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不下去一口饭,匆匆填饱肚子就跑了开去。
而现在的她一直是会后悔,若是当初,她没有赌气,没有跑开,那么事情会不会不同?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大漠的景色即使是夜晚也美的绚烂,清冷的月光从玄珺的指缝间流下,折射出了一地旖旎。
风很大,飞舞的沙让一袭毡衣的玄珺有些睁不开眼睛。沙子打在脸上,很痛,她向上拽了拽外衣,却依旧抵挡不了内心深处的寒冷。她的修染哥哥怎么会和那个什么尔语那般要好。
负气的嘟了嘟小嘴,玄珺心里的苦涩逐渐转化成为了甜蜜,她的修染哥哥一定会追出来关心她的……
佛说,时间如白马过隙,一日一夜只得三十须臾,每个须臾等于二十个罗预,每个罗预等于二十个弹指一挥的弹指,一个弹指等于二十个瞬间,一个瞬间等于二十个刹那。
那时的等待,漫长的像是望不到尽头的忘川,悲伤宛若冲开了堤坝的洪水,刹那间逆流成河。
一步一步,玄珺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进大漠中的那间客栈,这是记得当她进入一楼的时候,碗面狂风大作,小二急忙关闭了厚木和铁定做成的大门。
刚刚两个人所在的位置已经没有了人,桌上还留着几个人吃剩下的残羹冷饭,散发出讽刺的香味。
玄珺慌慌张张的跑到了二楼修染的房间,却在门外听到了令她一辈子也无法忘怀的声音……
“嗯嗯……”尔语的声音仿佛魔咒,炸雷一般响彻在玄珺的耳边,“修染哥哥,慢……啊……慢一点,尔语……尔语受不了了。”
男欢女爱的粗喘低吟就这样响彻在玄珺的耳畔,他们,他们竟然在……
玄珺的小脸热得发红,水灵灵的大眼睛透过镂空的门缝向里面张望。
地上,衣衫散落一地,依稀看一看出是修染的白衫和玄珺的素色衣裙,但浅色衣服上那一件红色的肚兜却是讶异了玄珺的眼。
床上,两个人竟然连窗幔都没有拉上,玄珺不费余力就可以看见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身体,有节奏的摆动着。
尔语的身体像是水蛇一般,缠在修染的身上,就连一双**也是紧紧缠住修染完美的腰身。
“啊……啊啊,修染哥哥,你轻一点,尔语受不了了!”尔语依旧是妩媚的shen吟,那声音,与其说是拒绝,更不如说是一种邀请,毫不保留的邀请。
愿作一生拼,尽君一日欢。
“小妖精!”修染狠狠的低声说道,语气里却是无尽的宠溺,报复似的,修染吻上了尔语的红唇,那种美好让修染的燥热深了一层,大手不安分的抚上了尔语丰满的胸部,不停地cuo揉,弄成各种羞人的形状。
“修染哥哥,你好坏啊,啊……尔语受不了了,好舒服,嗯……”尔语使劲的咬住自己的手指,脸上满是承受不住的神色,一张小脸艳若桃花。
修染的每一次进入都是直至花源深处,直直把尔语送上天堂,飘飘欲仙,“修染哥哥,你弄得尔语好舒服。”尔语的身体更是紧紧的贴合住了修染强健有力的身体,搔首弄姿,极致魅惑。
“小妖精,你怕我不能满足你么,那你错了。”修染说完更加用力的大动起来,“啊……啊……尔语快要去了,啊……”在尔语的叫喊中,连个人齐齐到达了gao潮。
尔语忘了趴在门缝观望的玄珺,妩媚一笑,笑容中满是对玄珺的蔑视。玲珑的躯体再次缠上了修染的腰身,“修染哥哥,我还要。”
尔语说完竟然主动坐在了修染的身上,媚眼如丝,万份妖娆,就在修染想要把尔语再次压在身下狠狠疼爱时,玄珺颤抖的双手推开了雕花大门,眼中晶莹,泪水悄然滑落,怨恨的转身,跑进了一望无垠的大漠。
修染看着跑着离开的玄珺,淡漠的眼里有了一丝的松动,刚想起身追随过去,却被尔语缠住了身,“修染哥哥,你不要尔语了么?”尔语的眼睛里泪珠连连,无尽的惹人疼爱。
修染哥哥,你不要尔语了么,一句话仿佛是魔咒,让修染开始松动了的心再次坚硬起来,一个用力将尔语压在床上,再次纠缠在一起。
夜晚的大漠冷得像是寒玉做的冰床,但这点寒冷却丝毫不能阻止心碎的玄珺,她奋力的奔跑,但头脑中却依旧是尔语和修染之间的恩恩爱爱,修染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玄珺颓坐在沙子之上,终于是卸下了一切防备,伤心痛哭,那个如风一般的男子,那个温柔至斯的男子,那个说要对自己一辈子好的男子都到哪里去了。
她不解,她真的不解,为什么前一刻修染还对她宠溺有加,这一刻却对自己不闻不问,在别的女人怀里乐得逍遥。
“嗷——嗷——”杀狼的叫声盘旋在玄珺耳侧,不一会,一身白色毡衣的玄珺就被沙狼团团围住。
杀狼的眼里折射着绿色的光芒,那种嗜血,那种残忍,却完全不能使回忆中的玄珺回神。
“嗷!”或许是太多天没有进食食物太过心急,一只沙狼在狼王还没有下令的情况下,就直直奔向了玄珺,尖厉的爪子划破了玄珺脸部娇女敕的皮肤,血滴一点一点的渗了出来。
“嗷——”
“嗷——”
闻到了血腥味,众狼皆是兴奋了起来,一个个磨爪擦掌,望着玄珺,蓄势待发。
但就在众狼想要攻击之时,玄珺却一个手快,直接手刃了头狼。那一晚,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样存活下来的,只知道不停的杀戮杀戮,一身白衣竟活活的被沙狼之血染成了血红。
然后的她因虚弱而晕倒,再次醒来就看到了夜天寒,加入了凤羽阁。也就是从那时起,孩子气的玄珺彻彻底底的死掉,活着的只是那个一身红衣张扬不堪却心灵孤独的玄武堂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