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母鸡的男朋友,是这样被王二nǎinǎi轻轻松松意想不到给搞定的。
说起来也是大花母鸡命不该绝,因为陈神仙给出的药引子,的确让王二nǎinǎi一筹莫展,而且她还真有点想将大花母鸡直接一刀宰掉算了的想法。
但同时也更能说是陈神仙活该倒霉,正所谓‘逃过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人要是倒了背运,想躲也躲不过,陈神仙一辈子贪的黑心钱太多,该是他倒霉穿邦的时候到了。
是这样的,就在陈神仙心安理得的黑了王二nǎinǎi黑心钱的第三天,正逢太子镇的集rì。王二nǎinǎi有一个沾了点瓜棚扯柳叶那种亲戚关系的远房老表,也到镇上来赶集,因为经过了王二nǎinǎi的家,所以他顺便到表姐家[按岁数是喊表姐的]喝了口茶。
喝了几口茶之后,两老表相互说了几句客套话,王二nǎinǎi她表弟便急着要走人。王二nǎinǎi问,你这么急着要走做什么,还早着呢,先跟表姐聊一下,中午到这里吃饭。
王二nǎinǎi她表弟先说了声感谢之类的话,然后再告诉他表姐说,不行,因为他这次来赶集,不是来买东西,而是来卖东西,趁现在还早,先要选个好摊位。
王二nǎinǎi仔细往她表弟身后的门口一看,确实还放了个涨鼓鼓的蛇皮袋子,心里虽然不怎么高兴的暗忖着;你小子总是这么jīng,一毛不拔比铁公鸡还厉害,你到镇上来,哪次不是多多少少要从表姐这抠点回去,也不知道这袋子里装的是红薯还是白菜,生怕表姐白要了你似的,还偷偷藏在门外,不敢拿进来。她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口里还是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于是便对她表弟说,既然是来做生意,那表姐也不强留你了,先去找个好摊位要紧,中午记得来表姐家吃饭。
王二nǎinǎi她表弟也是个善于察言观sè的jīng明之人,一瞧他表姐这神sè,立马绝对不对劲,于是便马上向他表姐解释道;‘表姐,我这次来镇上赶集,也不是卖别的,就是这只大公鸡。’
王二nǎinǎi本不想加多问,但一听是公鸡,好像便触动了她心弦,于是便问;‘你干吗要卖了它,母鸡下蛋,公鸡报晓,家里养一只公鸡,就等于买了一块不要捶链的手表[注;以前的老式手表,不能充电,只能捶链],多省心啊,而且再怎么样也不能卖,好不容易养大的,自己炖着吃了也行,自己家里养的家鸡,营养多补。’
王二nǎinǎi她表弟说;‘表姐,你有所不知,我家这只大公鸡,可不是一般的公鸡呀,谁要吃了它,谁就会晚上被恶鬼缠身,还会霉运上身。’
王二nǎinǎi顿感迷惑的问;‘为什么。’
他表弟说;‘这只大公鸡,本来我跟你弟媳妇早就想把它卖掉了,它不但爱跟别的公鸡耍凶斗勇,还喜欢在母鸡们面前沾花惹草,弄得家里乌烟瘴气不得安宁,只是因为它嗓门大,报晓时更是分秒不差,而且再加上整rì又以虫草为食,不费家里一枪一弹就能养活自己,这才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卖了它。’
‘那为什么现在又下决心要卖它了哩。’王二nǎinǎi问。
他表弟说;‘不知为什么它好端端的,我们又没有惹它,最近却平缘无故的不肯给咱报晓了,害得我去砖厂上班经常迟到,老是被老板娘骂。’
王二nǎinǎi听了后,若有所思的‘哦’了几声,然后点了点头,说;‘那倒也是。’然后又颇感兴趣的继续追问她这个八杆子才勉强打着的表弟;‘那为什么又不能吃呢,而且还说得那样危言耸听,谁吃谁倒霉,天下哪有这样的怪事情,要不,你也别去选摊位了,现在就卖给你表姐我,看你姐夫老王那张狠嘴敢不敢吃得下。’
她表弟一听,立马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心想卖也不是,不卖也不是,因为卖吧,在自己亲戚面前又不好意思谈价钱,更不好意思直接说要钱,若是表姐一下子忘了给,他总不好赖着自己亲戚死缠烂打的要吧,何况自己也沾过她不少便宜。可不卖吧,他这只大公鸡实际上已经卖了不少回了,一直都没有人敢要,尚若今天要是又碰上识货的,谁又敢来买。不过他想来想去,还是狠了狠心,决定卖了吧,常言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即便表姐不肯给钱,就当是白送了吧,总比万一卖不出去放回山里当野鸡要强。不过他总算还是有点良心,因为他要先他表姐先看一下货再做决定,其实他哪里知道,他表姐说要买,也是顺口溜出来的一句玩笑话而已,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说得还真不假。
只见王二nǎinǎi她表弟边解开蛇皮袋口一边自言自语般的告诉他表姐说;‘我家这只大公鸡啊,天生长了一副金冠子,懂行的人都说这是一只报晓金鸡,平常人养不得,更吃不起,普通人无富消受,养它会折寿,吃了它更会倒霉,我要是早知道的话,早就不会养了。’
王二nǎinǎi一听,心里便攸地紧了一下,当她表弟将那只大母鸡拉出来一看,更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正好就是能给大花母鸡做男朋友的对象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大花母鸡的男朋友就这样,被王二nǎinǎi给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