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邵阳和辣梅俩人匆匆吃完午饭就立即赶往万华小区了,何明虽然36岁了可还没有孩子,他爱人早已经接到了消息,等两人来到他家的时候,他爱人正在指挥着保姆整理房间,好象把何明的东西全都整理出来了,辣梅看着就是一皱眉。
邵阳和辣梅俩人要求检查何明的遗物,这个女人一口就答应了,而且连俩人提出的到各屋看看的要求都没拒绝,不过在何明的遗物里没有发现任何特别的东西,只是有很多佛经,看来何明应该是一个佛教徒。
最后两人问了她一些问题,这个女人竟也问一答一并且直言和何明的感情已经所剩不多,不过她也说何明是一个好人几乎没仇家,问她何明的车胎今早是不是被人扎破了,她竟说不知道,还是那个叫田兰的保姆说是,辣梅的情绪明显受到了影响,到后来一句话也不说了,只让邵阳进行询问可以看的出她对这个女人的讨厌。从她这几乎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但是也由此可以看出何明的确是一个大家公认的好人。
两人随后又去了出租车公司,经过一番周折终于找到那个司机师傅了解到,他的确在早上载了汪三石还和他吵了一架,还证实大概近七点的时候他看着汪三石走进知chūn小区的,这位师傅最后还举报说汪三石一看就不是好人,大清早鬼鬼祟祟、慌里慌张的,应该是做了坏事,因此自己才出言相讥。
从出租公司出来的路上辣梅问邵阳:“你怎么看汪三石?”
“我认为他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只不过现在还没找到对他有利的证据罢了!”邵阳答道。
“我觉得也是,他没必要先去扎何明的车胎然后再去另一个地点去杀他,再说连扎破车胎都吓的惶惶张张被出租车司机都看出来有问题的人,怎么有本事一枪击中心脏!”
“不错,看来我们只有希望从韦刚那里获得有用的线索了!”
两人到了医院的时候韦刚已经出院了,他们只好又一次回到了万华小区,因为韦刚的家也在那里。韦刚的房子和何明的在同一栋楼同一层,只不过不在一个单元而已。邵阳和辣梅明显感觉到韦刚的家沉浸在浓浓的悲伤之中,屋子里被韦刚指头的香烟搞的烟雾弥漫,韦刚的爱人眼睛也红红的,五六岁的小女孩不停的哭着要叔叔,让人感觉到这才是何明的家和亲人。
韦刚抬头看了看邵阳和辣梅俩人低沉的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当时只听见一声响声,他就倒下了。我当时根本都没想到发生了什么,也没看到是什么人干的!”
“你和何明的关系如此的不一般,那你应该对何明很了解吧,你想想何明得罪了什么人非要置他于死地?”邵阳低低的声音问道。
“不知道,他怎么可能有什么死敌啊?我根本想不出有什么人那么恨他……”
“好了,你们男人到死都要面子,你不说我说……”韦刚的爱人激动的打断他的话大声说道。
“你敢!你想我兄弟死都不安心吗?!”韦刚站了起来怒声说。
韦刚和他爱人的这段对白显然吓到了孩子,小女孩躲在妈妈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
“还有比一个死都不知道为什么死的更让死者不瞑目的事情吗?”辣梅有点激动的反问韦刚。
“别理他,反正我早憋的难受,无论如何我都要说的。颖颖乖孩子别哭了,回自己的屋里去。”韦刚的爱人让孩子离开,看来打算和盘托出关于何明的一些秘密。
“你们放心,我们在办案过程中一定会尽量保守秘密,尽最大可能维护死者尊严!”邵阳向两人保证。
