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敲门声搅醒了还在睡觉的照香。她急忙起床,习惯性的先去看院子里的桃树,点了点桃花,发现侧枝又开了一朵花,眼睛蹭的亮了起来,生怕数错了,又去数。这桃树是女娲娘娘送给她的神树,每积一件功德,便开一朵桃花,只要开满十朵,她便能成仙,如今已经开了六朵,她异常兴奋的上蹿下跳,忙从井里捞了半桶水浇到地里。
叩门声又响了,打开门时,她彻底的愣在原地。狐娇娇气喘吁吁的背着一个尸体闯入她家。
“借你个地方用用。”狐娇娇气喘吁吁的一步一步的往里挪。
她紧紧的跟在后面,焦急的冲狐娇娇喊:“你又害人去了?”
狐娇娇扔下尸体,猛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摆弄着水蛇腰,挤眉弄眼:“别冤枉妖,我这次可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妖王从魔尊那边借来瘟疫,山下的村子现在简直就是愁云惨淡,而我就是欢天喜地咯。哎,我那边放不开了,借你个地方用用,等我把家里的那些尸体炼成大补丸,再把这些搬回去。”
她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挤了挤眼睛:“别指望能救他们,我捡的都是妖王挑剩的,早就没魂了。”
等到狐娇娇走出去,她忙上去试探那人的鼻息和温度,果然已经灵魂出窍。她突然想到,瘟疫横行与昨日之事必然有关。妖王想利用瘟疫把己挚逼出来,可他哪知道己挚早就不在柜山了。若是再这样下去,势必要引起人族和妖族的纠纷,这该如何是好啊!
她翻出医经,把治瘟疫的方子背了一遍,接着揣了几包草药扔到篓子里,急冲冲的下山,饿殍千里的景象映入眼帘。一路走来,到处都是一股腐尸的气味,熏得她难以忍受,躲在角落中干呕。
一只纤细的手地上干净的帕子,她毫无戒备的接过去擦擦嘴。擦完嘴才想起看递帕子的人:“你怎么来了?”
祭文隽磕了一口花生,像是没长脊椎的蜈蚣,斜倚在墙上,将帕子收入怀中,懒散的伸伸腰:“出来晒晒太阳。”
“也是,”她啧啧的点头,把他从上看到下,“得常晒晒,把狐狸皮晒好了才能卖个好价钱,更何况,你还是银狐。”
祭文隽狂翻白眼,敢情这些年她就惦记他那张狐皮了。照香从前面走着,祭文隽跟着,看着她到处施药,温声温气的嘘寒问暖,跟威武霸气毫不相关,他唉声叹气的别过脸,香香真给狐狸精丢脸。远远的看到两个的影子,待他看清,忙把她拉到一个大瓮的后面。她挣扎了一下,祭文隽示意他噤声。她疑惑的看着前面厚重的迷雾,闻到一股浓浓的瘟疫味。接着,迷雾里的两个身影打了起来。
“臭狐狸,你看那是不是妖王和己挚?”她用胳膊肘捅了捅祭文隽。
“可不是妖王跟那个小白脸。”祭文隽兴奋的盯着正在打斗的一妖一神,撸了一把袖子,“咱们打个赌,这次谁会被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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