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生远远的看见辣梅就招呼道:“早啊,梅姐!”
看着容光焕发的陈德生辣梅纳闷的问道:“怎么这么开心?和你女朋友复合了,还是重新开始恋爱了?”
“都没有!”陈德生走近一些说道。
“哎哟,亲爱的小兄弟!姐姐我劝了你那么久都没有把你哄开心,告诉姐姐是谁这么大能耐开导你?”辣梅诧异的问道。
“呵呵,是赵李的爸爸!”陈德生笑着说道。
“真的?老爷子对你说了多久把你哄好的?”辣梅一副不信任的模样。
“梅姐,我告诉你我发现那老伯简直就是一个大哲学家,他只说了一句话就把我点醒了!”陈德生用敬佩的语气说道。
“和姐姐分享一下如何?”辣梅拍着他的肩膀要求道。
“老伯说小子我告诉你,人那能没有点遗憾!人生就是用遗憾做逗号的一本书,真的要是没有了这遗憾,嘿嘿,小子你的人生也就该画上句号了!”陈德生学着赵李爸爸的口气说道。
“看不出这老爷子……”还没容辣梅发完感慨,张为民就远远的喊道:“大梅子,牛光路西青公寓发生一起入室杀人案,你和邵阳赶快过去!”
辣梅答应了一声便匆匆的走了,陈德生看着辣梅的背影嘟囔道:“她说我没时间陪她,她要是找梅姐这样的做男朋友估计比我吹的还要早!”
辣梅和邵阳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就发现技术人员正在忙碌着,这是一个三室二厅的房子但装修却并不豪华,死者穿着睡衣仰卧在卧室的床上、死状极惨一把短刀穿透脖颈,初步估计死亡时间为凌晨三点左右,奇怪的是即没有搏斗的痕迹、房门也没有被破坏,而且现场除了床上的血迹以外没有其它地方再有血迹,报案的是一个钟点工。
邵阳和辣梅找到这个钟点工的时候就发现她是一个将近50岁的中年妇女,不过现在还有些发抖、面sè惨白,辣梅走到她身旁说道:“大姐,吓坏了吧?”
“还、还还行!”这个钟点工结结巴巴的答道。
“别怕,大姐!我们是负责这个案子的jǐng察,有我们在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抓住凶手的!大姐你怎么称呼?”辣梅一边安慰她一边问道。
“我叫过红艳!”钟点工似乎是在喊着回答。
“你能给我们详细说说你是怎么样发现死者被杀的吗?”辣梅接着问道。
“吴先生他特别的爱干净,和我约定每天早晨七点半要我为他整理房间,今天我就像以前一样来到他家就感觉不对劲,一股血腥味刺鼻,我去卧室一看吓死我了,吴先生被人杀死在床上了,所以我就赶快报jǐng了。”能感觉出过红艳的声音里充满着紧张。
“你是如何进门的?”邵阳问道。
“吴先生给了我他的钥匙,因为他每天六点半就要去上班,所以就给了我他的钥匙让我自己打扫。”过红艳答道。
“他为什么这么信任你?”邵阳追问道。
“我是吴先生老家的人,我给他整理房间差不多有两年的时间了!”过红艳急促的解释。
“吴先生叫什么、是做什么工作的、他家里还有什么人?”辣梅接过话问道。
“他叫吴觉寒,自己开了一个公司叫什么顺通家俱公司,他家里在临轩的现在就他一个,他爸妈都在老家。自从他老婆死后就一直一个人,也没有孩子。”过红艳答道。
“他今年多大了、来临轩有多少年了?”辣梅继续问道。
“吴先生他今年好像是46岁了吧,他还不到20岁的时候就来临轩了!”过红艳想了想说道。
“他在临轩一直都是开公司的吗?”辣梅又问道。
“刚开始听他说不是,他开公司也就十来年吧!前几年他公司挺红火的,据他说这几年不太行了!”从过红艳的回答看出,她对死者还是比较了解的。
“你知道他在临轩有什么仇人吗?”辣梅在心里急速的分析着这位钟点工。
过红艳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听说他有过什么仇人,他从来就没有对我提起过!”
“他有什么比较要好的朋友吗?”辣梅边思索着她的话边问。
“我倒是见过有一个叫美华的姑娘几次,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过红艳想了一会才说道。
“她详细的情况你知道吗?她有没有死者房门的钥匙?”辣梅盯着过红艳问道。
过红艳低下头去道:“我只知道她叫美华,只是偶尔在周末早晨撞见过几次,她好像是吴先生的女朋友。不过吴先生好像没有把钥匙给过她,因为有一次她忘了东西在这里,吴先生却给我打电话让我给她开门。”
“这么说来是没有第三个人有死者房门的钥匙了?”辣梅疑惑的看着过红艳。
过红艳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尖叫着辩解道:“你们不会是怀疑我吧?我告诉你们真的不是我干的,就是再借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啊,再说吴先生对我不错,我给他干了两年多的时间都没出过什么事情啊,不信你问问吴先生我连他家的一根针都没动过啊!”