韦刚的爱人看了看低着头不再说话的韦刚慢慢的说道:“何明和他一直都是好哥们,我们结婚以后他混的不太好,我们遇到什么困难也一直是何明在帮我们,房子的首付就是何明帮我们付的。何明对我也非常尊敬,我原公司裁掉我以后现在的工作就是他帮我介绍的,我也一直很尊敬他、信任他。他们俩个没孩子,何明就拿我们颖颖当自己孩子一样看待,我们颖颖的衣服和玩具差不多都是他送的,他还有空就带颖颖出去玩,所以颖颖和他的感情也很深。我们一家人可以说都把何明当作自己家人看的,本来这样挺好的,我们也一直庆幸我们这一辈子能遇到象何明那样的好朋友,可有一天我参加一个同事的生rì宴会,那个宴会在一家西餐厅举行的,我竟然在那家餐厅里看见曹丽和一个20多岁男孩在一块,而且举止非常暧昧就象恋人一样,当时我就惊呆了宴会没有结束我就回来了。我回来后越想越难受,何明对她那么好他竟然还去外面包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二爷’,我实在忍不住就给我老公说了,他一开始不相信就去那家西餐厅监视过几次,曹丽和那个小男孩经常去光顾那家西餐厅,这才确信我们没弄错。我和他为这事几乎天天吵架,我说应该告诉何明!他说不能,还说我不了解何明,把这事告诉何明可能会出大事,他还说他去劝曹丽,劝了几次怎么样他没告诉我,可我一猜也能猜的出结果,这事也一直就这样没告诉何明。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感觉到何明的情绪也不对了,他虽然也象以前一样的带颖颖出去玩,可我总感觉到他对我们的笑、说的话都是装出来的,他那么jīng明的一个人肯定也察觉出来了。曹丽那个女人非常无情又好吃懒做全靠何明养着他,我想一定是她杀了何明,这样一来可以防止何明和她离婚她一无所有,二来可以拿一大笔钱和一家公司养个姘头!这个女人什么都做的出!”
邵阳默默的听着,辣梅的脸sè却铁青,良久邵阳才开口问道:“还有别的什么没有?”
“妈的!要说全都说了吧。”韦刚抬起头掐掉烟头说道:“我和她谈过好多次,我甚至跪下来求过她,可那个女人是铁了心了,她竟然威胁我说我了解自己的兄弟,如果我告诉他实情,何明一定经不住打击,吃亏的是何明!这个女人心忒狠了,我觉得她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那你们都怀疑是曹丽干的了?”辣梅插话问道。
“不错,我们俩都是这样想的,除了她没别人!”韦刚的爱人坚定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让告诉何明真相?”辣梅带着几许怒气问韦刚。
“你们都不了解他的脾气,他十分的喜欢曹丽,有一次他喝醉了开玩笑的对我说如果曹丽离开了他,他就不打算活了!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记得我们小时候他非常喜欢玩具枪,可他买不起,我就给他买了。没想到一个家伙欺负他给他夺了去,我为了给他夺回来还和那个家伙打了一架,我还给他的时候他却看着我说他再也不玩枪了,从那时侯以后他就真的没再提过玩具枪,他那么疼颖颖,颖颖要玩具枪他都没买过。我知道他这人心事重,不象我没心没肺的,他是心疼我被人打了……”说着韦刚忍不住抽泣起来,看的出提起往事十分的伤心。
邵阳看了看一脸悲痛的韦刚问道:“既然你也怀疑是曹丽,刚才你为什么还为她隐瞒?”
“我们只是怀疑,要万一不是她哪?那我兄弟的名声不是坏了吗?既然我兄弟死的够冤枉的了,我总得给他留给好名声吧!不能让人在他死后也戳他的脊梁骨!!”韦刚擦了擦眼泪回答。
“你们有什么比较确切的线索吗?”邵阳继续问。
“再有就是她那个情人叫胡明伟,是光源路典型发廊的理发师,我调查过!其它的就没……,对了今早我们出门的时候何明的车被人刺破了,不知道和他被杀有没有联系!”韦刚沉思了一会答道。
……
从韦刚家出来的时候辣梅的脸sè更加糟糕了,邵阳跟在后面紧闭着嘴巴一句话也不说好象生怕招惹了她,最后快走出小区门口时还是辣梅忍不住了开口说道:“你怎么不说说你的看法,没有从韦刚那里得到了你想要的吗?我们下一步怎么做,现在要不要动曹丽?”
