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厉一片悠然的坐在首位上饮茶,想着东方玉儿越晚来越好,越晚来越说明自己对她的容忍,让将军府的人知道她是有靠山的,不能被人欺负了去,但可惜,东方玉儿为了查明将军府的秘密,却浪费了老爹的苦心,早早就出现在门外,恭恭敬敬的跪下对着周仓行礼:“女儿给父亲请安。”然后又转身给周老夫人磕头说:“孙女儿给女乃女乃请安。”最后才转向白莲溪说:“女儿给母亲请安。”
东方厉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看到他的玉儿对外人这样卑躬屈膝的,他觉得很不爽,虽然这些场面现在是必须要走的,但是东方厉还是不喜欢看她跪在那里。不过还好她对周仓称呼是父亲,没有叫爹爹,否则恐怕自己会暴走也说不定,好似老爹啊,爹爹啊,这个称呼已经是他独有的了,不准别人抢去。
周仓是一家之主,自然是他来说话,起先就略带责编的说:“玉儿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为父昨夜已经告知你,今日东方大人要到府上来传授你医术,你怎得还如斯贪睡,让东方大人等候实在罪该万死。”切,在东方厉面前周仓倒是文绉绉的一道一道的来,东方玉儿不屑的看着他装模作样,再看老爹笑容可掬的模样却是眼露杀意,估计是心疼自己被责备了吧,这个周仓真是不会做人,该说什么话该对谁好都不知道,真是个蠢猪。
果然东方厉放下被子,语气有些不悦的说:“周将军,令媛并未做错,是本官心急来的早了,是本官的不是,关令媛何事?”
周仓一愣,他本来说这些话是意在消了东方厉的气,谁都知道东方厉霸道,让他等那么久,别看他笑眯的,估计心里是记恨上了,怕连累将军府,才一来就责备玉儿的,没想到东方厉却维护着玉儿,难道他真的有那么喜欢这个小丫头?
想到这里,周仓忙堆起笑容说:“无论如何小女都不该让大人久候,小女错了,我马上让她给大人端茶认错。”
东方厉却是冷了眼神,语气更加凌厉的说:“本官说了令媛并未有错,本官等她心甘情愿,周大人,你知道和本官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恩?”说着脸上的笑变得妖异且带血,看得周仓心惊胆战,也不知道自己错了什么。
东方厉的一系列举动东方玉儿自然是明白的,他们相处那么久,这一点心灵相通肯定是有的,她见东方厉给周仓的压力差不多到火候了,忙说:“东方先生,别责怪父亲大人了,是玉儿错了,让大人久等,大人息怒。”
这时东方厉忽然换了个表情,一派温和的对东方玉儿说:“玉儿没错,错的是本官,因为想早些见你,让你受责备了。”说完亲自站起来走到东方玉儿身边扶起她说:“跪着干吗,本官难得看中一个骨骼精奇之人传授衣钵,是用来珍惜的,不是用来跪的。”说着转头看向周仓说:“周将军,你可明白本官的意思?”
周仓莫名其妙,但看东方厉的怒火被玉儿三两下就熄灭了,还亲自过去扶起她,顿然点头说:“明白明白,以后玉儿无需行跪拜礼了。”开玩笑,东方厉这个人心思古怪,但狠劲儿十足,得罪了他到时候一家灭门都有可能,而皇帝是根本不敢插手管的,这种小事自然是顺从了他。
东方厉这才点头说:“周将军很上道,好了拜师礼也行过了,本官要私授医术,你们诸位可以退下了。”这话说得真牛,在人家的地盘居然说得好似自己是主人一般,东方玉儿看着东方厉,这个自大狂在外人面前永远是那么强势。
而周仓自然是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看着东方厉扶着玉儿的手有些发傻,要说东方厉看中自己女儿的可能性不大,毕竟玉儿才六岁,难道真是看中她骨骼精奇高于常人?反正无论如何,玉儿现在是东方厉面前的红人了,拉拢了东方厉那么自己在朝中可以横着走了,想到这里周仓忍不住咧嘴嘿嘿笑了起来。
白莲溪跟着他一起出来的,看他那模样奇怪的问:“将军大人何以如斯高兴啊?”刚刚才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有那么开心么?
周老夫人也是一道出来的,本来正想分道扬镳,往另一个方向走,听到白莲溪的话不屑的冷哼说:“这点都看不透,也不知道脑子长了做什么,现在玉儿成了东方厉眼前的红人,你相公还不横行朝野?谁都知道拉拢了东方厉就等同于拉拢了皇帝,谁还敢得罪他?就是皇帝也得礼让三分,你说他该不该笑?”