辣梅看着由于紧张已经口不择言的过红艳,感觉到她可能真的吓坏了,于是说道:“大姐你别害怕!我们只是向你了解一下有关情况而已,你也不用多想什么。我问你就你一个人在临轩打工吗?”
“不是!我丈夫也在临轩不过他是一个残疾,腿脚走路不灵光,只能在街上修靴。”过红艳听辣梅如此一说情绪才稍定。
“你有没有丢过死者家的钥匙,或者让别人保管过?”辣梅又问起了钥匙。
“没有,这个我连我丈夫都没让他碰过,更没有丢过!”过红艳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还有什么亲戚朋友在临轩吗?”邵阳插言问道。
“就只有吴先生这个老乡在这里了,他没少帮我们,没想到还就这么被杀了!”过红艳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和你丈夫来临轩有多久了?”邵阳柔声问道。
“有六七年了!”过红艳抽抽搭搭的说道。
“你是如何结识死者的?”邵阳递给了她一张纸巾。
“吴先生找钟点工的时候正好找到了我,我们聊过之后才发现原来我们是隔壁村的,所以吴先生就特别的信任我!”过红艳用纸巾擦着眼泪说。
“在死者被杀的前几天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情况?”辣梅又问道。
“没有什么啊!吴先生照常上班,我照常来整理房间,一切都和平常一样。”过红艳此时已止住了哭泣。
“这几天你见过那个叫美华的吗?”辣梅接着问道。
“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了,大概有一个月了吧!”过红艳回忆说。
“你知道她为什么不来了吗?”辣梅继续问道。
“我就是一个钟点工,就算我是吴先生的老乡,可我也不敢乱问人家的私事啊!”过红艳答道。
“你知道死者的公司在那里吗?”邵阳插言道。
“好像是在明光中路,具体我说不上来。”过红艳说道。
“你还有什么要对我们说的吗?”辣梅看见邵阳没有再发问的意思便说道。
过红艳只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辣梅最后对她说道:“留下你的地址和联系方式,没有我们的允许暂时不得离开临轩!”
这时黄辉煌走了过来问道:“梅姐、邵哥调查的如何了?”
“你马上把死者手机上以及其它有关的资料整理一份给我,我急用!明白吗?”辣梅吩咐道。
“好的,姐姐!马上我就把一些资料给你们,要不你们再看看,我一会就好!”黄辉煌建议道。
辣梅点了点头,黄辉煌就自己去忙了,邵阳又去死者卧室看了看说道:“没有任何抢劫的迹象!”
“再加上如此残忍的手法应该是仇杀!而且凶手要么是个老练的杀手,要么就是准备充足、心理素质极佳的人!”辣梅断言道。
“可是凶手是怎么进来的?”邵阳纳闷道。
“凶手要么有钥匙,或者本来就在房子里!”辣梅猜测道。
邵阳走到客厅的窗台下朝外面看了看说道:“有道理!凶手不可能爬到六楼,这里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攀附。”
辣梅笑了笑对邵阳说道:“原来的工作又在左右你的思维了吧!”
邵阳有些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想想就算有攀付物除了你们这些经过特殊训练的以外,一般人怎么可能上的来!”辣梅解释说。
邵阳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也是、也是!”
又过了几分钟,黄辉煌拿着几张纸走了过来说道:“梅姐、邵哥这是死者手机上的电话号码,我现在只能给你们这么多,其它的还要等我们做完工作后再交给你们。”
俩人道谢之后又找死者对面的邻居进行了调查,但只有女主人在家,不过她对所有的问题是一概不知,又找到了死者隔壁以及楼上、楼下的邻居,但他们也没有提供任何线索。结束了对死者邻居的调查以后邵阳和辣梅便决定先去死者的公司调查,在车上邵阳问道:“你觉得那个过红艳如何?”
“我只能说感觉上应该不是她,不过魔鬼常常以神的样子出现!”辣梅答道。
到了明光中路以后没有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顺通家具公司,这家公司单独一栋三层楼和一个dúlì的院落。辣梅和邵阳把车停好以后便向公司门口走去,到了门口保安客气的拦住俩人,邵阳向他说明了来意之后,保安便把俩人带到了三楼的一个挂着“rì常总务”牌子的办公室,里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三十多岁的人在工作,这名保安对那个男xìng职员说道:“贺副总,这两位是jǐng察!吴总出事了,他们来调查情况的。”
“吴总出事了!吴总出什么事了?”这位贺副总惊叫道,随即又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忙对邵阳和辣梅抱歉道:“对不起,一紧张在二位面前失礼了!”
“没有什么!你如何称呼,是什么职务?”邵阳微笑了一下说道。
这位贺副总边请俩人坐下边答道:“我叫贺京生,是公司的常务主任、副总经理,负责公司的rì常管理工作。”
邵阳坐下后问道:“你们吴总今天没来上班,你们不觉的奇怪吗?怎么没有联系他?”
“是这样的,吴总昨天下午说他要会一位朋友可能要到很晚,所以今天他可能不来了,让我们不要打扰他。请问吴总出了什么事?”贺京生又问道。
“他被杀了!”邵阳刚说完,旁边的那位女职员惊呼道:“怪不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