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那小子可才先天中期啊?这怎么可能?”
“先天中期一招秒败金丹初期,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拉拢!必须拉拢!”
“这小子厉害,不过天云宗的人可不会放过他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招击败天云宗的宗主,这可是奇耻大辱啊!”
“白眉那老东西这次也来了,如果他出手,即便这小子再怎么妖孽,也难以活命了啊。”
“这可说不定,那老东西活了上千载岁月了,想来不会这么无耻的对一个小辈出手吧?”
“白眉老狗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他决定杀的人,可从不会在乎什么脸面的。”
这片山脉有着连绵不绝的大山,此刻这些大山上站满了人,尽是这方圆数万里内的高手,实在是如此恐怖的天地异象太过诱人,定是一处大能者的遗迹出世!
而就在这些人都没有注意的一个角落,一名袍子上满是补丁、浑身脏兮兮的邋遢老者,正斜卧在一块大石上,颇为随意的饮着手中葫芦内的酒水,似乎对于那所谓的遗迹出世丝毫不感兴趣,就那般静静的斜卧着,眼皮缓缓的搭下去、盖住了眼睛,随后又强制xìng的清醒,眼皮猛地一抬,不过下一刻,他的眼皮却又搭了下去,好像困极了的人,又不能睡着。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廖兮,dúlì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
“这小子,倒是有趣的紧,未曾接触过道,浑身却皆是道的轨迹。”
“前途一片虚白,真是妙了。”
邋遢老者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只是有些努力的睁开那时而搭下的眼皮,但他却可以知晓周围的一切事情,方才展天的行为也被其看在眼中。
这么一个邋遢的老头,若是放到世俗界,恐怕连客栈都不会收留他,但却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甚至没有人能看到在这么一个角落处斜卧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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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无常满脸狰狞的跟随在天云宗的众长老身后,宝物出世,每个人都想得到,而且宝物本就是有缘者得之,他们也想来试试运气,不过就在他们刚刚抵达这片山脉时,一直在搜寻展天身影的莫无常眼睛一亮,便将展天的方向告知了天云宗宗主李薛,果然,待得后者见到了那与通缉榜上一模一样的展天后,勃然大怒,愤而出手。
要知道,修仙者因为体质很特殊,实力很强,所以极难有孩子,这李薛活了三百多年了,一直想要一个儿子,而就在二十年前,他的一房小妾突然怀孕了,这一下可把李薛给高兴坏了,与此同时,他将自己的第一夫人废除,让那小妾当上了正房,而这儿子生出来之后,李薛更是对其宠爱有加,哦不,应该说是溺爱。
如今他最爱的儿子被人杀死,李薛的怒火之盛,可想而知,所以在看到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后,李薛的理智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莫无常本以为以宗主的实力要对付那个小子,定如捏死小鸡一般,却不曾想,这个少年居然如此强大!
金丹初期的宗主被其一招轰飞!
那可是金丹期啊!
对于莫无常来说,修仙者们便是无敌的存在,而且听身旁的长老议论,这小子才不过先天中期的境界,这本是一场绝对xìng压制的战斗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家伙也太妖孽了吧?
不过,当着那么多天下英雄的面,一招击败宗主,这对于天云宗来说,可是打脸行为啊,想来两位老祖与诸多长老定不会放过此子!
狰狞的火焰自其眸中燃烧着
从小到大,他莫无常还没受过那等侮辱,虽然仅是被胖揍一顿,但一直都是他教训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教训他了?
对于展天的那一摔之仇,他可是牢牢地记在心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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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云若秀眉一蹙,那张俊美到让女人都羡慕嫉妒恨的小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诧异,显然,她没有想到,这个来自边缘地方的小子,会有如此天赋。
青衣老夫子望着展天那张俊朗的面颊,身体居然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苍老的双眸内出现了些许苦涩的雾气
这小子,和硕儿真的好像!
他是硕儿的孩子?
十几年了,阔儿、硕儿、颜儿,你们,还好么?
昔rì的一幕幕场景,如同戏剧一般自其脑海中闪现而过,不由间,两行老泪逐渐从老夫子那布满沧桑的瞳孔内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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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伴随着一声巨响,石屑纷飞间,脏兮兮的李薛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身为天云宗的宗主,李薛一向是风风光光,何曾被搞成这般模样过?
虽然那一拳伤他不太重,但天云宗的脸面却结结实实的丢了个一干二净,此刻,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李薛的怒火可谓极盛,若是目光可以杀人,此刻的展天已被他千刀万剐。
“该死”李薛低声嘶吼,然而就在他纵身跃起,想要再次发动攻击之时,一道苍老声音的传出,却令他的身体猛地定在了那里。
“薛儿,你且退下。”
这声音
“老祖!”李薛的双目中涌现出了狂喜之sè,天云宗内坐镇着两名活了上千年的元婴老怪,若是他们其中之一出手,这个杀害自己孩儿的家伙,还有何反抗余地?
“嗯。”不知何时,一名白眉老者已经出现在了李薛的身侧,踏空而行间,居然没有引起什么大的空间波动。
如此实力,倒不愧是元婴境界的老家伙!
望着那名踏空而立的白眉老者,此刻这片山脉内的强者们均是挑了挑眉,他们没想到,这个拥有元婴实力的老家伙,居然想要对那个小辈出手?
能够成为天云宗两大老祖之一,白眉老者并没有在乎周围那些家伙们的看法,这个身穿白衣的小子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打了他们天云宗的脸,这个仇,无论如何都是要报的。
只见他突然看向了东面山头上的那道修长身影,接着,强横的气息便铺天盖地般的压向了那名白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