邵阳抬头看了看天空回答说:“今天好象有点晚了,我们回去商量一下再说吧!”
“为什么?难道你现在不想听听曹丽说些什么吗?”辣梅带着些不满问道。
“她只是红杏出墙而已,就算有作案的动机那也只是理论上的!我们现在还不适宜动她,再说就算问她我也敢保证她也不想掩瞒什么的。反而有可能使我们处于被动的境地,不如我们先把她和她的情人监视起来看看有什么收获比较好。”
“那好吧,我们现在去看看她情夫在干什么!”
邵阳在背后看了看急匆匆的辣梅背影忍不住笑了笑,随即又快步赶了上去。光源路只是一条小街,路的两旁开满了一些小的饭馆、门窗铺和发廊等各种各样的商店。
两人把车停在胡明伟发廊的马路对面,看到这个发廊外间也就十一二个平方,里面还有一半开着门的小间,隐隐约约感觉放了几张按摩用的床。外间有二男三女几个理发室坐在那里闲聊,按照韦刚的描述可以确定那个留着一头长长秀发的男青年应该就是曹丽的情人。
两人在对面观察了一会也只见他们一直在闲聊而已,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辣梅便把车开走了,在离发廊不远的一个地方找了一块空地把车停了下来。
邵阳看了看时间对辣梅说道:“不早了不如现在去吃饭吧?”
“好啊,就去他们对面的那个饭馆,我请客!”辣梅赞同的说道。
发廊的对面是一家专卖驴肉的饭店,两人随便要了一些东西便边吃边观察着对面,这时候发廊里来了一位长发的小姐,胡明伟正在为她修剪。
过了一会辣梅开口低低的对邵阳说道:“照目前来看真让人有点失望!”
邵阳明白她的意思,胡明伟的举止和言谈镇定自如、表情轻松,根本不象是一个有问题的人。邵阳也有一点失望因为他知道胡明伟要么跟何明的死没有任何关系,要么就是一个老练的惯犯不漏丝毫破绽,但邵阳心里更愿意倾向于他属于前者,所以不免也感觉有些失望。
辣梅见邵阳只是低头沉思没有回答就继续问道:“我在跟你说话你怎么不回答,是不是也很失望!不过也不至于低落成这个样子吧。”
“我在想是不是我们的方向错了,看来这个胡明伟不象有问题的人。”邵阳看着对面答道。
“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证据,无论他在场或不在场!”辣梅说完向服务员示意付帐,一共26圆辣梅把钱交完就向外走去。这时候邵阳还在拿着一个火烧在吃,看着辣梅几乎没怎么吃过的晚餐也只好站起来跟了上去。
辣梅并没有直接进发廊和胡明伟进行正面接触,而是向停车的方向走去,到了车上的时候邵阳不禁问道:“你打算怎么取得证据?有什么好办法吗?”
一面发动车子辣梅一面回答说:“先找个地方把这家伙的老底模清楚再说!”
邵阳不再说话,不用问他也知道去那里能把胡明伟的老底查清楚,只不过还没等辣梅把车开出多远邵阳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陈德生,他通知邵阳说现在队里有一个关于何明案子的重要线索,队长要他们俩人立即回来处理。辣梅似乎有些不高兴的把车子掉头向汗武分局的方向驶去,一路上两人都不禁在琢磨着到底是什么重要的线索?
原来是何明的委托律师拿来了一份何明的遗嘱,这个律师介绍说这是四天前按照何明的意思由他进行起草,两天前又进行了一次修改,昨天何明签字并且两人约定由该律师进行对此遗嘱进行保管。律师还说今天他本打算通知何明他们事务所已对他的遗嘱进行了妥善的保管,请他放心。没想到却听说何明今天上午被杀了,所以他越想越觉得有问题,最后决定先把遗嘱拿到公安局然后再去宣布。
这的确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而且还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线索。邵阳接过装着遗嘱的档案袋问道:“我们可以打开它吗?这样做符合法律吗?”
