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儿皱眉看向翠花,她正故意装傻以到达调戏老爹的目的,这个女人来打什么岔?东方厉则是如释重负的咳嗽一声说:“既然这位大娘已经选了衣裳了,那玉儿你就去瞧瞧喜欢不喜欢。”
东方玉儿失笑,东方厉居然和她一样叫她们大娘,再看那翠花,脸都快和海带一个色儿了,本来嘛,想诱惑别人却被叫大娘,恐怕她现在死的心都有了。
“那好吧,你叫翠什么的,把你选的衣服拿过来给我瞧瞧。”东方玉儿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说着,领导范儿十足,翠花小小声的说:“奴婢叫翠花,小姐。”说着就捧了衣服走到东方玉儿身前递给她看。
东方玉儿点点头,然后低头看衣服,然后抬起头看她说:“你还真是翠花儿上酸菜啊,我要的是衣服,不是酸菜,都皱成这样了还能穿吗?”说完她又回头看向东方厉说:“爹爹,看来这位翠花大娘不适合伺候女儿,她比较适合腌酸菜。”
东方厉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点头严肃的符合:“的确,玉儿说得很对,这位大娘,你还是留在地窖里腌酸菜吧。”
“你们欺负人。”翠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着唇哭叫着跑出去了,小竹子在一边看得长吁短叹的,这父女两联手玩起人来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啊,可怜的姑娘啊,短短一个时辰就从如花似玉到腌酸菜的老大娘,能不哭么?
等翠花走了以后,东方玉儿继续纠缠着东方厉:“老爹,刚才你还没说呢,房里的事儿是不是见不得人的?”
东方厉顿时捂额,她还没忘记这一茬啊,该怎么回答呢?东方玉儿扯着他的袖子摇摆:“老爹告诉玉儿嘛,说嘛。”
“玉儿,你说的对,事无不可对人言,但是要说完整了,诸如我撕破你衣服这类会引起误会的话,就不要随便乱说了。”东方厉最后无奈之下,只能这样搪塞,希望能国光,东方玉儿怎么可能给他过关,她眨着大眼睛迷惑的追问:“会引起什么误会?你的确是撕破了我的衣服啊,玉儿没有胡说不是吗?”
东方厉顿时抓狂,他怎么从来不知道,小孩子的求知欲是那么强,什么都追根究底,这时翠玉走进来打断二人说:“小姐,翠玉找到一件非常漂亮的衣裙,您看看喜欢不。”说着捧着一件走到东方玉儿面前,递给她的瞬间,在她手里塞了颗糖,这可是**果的贿赂,东方玉儿诡异的一笑,故意装作傻乎乎的说:“翠玉大娘,你给我塞了什么啊?”说着就低头去看,然后拿到东方厉面前说:“爹爹,翠玉大娘给我吃糖啊,你说过玉儿不能随便吃糖的,所以玉儿不吃。”
东方厉冷冷的一眼横过去,这个女人心机很重啊,可惜比起古灵精怪的东方玉儿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这下子要栽了。
翠玉没想到东方玉儿会直接拆穿她,顿时觉得有些难堪,但她还是硬找了个借口:“这是本地的特产,奴婢不知道小姐不能吃糖,还想说让小姐尝尝。”
东方厉冷哼了声,没有说话,东方玉儿也不再继续深入这个问题,而是抖开她递上来的裙子,那是一身黄绿色的绸缎裙,说实话很漂亮,但是东方玉儿却皱着眉看向东方厉问:“爹爹,你看这裙子像什么?是不是很像家里小黑闹肚子时拉的便便?”
东方厉一时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真难为她能如斯联想,再看翠玉那脸,东方玉儿又开口了:“哎,翠玉大娘,怎么你的脸也和这裙子一个色儿,也很像小黑……”
翠玉终于忍不住大骂起来:“够了,本小姐年方二八,正直青春年华,你凭什么叫我大娘,还有这裙子明明是绸缎的,我花了大价钱才买到,你凭什么说它像大便?你太欺负人了。”
这时东方厉淡淡的说道:“你真想知道凭什么吗?就凭她将是你主子,主子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你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主子取乐,这一点都做不到,本官又凭什么选你来伺候小姐?”
翠玉被说得哑口无言,跺跺脚也跑出去了,东方玉儿感叹,这两个姑娘功力实在不够,这样就给整出去了?好没成就感哦,转头看向一边站着的小竹子,东方玉儿坏笑着问:“小竹子,你是不是就常常被老爹拿来取乐啊?”说完还暧昧的眨眨眼,东方厉伸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说:“小娃儿家家的,说话怎么那么没分寸?”
东方玉儿委屈的模着脑门看东方厉,洗洗嘴说:“爹爹,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不能说你撕了我衣服,说了又会引起什么误会?”
东方厉差点扑街,她还没忘了?不是说小孩儿都健忘吗?怎么她一点不漏又问回来了?
“玉儿,这个问题我们今日不讨论好不好?等你长大就明白为什么了。”东方厉无奈的说着,东方玉儿点点头,也不再纠结,就在东方厉松口气的时候,东方玉儿又傻乎乎的笑着说:“老爹,那以后还是事无不可对人言了,对不对?”
东方厉顿时大吼:“不对,就算不明白,就算没解释,我是你父亲,你就得听话,房里的事儿不准到处乱说,你要真敢事无不可对人言的话,我就把你吊起来打一顿听见没有?”
东方玉儿眨巴着眼睛好一会儿后点点头讷讷的说:“知道了。”真把老虎惹怒了可不成,反正他只说房内的事儿不能乱说,那要是房外发生的,那就百无禁忌了吧。
东方厉怎么会知道东方玉儿打什么心思,见她点头答应,满意的模模她的脑袋说:“这就乖了。”
这时翠莲走了进来,她是最后一个了,捧着一件桃红色的薄纱裙说:“小姐,这是咱县上最有名的景秀坊制作的,不但独一无二,而且您穿在身上会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不知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