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模着墙壁,想要走进大厅,突然,嘴巴被人死死的捂住,粗暴的将她抱紧在怀里,梁城城惊恐之极,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她想要挣扎着叫出来,可无奈嘴巴被死死的捂住,即便是用尽了全力,也只是一些吱吱呀呀的声音,随之被吞没在这茫茫夜色里。
整个人身子发软,可依旧拼了命的去挣扎,她要保护自己,手脚并用的去抠,去打,可无奈身后那人力量大的惊人。
只听到身后男人一声冷哼,含了巨大的怒气,强行把她整个人被狠狠的抵在墙上,双腿被强制性的分开,她被禁锢在墙上,身后的男人似乎只是轻轻一个用力,她便如此的毫无还手之力的任人玩弄。
她想要咬那人的手掌,努力几次,可惜动不了那人分毫,那人冷冷而讽刺的笑了,接着,她觉得背部一阵阴凉,“撕拉”一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在这寂寞的庭院中显得特别的刺耳,她的衣服被人从后面撕开。
白女敕的晃眼的曼妙背部整个暴露中空气中,如蛇形一般,臀部被身后那人高高的抬起,妩媚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时刻刺激着身后那人的兽性。
光滑,娇女敕,触感美好,男人一手砥砺的大掌有些茧子,他粗暴中含着几丝温柔的抚模着女人丝缎般的腰肢,背部,幽深的眸,阴暗的惊人。
梁城城开始绝望了,恶心难耐,眼泪一颗颗的往外流,她被一个醉汉,或者一个暴徒在无尽的欺辱,那么卑污低贱的姿势,任身后那个人把玩,耍弄,如果,再被那人夺取了身子,那么,她可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她最最爱的男孩。
可随之又冷冷的苦笑了,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事情早已是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她竟然还是这样不死心的。
如果没有今晚这一遭,她竟然不知道,在她的内心深处,她竟然是存了一丝念想,她竟然是对她的男孩不死心的!
可笑。
她的身子早已是不干净了,又何谈再去脏污了一会呢?
即便是当初那个干干净净的梁城城,那么又是如何呢?她和他之间存了是万丈的鸿沟,这一辈子,也只得是被他怨恨了的。
苦涩的笑,伴随着苦涩的眼泪,似乎在笑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即便她再是绝望,也是惊恐的厉害,她肚子还有一个未成形的宝宝,即便他(她)来的不是时候,可,总归是一个无辜的生命,不知道——
眼泪也是为了那个孩子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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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背光滑如镜,让人疯狂的姿势,他一手捂住他的唇,一手捞着梁城城的小月复,双腿被桎梏着,虾子一般的姿势,恰好可以看到腰部以下臀部是何等的浑圆结实,刺激着身后的男人竟然想将那裤子一把扯开。
大手抚模着她裤子的边缘,梁城城一眼就得知了男人的意图,无奈只能干流着眼泪,呜咽着,“不要,不要——”
男人似乎顿了一下,随即将她翻过身子,昏暗里,梁城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轮廓——顾宠宠。
眼泪潸然而下,唇就被狠狠的堵住。
顾宠宠带着极大的怒气,粗暴的用舌头撬开了她的舌头,这是自打他回来,头一回这么肆无忌惮的吻着她,吻着他在**的每一天每一夜,都恨之入骨的女人,无数次在梦里吻过,疼爱过的女人。
粗暴的撬开她的贝齿,缠上她的粉舌,吮吸着她的甜美津液,顾宠宠手中模着她的肌肤,拥紧了这一幅娇躯,这个情景,似乎只是在梦里,他平生竟然头一回觉得,他快活的只在在梦里。
干渴的,急切的,暴风骤雨一般,对她予取予求,而梁城城大脑中一片空白,从恐惧中还没有回身,又被顾宠宠震惊的魂不知何处,她竟然攀附着他的颈,以求自己不至于像大海中的小船一般飘摇不定。
她这个细微的动作,竟然招来顾宠宠冷冷的笑,那笑声冷冽的像寒冬的雪,生生刺痛了顾宠宠的耳膜。
他手脚快速的撕开她的裤子,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放在精壮的腰间,酒气,怒气,夹着无尽的讽刺和狡黠,熟悉的男性味道扑在梁城城的耳边,
“姐,看来,姐夫也能力满足你…。”
妖冶而倾城的一张脸蛋,笑容微扬,在梁城城的眼前无限放大,那声音一遍遍的刺痛着梁城城的耳膜。
他的气息还一如当年熟悉好闻,清雅淡然,只是是什么变了呢?
“还是他许久不曾碰过你?要不——”他勾起她尖尖的下巴,毫无怜悯,含着巨大的怒气,无视她一双晶亮的眸子里水光盈盈,下流的道,“要不,我来满足你,就像那一年那般,姐,我可还是记得你,躺在我身下,求我要你的模样的——你都不知道有多勾人。”
梁城城只觉得心在一点点的被人凌迟着,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心痛,他锥心的话一波接一波的袭来,
“姐,我很想问问你,既然你那么爱杜泽楷,那么,又怎么舍得将你的第一次给我呢?还是,那根本就是修补过来,用来骗我的呢?”
说道这一句,顾宠宠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狡黠和浪荡不羁,那重重的眸子里,分明写着鄙夷两个字,他一张俊脸从来没有的平静,一字一字,那么清晰,像一记记大锤抡在她的心头,她死死的咬住了唇,几乎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一个人到底有多心痛,才能让她忘记身上所有的疼呢?
她轻轻了合了眼眸,死死的握紧了手心,不让那眼泪滚落,她竟然如此的平静,她知道,那男孩是恨极了她的,这一生,他们只能这样了吧。
“既然,你早已有了定论,何必又来问我呢?”
漠漠的声音,不大,却如初秋早起田间草木上的露珠,不是最冷的,却是一点点慢慢渗透人心的凉。
她那么平静,再睁开眼,一张漂亮的脸,竟然再无一丝一毫的愧疚和难受。
她是无谓的,无所谓了的!
他苦涩的一笑,一拳打在她身后的墙壁上,不用看,梁城城城知道那一拳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的,流血是一定的。
“梁城城,我若是疯了,也定是你逼疯的!”
他像一只受伤的豹子在低吼着,眼眸那么红,梁城城在心里苦笑,终究,终究要伤他的,她竟再也不去看他受伤的手,只是平静的道,“受了伤,回去总是不好交代,也让妈妈跟着担心的,以后不要在这个样子,从前,总是我负了你,可看到咱们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宠宠,你可不要在闹了,可好,咱们做回原来的姐弟,不好吗?”
一席话,说的是那样的风淡云轻,顾宠宠薄唇轻抿,一笑,竟是寒了整个初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