白莲溪听了也是茅塞顿开,虽然周老夫人的态度很轻蔑,但是她也不在意了,转头看向周仓说:“恭喜将军,未来将权倾朝野。”
周仓越笑越放肆,搂住白莲溪说:“以后对玉儿好点,她现在可是得罪不起,你看东方厉连让她跪着都心疼,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
白莲溪倩笑嫣然的说:“这个自然,将军真是有福气,在路上捡个女圭女圭回来居然是东方厉的心头肉。”
周仓这才想起玉儿现在的身份还未公开,尴尬的笑了笑,大手一模脸说:“那是,我看见这个女圭女圭就喜欢,觉得她能带来好运,没想到真带来了,娘,莲溪,现在玉儿是咱周家的宝贝,可别错待了她,否则东方厉那种阴狠的性子恐怕真会灭了将军府的。”想起自己不过是责备了玉儿几句,东方厉就面露杀意,周仓不觉寒了一个,深怕两位当家女人惹祸。
周老夫人淡然的说:“那女圭女圭挺讨喜的,我老婆子反正是喜欢得紧,别人是不是嫌弃她的出生那我就不知道了。”说着白了白莲溪一眼,白莲溪莫名其妙,但是当着周仓的面又不好发作,只得说:“莲溪自然会对玉儿好的,无论如何她也是莲溪的女儿了。”
周老夫人横了她一眼讥讽的说:“现在人家有靠山了,你倒是转的挺快的,果然是个识时务者。”说完也不再理会她,往另一条路走了,白莲溪真是给说得一头雾水了,她根本不知道当初东方玉儿为了进将军府对东方夫人说的话,周仓自然不会让她知道,搂着她说:“别放心上,娘向来不喜欢你,委屈你的,晚上本将军会好好补偿的。”说着捏了白莲溪的下巴一记,惹得她抱着自己大发娇嗔。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周仓就上朝去了,东方厉到附上时天还未亮,所以他还未去上朝,现在时辰也差不多了,自然是匆匆离去,白莲溪则莲步款款的回房补觉,一大早就起来迎接东方厉,她可是还没睡够呢,睡眠不足是女人的大忌,会变老的。
而等一干人都散了,东方厉才抱着东方玉儿从旁边走出来,刚才他们一离开,东方玉儿就吵着东方厉跟出去看看,结果真是足足看了场戏,东方玉儿歪头看向东方厉说:“老爹,你又不上朝,又没啥权,为什么周仓会觉得拉拢了你就等于拉拢了皇帝,能权倾朝野呢?”
东方厉淡然的笑着说:“这个你要去问周仓,为父怎会知道他为何会如此想。”
切,又来这招四两拨千斤,东方玉儿不满的嘟着嘴说:“老爹你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啊,说嘛,玉儿好奇死了。”
东方厉捏着她的小鼻子说:“你啊,好奇太重容易惹祸上身,这家人不简单,单是那个老太婆身上浓重的血腥就足以证明,凌落院里的尸体和她有关,你少去惹她知道么?”
东方玉儿又一次听到周老夫人可能是杀人魔的说法,和师傅说的一样,难道真是她杀了那些人,可是为什么要杀呢?那一晚半夜三更的她到那里去干什么呢?正在这时,东方厉忽然抱着她闪身躲进身边的草丛,东方玉儿不明所以的抬眼看去,好一会儿才见一个男人贼眉鼠眼的往白莲溪走的方向走去,那人看着有点眼熟,东方玉儿看向东方厉说:“老爹我们跟着那人去看看好不好?”她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人了,但是看着真心眼熟,东方厉摇头说:“别多管闲事,今日为父来是把佰草集交给你的。”
东方玉儿抓住东方厉的衣襟,眼神散发小鹿斑比的光芒看着东方厉说:“老爹,那种东西你什么时候交给我都可以,但是看戏这等事过了就没得看了,好不好嘛,带玉儿去看看嘛。”
东方厉却是坚定的摇头说:“不行,那不是什么好戏,看了会长针眼的,不准看。”
东方玉儿满脸疑惑的看着东方厉问:“难道你已经知道那个男人去了哪里,去干什么了?”
东方厉点点头说:“多半是个奸夫,去行苟且之事,为父怎能带你去瞧?”
东方玉儿忽然想起那天无意中见到小莲和一个男人偷偷模模不知道说什么,好像就是那个男人,现在他又去的是白莲溪的房间,那么就是去和小莲通奸了?有免费的可以看,还可以刺激边的男人,东方玉儿可是非常想去的,于是她嘟起嘴说:“骗人,老爹怎么知道,玉儿不相信。”
东方厉眯起眼说:“你说为父骗人?”声音不自觉的升高,可是别人要是被这样一唬肯定是吓得浑身发抖再不敢多话,但是东方玉儿才不吃这一招,她马上眼泪汪汪的看着东方厉说:“老爹骗人还不准人家拆穿,凶人家,讨厌死了。”说着眼泪就要往下掉了,这一招她可是练习了很久,说掉泪就掉泪,说收回就收回,百试不爽。
而东方厉明明知道是假的,却还是在见到那晶莹剔透的泪珠时投降了,现在不需要她的魔力哭声就能震撼他的心,他似乎是越来越在乎这个小丫头了。
“好吧,为父带你去瞧瞧,但是有什么不该看的地方决计不能看,要听话知道么?”东方厉无奈的说,没必要为了件小事惹哭了她,看她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东方厉心就抽疼,简直是绝杀。
东方玉儿点头发誓:“玉儿知道了,玉儿绝对不会看不该看的东西,老爹放心。”说着已经被东方厉抱起,她惧高,闭着眼睛把头深深埋在东方厉怀里,只觉得几个跳跃,东方厉停了下来,两人已经站在白莲溪房间的后面,东方玉儿睁开眼睛就看见前面门口站着的正是小莲,一时有些迷惑了,不是偷情会奸夫么?奸夫都进来那么久了,怎么还在外面看着?
