落里走出来,“他nǎinǎi滴,这帮龟孙子咋这么能忍?看样子周珍香身体该恢复了才是,嘿嘿……”邪俊一声坏笑,说干就干!
一街之隔,醉笼酒吧,这里是宣明县黑云帮的最大据点,里面有五十号常驻小弟,这酒吧本身也是他们自家的产业。
晚上,尤其是午夜一两点,是这里最热闹的时候。
邪俊穿着一身白sè运动服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里面的嘈杂超乎想象,各种不堪入目。不过,并没有看到明面上的打手。“哎呀呀,这里的女生怎么这么豪迈?”邪俊脸颊滚烫,两道热流又迫不及待抛头露面。
“哎呀,小弟弟,第一次来吧?有什么不明白,想要什么服务,尽管跟姐姐说,保你满意。”见到这么一位英俊帅气的小伙而且,明显不知‘人事’的样子,几个啤酒妹皆是眼前一亮,像是见了腥的猫一股脑围拢过来。挺着傲人的胸脯,撩拨柔顺的长发。这里温度不低,尤其这种场合,故此,几女也是香汗淋漓,衣服变成了半透明……
她们一个个穿着露骨,整一个内衣秀,让邪俊有些消化不良了。原来,绝葬的女人是这个样子滴呀?
邪俊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个血腥玛丽,赶紧把几个女人打发走,结果遭到一通白眼:枉姐姐这么热情,你怎么能如此的不解风情?
就是,来这里的,哪有不沾腥的猫,故作清高给谁看啊?
走啦走啦,人家女朋友在这也说不定。
……叽叽喳喳的声音远去,让邪俊有些脸sè苍白:这些女人……是嚼舌根子的祖宗吧?算了,好男不跟女斗,飘逸不找理由,自信就如我,残花败柳算个球……
上鸡尾酒的还是刚才几个之一,不过一张脸跟死了爹似的,把杯子重重放下就夸张的扭着小蛮腰离开了,邪俊大汗……女人真记仇啊!
端起杯子看了一会儿血一般艳红的鸡尾酒,邪俊有些发呆:果然够血腥,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喝。一愣神的功夫,紫凌附体,邪俊yù哭无泪……祖宗,咱们是来办正事的好不?
紫凌兴奋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俺们器灵凭啥就不能尝尝鲜?俺们也是有感情,有感觉,活生生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