“可以,这完全不成问题!”律师简短的答道。
邵阳看完后神sè严肃的递给了辣梅,辣梅看完后同样紧锁眉头,俩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原来遗嘱上面的大意是:如果本人在生活中遭遇任何不测,本人名下的存款七百万中六百万捐给希望工程,二十万留给保姆田兰以感谢她这几年对自己的照顾,八十万留给自己在老家的父母,公司及公司名下所有的财产按8:2的比例由韦刚和肇君伟所有,并希望韦刚能代替自己进孝,上面落款是遗嘱人何明。
接近傍晚尸体解剖结果也出来了,取出的弹头对比证明子弹确实是属于6sì手枪。
……
夜已经很深了,同宿舍的同事已经发出酣畅的打呼声,但邵阳却无法入睡。他一直在考虑这个遗嘱:“无论立遗嘱的时间还是遗嘱出现的时机都让人觉得诡异,而且从遗嘱上看没有提到何明的妻子,并且这种生前何明对财产处理的行为给人一种象是不久于人世遗言的感觉。再者根据那个律师所说遗嘱上曾经有希望韦刚把自己父母接到临轩来照顾的意思,但后来何明又提出把这个去掉了,这又意味着什么?难道何明是因为发现自己的妻子出轨而立完遗嘱后自杀?不对!他没有理由选择这样的自杀方式,这不象是一个沮丧到要自杀的人所选择的自杀方式;那么他要陷害他的妻子?也不对!如果他要陷害自己的妻子他就不会留下这样的一个遗嘱,这不应该是一份jīng心策划过的遗嘱!再说也没有发现什么直接的线索可以把他的被杀和他的妻子联系起来……”
枕边突然响起的手机声把邵阳吓了一跳也打断了他的思绪,拿起来一看是辣梅的,原来她也失眠了!
邵阳刚一走出宿舍接通电话就听到她jīng神饱满的说道:“你没睡着吧?我一直在想这个遗嘱的事情,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往哪个方向想都想不通,所以打电话问问你有什么新看法!”
“是啊,我也有同感!这个遗嘱的出现反而把案子搞的更复杂了,但无论如何何明都在这个遗嘱中给了我们几个暗示!”邵阳走到走廊的尽头低声回答。
“那你说说你得到了什么暗示?”电话那头的辣梅也若有所思的问道。
“第一个就是从整个遗嘱来看何明好象知道自己不久就要死去似的,而且时间很仓促,这从遗嘱中去掉希望韦刚把自己父母接到临轩来照顾的愿望上可以得出这个结论,这证明他是临时决定立下遗嘱,有些事情考虑不成熟才会出现遗嘱的修改;第二个就是整个遗嘱没有提他妻子,这说明他已经发现他妻子的出轨行为,而且无论他的死和他妻子是否有关,他立这个遗嘱的初衷都极有可能源于他妻子的背叛行为!”
“不错,但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把这个遗嘱和何明死的形式联系起来看的话,那么他的死就显的让人很难想的通?”
“对啊,我也一直再考虑这个问题!”
“那你觉得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我现在也不知道正确的方向在那里,不过我觉得何明既然给了我们这样的暗示,不论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我们都应该沿着这个方向试一试,走走看!”
“我也同意,也许可能还会有什么别的‘惊喜’等着我们!”
“我打算明天我们和那个律师一起去何明家宣布遗嘱,看看曹丽有什么反应!”
等两人挂掉电话时天已经有些发白了,邵阳心想应该好好睡一觉了,明天还需要继续战斗!
第二天他们三人在何明家宣布遗嘱进行的并不顺利,甚至可以说很糟糕!所有的人对这份遗嘱都很吃惊,田兰虽然得到的最少但惊奇的表情却超过任何人!韦刚和肇君伟还有难掩的悲伤,不过这些和曹丽的反应比起来都算不的什么,她似乎刚开始也很吃惊,但随后接下来的表现几乎让所有的人几乎都大吃一惊!