这时房内却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申吟声,那女子虽然压抑着叫声,但却能听出确实是白莲溪的声音不假,而那男人却是婬言秽语的说:“夫人爽吧,比将军如何?恩?”
白莲溪似乎连呼吸都困难了,只会啊啊的叫,根本说不出话来,东方厉皱眉拉着东方玉儿准备离开这个污秽的地方,东方玉儿却死命不走,还低声说:“我可是什么都没看,只是听听而已,老爹也许会听到什么秘密呢?”
东方厉一脸黑线,她到底想听见什么啊?想强行拉她走,她却把手紧紧扣在窗棂上,硬扯会伤了她的,东方厉低声说:“你到底想如何,这样的污秽之地不要久留。”
东方玉儿却比了个嘘的动作,继续听里面的声音,只听那男人又说:“夫人你生性,几个男子也喂不饱,我马良也算是个奇物了,也让你弄得精疲力尽,真不知那将军怎么活到现在的。”
这时候白莲溪似乎终于喘了一口气出来,断断续续的说:“你真厉害,那个废物还不如你一半,爱死你了。”
马良嘿嘿婬笑着说:“你背着他服用避胎丸,要是让他知道还不杀了你。”
白莲溪似乎是爽过了头,尖叫着平息了下来,好一会儿才懒懒的说:“他已经收了个女儿,还是个宝贝,正好免了我的烦。”
原来白莲溪偷偷避孕,所以才没有儿女,也许就是因为偷情的男人太多,怕生个野种被发现自己的丑事,东方玉儿是看得出那白莲溪一副像,决计不会是什么良家妇女,但真心没想到这样,不但和一个男人,听那马良的意思她有很多个男人,有时候还一起上?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东方厉示意东方玉儿该走了,东方玉儿却是摇摇头,不知道还能不能听到什么秘密,反正现在里面已经完事儿了,东方厉也就不再勉强。
就听里面马良又说:“不过夫人啊,之前和你欢好的几个男人都失踪了,是不是你玩腻了杀人灭口啊?”
白莲溪还有信心微喘着说:“怎么可能,上过本夫人的床就有感情的,那些男人恐怕是怕了本夫人的本事,不敢来了,马良,你这个东西可是个宝贝啊,千万别跑了,让本夫人多爽几次。”
这个女人还真敢说,虽然平时就是一副骚样,但是这种露骨的话简直是比妓女还不如了,东方玉儿这时候回头,眼神闪闪发亮的看着东方厉问:“老爹,她说的是什么东西让她爽啊?玉儿能看看么?”
东方厉马上制止说:“那些污秽的东西看了眼睛会瞎的,玉儿走吧。”再听下去这个小东西不知道还会问多少问题,东方厉可是招架不住。
东方玉儿却不依不饶的说:“老爹,你说那些失踪了的男人会不会和凌落院里的尸体有关啊?”
东方厉自然也是早就想到这一点了,但是他怎么可能点头让东方玉儿去冒险呢,于是摇头说:“能有什么关系,白莲溪都否认了不是么?”
东方玉儿却说:“但是你也说了那些尸体和老夫人有关啊,莫非是老夫人干的?”
东方厉再一次惊叹东方玉儿的聪明,几乎和他想得一模一样,但是他还是继续否认说:“老大人又不知道这些事,要是她知道怎么可能不告诉自己儿子,本来她们婆媳关系就不好,老夫人不可能为她掩盖丑事的。”
东方玉儿也是这一点想不通,但肯定有原因的,本想继续再听点秘密,却听到里面申吟又起,估计两人又滚在一起了,东方厉实在忍无可忍,沉下脸来说:“玉儿,再不走,为父要生气了。”
东方玉儿也知道见好就收,点点头,搂着东方厉的脖子表示同意离开,东方厉马上一个飞跃走得远远的,谁知道才一落地,东方玉儿就满脸好奇的看着他问:“老爹,你说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为什么白莲溪发出那种好似很痛却又很开心的声音?”
看看吧,十万个为什么马上就开始了,东方厉头疼的不知道怎么回应,只得说:“那些苟且之事玉儿不知道为好,快快忘记了吧,那是**荡妇才会有的表现。”
东方玉儿歪着头看来东方厉半天说:“可是老爹,白莲溪和周仓是夫妻,也做那事啊,是不是?”
东方厉说:“和丈夫做自然是正常的。”
东方玉儿笑眯眯的说:“难玉儿能和老爹做那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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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今天虽然回来了,但是淋雨加感冒,还有点发烧,所以实在万更不起,但是还是给大家多更了点,等瑟好了,绝对给个万更,要是情况可能连续两天万更,不过要等瑟头不疼不发烧了才行,亲们体谅下,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