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商大,这次事情就顺利的多了,在学生处查明商大叫林佳的女生一共三人,除了昨晚见过的那位之外,还有两位,一个出国在做交换生,另一个就是昨晚闻名而未见面的研究生,邵阳和辣梅在得到了这位林佳的宿舍地址后就直接前去拜访了,但林佳的室友却告诉他们林佳已经大约四五天没有回来了,她们进一步说林佳现在正忙着谈朋友,由于这个林佳不太合群,所以没有人知道她具体的行踪,有关她的个人情况,她的室友也说不清,只知道她是江苏人,年龄是29岁,未婚,剩下的就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了。她的室友建议邵阳和辣梅去找她的导师谈谈,出乎预料之外的是,她的导师对她大加赞赏,说她是一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还在核心期刊上多次发表论文,但说到具体个人情况,这位导师也是不清楚的了。
邵阳和辣梅认为林佳很可能和袁克良在一起,为了获得更多的有用线索,他们决定去拜访袁克良的妻子党惠。来到袁克良家门口敲了好久的门都没有人回应,邵阳和辣梅认为无人正要离开的时候门却开了,党惠明显的被吓怕了,她的脸sè很差,身子还是有些颤抖。
“我们见过面,他们没再来找你的麻烦吧,这位是我的同事,我们想找你进一步了解一些情况,你看方便吗?”邵阳温和的对党惠说道。
党惠点了点头让他们进去了,在客厅坐下之后辣梅开口说道:“这几天是不是很令你担心?”
“我真的没有钱还债的,我自从生下巧巧后就一直在做全职母亲,我用什么还债啊,房子要是再没了,我和巧巧怎么活啊?”绝望的泪水顺着党惠的眼睛涌了出来。
“没关系,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法律一定还给你一个公道!”辣梅十分同情的安慰道。
“你能仔细回忆一下,能不能想起有关林佳的具体情况?”邵阳也十分同情的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了,昨天我都告诉你了!”党惠擦了擦眼泪说道。
“那你能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知道林佳的吗?”邵阳又问道。
“有一次我偷听他打电话听到的,但是具体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只听到他们说他会给她钱让她发表论文用的,还说他会让她成为商大最优秀的学生,我只听到这么多。”党惠抽泣道。
“你认为刘煦知道林佳的存在吗?”辣梅问道。
“不知道!”党惠摇头回答。
“你能告诉我们袁克良在公司的一些情况吗?比如说他的工作以及和同事的关系等。”邵阳问道。
“他说他们公司的老板挺器重他的,还说他在公司的地位特别重要,还有就是他有一次无意中说什么多少年的努力可能要东流什么的。要说他和同事的关系,那就是和赵卫的最好,今天赵卫还打电话过来询问他的消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再者就是王义方了,不过自从上次他们打牌闹翻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是那么融洽了。”党惠回答道。
“和王义方因为打牌闹翻了,你能够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辣梅开口问道。
“有一次他过生rì,王义方、赵卫他们过来一起庆祝,喝完酒之后他们就开始玩起了诈金花,那天王义方输了很多,好像挺不开心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说他出老千,就这样两个人就吵起来了,最后王义方气呼呼的摔门走了,王义方走了之后赵卫劝了他一会也走了。”党惠想了一会回答。
“他们那天赌的有多大?”辣梅又问道。
“好像挺大的,王义方输了有一万多哪!”党惠有些含糊的答道。
“他有没有说过他公司老板找回了自己的儿子?”邵阳忽然有些莫名的问道。
“没有!”党惠有些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的摇了摇头。
从党惠家里出来以后,邵阳和辣梅都感觉到有必要再次询问王义方,因此辣梅又拨通了王义方的电话,王义方承认他和袁克良发生过矛盾,他还解释说袁克良为人不地道,自己兄弟玩牌也使诈,所以他们闹翻了,不过他认为自己赌的并不大,也没有见过袁克良赌大的,那次输一万多的那回是最大的一次,他最后还意味深长的说他在公司很受排挤,要不是为了一口气他早就离开了,他还说虽然他还是业务部的主管,不过一些主要业务都不是他负责的,例如这次出事的这笔同内蒙博来医疗器械公司的单子就是赵卫亲自联系的。
结束了和王义方的通话之后,辣梅对邵阳说道:“看来我们有必要调查一下这笔失败的交易,王义方的暗示不是无的放矢的。”
邵阳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两人回到单位之后委托当地的有关单位调查了一下内蒙博来医疗器械公司,发现这是一家小型的私人企业,成立不过两年的时间,公司注册资金不过才五十万元,法人代表是赵红亮,但是这家公司并没有什么违法犯纪的纪录。
辣梅对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很感兴趣,沉思了片刻对邵阳说道:“我认为我们应该再去拜会一下董东郭先生。”
“我也有这个想法,也许董先生能带给我们一些新的东西!”邵阳表示了赞同。
就这样邵阳和辣梅驱车又一次赶往董东郭的家,董东郭依然十分热情的招待了他们,邵阳在客厅刚坐下就问道:“董老先生,您的儿子哪?”
“我给他报了一个管理方面的培训班,他去上课了,小孩子以前跟着他妈妈没有受到什么教育,他妈妈让他来找我的时候他已经外出打工将近十年了,也算他妈妈良心发现在将走之际说出了我这个父亲的存在,否则他不知道还在那个建筑工地上给人家垒砖头哪?”董东郭无限感慨的说道。
“这么说来董老先生找回爱子时间并不长啊?”辣梅听完后问道。
“也就三个月的时间,我现在只希望自己还能多活几年,这孩子虽然来找我了,可是他对我很陌生,而且很多事情他都要从头做起,不知道我这样的身体能够陪他走多久?”董东郭又是一阵感慨。
“我有一个疑问,不知道董老先生愿不愿意赐教?”邵阳用很诚恳的语气请求道。
“只要对你们破案有帮助,我必知无不言!”董东郭很果断的答道。
“如果董老先生没有找回爱子的话,那么公司在董老先生百年之后将如何处置?”邵阳很委婉的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这对你们破案有帮助吗?”董东郭的神情变的一下子很不自然的反问。
“可以说至关重要!”邵阳很确定的回答。
“这是一个让我很难启齿的问题!”董东郭说完这句话沉默了一会又说道:“如果不是儿子突然出现,按照我先前的承诺,公司是应该交由赵卫和袁克良两个人负责的,这种想法我也不止一次的向两个人表示过,但是同时人都是自私的,儿子的重新出现完全改变了我的生活,我不得不重新考虑很多问题,其中就包括公司的问题,毕竟我亏欠孩子很多,我有责任让他过上好rì子,而且我对他母亲也有一份歉疚,所以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我都应该让他过上好rì子,就是出于这种考虑我决定收回以前关于将公司交于赵卫和袁克良的打算,他们虽然表示理解,我却感到对他们很内疚,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们是死心塌地的为公司办事,他们付出很多,公司能有今天同他们的努力是分不开的,就因为这样这次袁克良卷款出逃我没有直接报案,而是一而再的给他机会,只要他回来一切都烟消云散,我都可以不再计较,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