曹丽接过遗嘱仔细看完以后说道:“我本来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这个大骗子在家里还装的和从前一样……”
在场的很多人对曹丽的这份感言都很不满,韦刚忍不住打断她道:“你说话注意点,谁是骗子我想大家都清楚!”
“你先闭嘴!我们的恩怨以后再说。”曹丽泠笑了一声回应韦刚,然后又转头对律师说道:“你是律师吗?是法律专业毕业吗?”
律师有点莫名其妙的回答说:“法大研究生毕业,民商法专业,已取得律师执业资格6年。”
曹丽盯着他继续说道:“作为一个专业律师,你怎么连最基本的一些问题都没有提示你的当事人哪?你没提醒他这份遗嘱处理了我的财产吗?你没提醒他什么是夫妻共有财产吗?告诉你我也是法律专业毕业!”
律师平静的辩解道:“我当然会提醒我的委托人,不过他说你们婚前对各自的财产分配进行过公证!”
“公证!什么公证?你见到了什么公证?他的公司是在我们结婚以后开的,他的钱也几乎全是在我们结婚以后才赚的。不错!这都是他一个人的成就,可别忘了在法律上这是我们共有的财产!他一个人的遗嘱是不能处分我们共同的财产的!作为一个律师怎么这么轻易就被骗了,根本没有什么鬼公证!!”曹丽铿锵有力的说道。
“我的当事人说过会尽快拿给我,不过很不幸他遭遇了不测,不知道这是不是天意?”律师一语双关的反驳。
“那你们最好有本事找到那个公证!”曹丽面不改sè的继续泠笑着。
“你害死了我兄弟,你还想分他的家产!你还有良心吗?”韦刚激动的喊道。
“良心,哼!只怕你是担心你的那部分会少一半吧!”曹丽斜视着韦刚反驳。
“你胡说!要不我们都捐出来怎么样?”
“捐出来,你想的美!我还要靠它活哪,要不以后你养活着我啊!”
韦刚似乎气急了,站起身就向曹丽走了过去,邵阳赶紧拦住了他。
没想到曹丽却不领情泠藐的说:“你也别装什么好人,你们一定以为我见了这个遗嘱会发疯吧!不过我让你们失望了,当jǐng察不懂法律真可悲!没有证据就胡听乱信更可怜!”
辣梅“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sè铁青不过却没发作只是慢慢的一字一顿的回应曹丽道:“请记住有一样东西我是懂的,做人、做事一定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辣梅说完转头向外走去,邵阳看的出来这次辣梅可能是气坏了,也赶紧跟了出去想安慰她几句。辣梅到了车里良久没动,邵阳想开导她一下不过几次又都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都是我不好,判断错误。本来以为能有所收获,没想到我们却成了她的‘惊喜’,搞的这么被动!”
“不关你的事,我只是在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底气十足?还有那个律师怎么搞的这些东西事先也不给我们说一下,那个公证到底有没有似乎会成为关键!”辣梅平静的回答。
这样的反应却大大的出乎了邵阳的预料,邵阳不由得心道:“看来刚才自己担心她会感情用事是多余的了,自己有点太小看她了!”
辣梅见邵阳走神没有回答自己于是追问道:“怎么,你不同意我的看法?”
“不是!我在想另外一个问题。”邵阳马上收回思绪回答。
“想什么?别回答,我猜得到!不过我们今天也太丢脸了,不准你告诉陈快嘴,要不全世界都会知道我们出丑!那个律师也够难堪的!”
“是啊!你感觉何明是不是真有这样的一个公证?还有他有没有可能欺骗律师,还是曹丽在撒谎?”
“我倒有一种感觉,如果查清楚了何明所说的公证可能会对我们的侦破带来实质xìng的突破!”
“对,毕竟公证需要在公证机构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