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越来越困难,甫一张开嘴巴想去拼命大口的呼吸,极快的,却又被什么滑腻的东西进入口腔里,那活腻灵活穿梭,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又是吸吮着,有些痛,又有些麻。
全身都是酥麻的感觉,酸软无力,又像是被大团大团的棉花糖拖着,漂浮在蓝天白云之中,她不自觉的哼嘤起来。
那是一种被极度疼爱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她随着身体的最原始反应却又想要的更多,可是身子却是那样的无力和虚月兑,只得被什么东西勾着,任由予取予求。
顾一顾觉得他浑身都在冒着火,这团火快要把他烧死了,在门外等了很久,都不见她从浴室里出来,他敲了门,却无人应答。
拿了备用的钥匙,甫一推开门,顾一顾便被眼前的情景弄得血脉膨胀,血液倒流,但是又恨不得杀了自己,手贱的他为什么放那么多玫瑰花瓣在浴缸里,不放那么多能死吗?
是的,要是不放,真的会死人!
而且是精虫冲脑,七窍流血而死!
是的,洁白的浴缸里,女人的大部分身子都被花瓣都盖住,可紧紧露出的那半个酥胸之上,粉女敕而修长的颈子,圆润的肩头,黑色的卷发束在脑后,卷曲的几缕散落在额前,白皙的脸颊,湿漉漉的,煞是诱人。
要是那玫瑰花瓣没有盖住身子,这会,他真的可能挂了!
饶是御女无双又如何,不是心头的最后,怎么会有这样心灵深处的战栗。
好看的手,一点点的模着她的肌肤,是的,紧紧是抚模,便让他全身都颤抖,他的眸是带着火的,于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吻上她。
可是,该死的,一个吻,却又想要的更多,更多,迷迷糊糊的女人,居然在熟睡中好像在回应他,这让他信心若狂,他疯狂的索取,索取,想要放开她,可是看到怀里女人因为他疯狂的激吻,粉女敕的双颊染上**的颜色,于是,他决定再也不会放开她,今晚,他要她!
大手挥了一把水,花瓣有些散开,隐约可见的是她白皙的身子,大手随着覆盖,在她胸前蹂躏着。
可能是动作太激烈,怀里的女人终于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她太累了,又觉得喘不过起来,身子又是冷,又是热,大脑昏昏沉沉,她却不知道因为某个男人的偷吻,导致的脑部缺氧所致。
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双几乎是淬满了火的眸子,墨黑墨黑的眸里满满的都是**,那样好看的一张脸,那个男子,身子再被抚模,某一处却空虚的厉害,她的娇喘,像是催情的毒药,让那个香艳浪荡的男子,此刻更加兽性起来,飞快的捏住她胸前的…。
她尖叫一声,终于彻底清醒过来,顿时眸里盛开了嗔怒,她越是这个样子,伏在他身边的男人越是笑得下流起来,那唇边勾着邪恶的笑,
“舒服吗?”
妖孽的不再六界轮回之中的俊脸,那狡黠的笑,声音无耻下流到极致,却麻痹的好听的一塌糊涂,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个活兽,戳着人心尖的活兽?!
光是听这声音已经让人身子空虚,双腿夹紧了,加上那脸,那笑,还让人活不活?
梁城城此刻就是想哭,麻痹的直想哭,她跑的这两年,算啥,算啥,无数次的给自己信心的俺是算麻痹啥?
为什么这个男人轻而易举的就能让她从心到身子都投降呢?
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袭击了她,为什么他好整以暇的狎玩着她,等着她看身体的乖乖臣服呢?想到自己刚才身体的反应,想到他眸子里的狡黠和狎笑,她受不了了,眼泪就在眼眶里直晃哟。
可是,她只顾着她的难受,却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也让顾一顾不好过。
她狠狠吸了一下鼻子,收回眼泪,冷声道,“拿开你的狗爪子,不然我就拿刀剁了!”
“你舍得吗?”
他一笑,那干干净净洁白圣洁如莲花的脸上端的却是的笑,梁城城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妖孽,她除了狠狠的瞪他,还能干嘛?
她光溜溜的躺在水里,不动,至少还能保证身子不被看。
“姐,我的好姐姐,别矫情了好不好,你的身子,我哪里没看过,没模过,我还…。”他伸出舌头舌忝着她的耳垂,看着她强忍住战栗,坏心眼的咬住耳垂,再松开,“我还进去过去玩过呢,里面,可好玩——”
“下流的混蛋!”她咬牙,一巴掌打过去,却被他死死的抓住握在手里,亲了又亲。
“姐,我想好了,既然你那么愿意姐姐弟弟的叫着呢,我也乐意,反正我是个畜生,你都不知道姐姐,姐姐的叫着,那个那个的时候,特别来劲,呵呵。”
“变态!”
“我喜欢这俩字。”
“还有么?”
他好整以暇看着她,就是喜欢她的小矫情,这多有劲,多有意思,就是喜欢听她的小嘴里骂出那样的词,那样的话,听着浑身都舒服。
看着她白女敕的胸气得激烈的起伏,他又开始想入非非,妖孽的俊脸忽然就变得无辜起来,就那样无辜的看着她,一个声音直炸得梁城城眼冒金星,
“我想进去。”
说着,他摆出步子,一下子跨进浴池,拉开了她白的晃眼的双腿,腿上还粘在一瓣,两瓣,三瓣,四瓣…。的玫瑰花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让她夹住他精壮的腰。
“还记得,那一回咱们也是这姿势吗?”
他邪恶的一笑,就要垂下头去。
她尖叫一声,“你个混蛋,放开我,变态!”
“姐,你叫吧,小爷我爱听着呢。”
她玉足使劲的瞪着他,却又被他狠狠的夹住,她累得浑身冒着热气,也不知道是汗珠还是水珠,反正,在顾一顾看来,梁城城就是个湿身的妖精,就算是她一生气把他给阉了,他这要得到她了先。
“再说了,姐,你看,你都这样了,你还瞎矫情啥?”
梁城城看着妖孽的不像个人的男人勾着的笑,灯光下,他手上沾着晶亮的液体,冲着她笑得得意,墨黑的眸子带着嘲讽,火热的灼烫着她,一点点的吃下去,她觉得自己快他妈的要爆炸,脑袋全部都炸成了碎片,又是觉得丢人,又是觉得什么面子都没有了,还被人说矫情,可是,他妈的,她本来就是个矫情的人,关你们半毛钱的事?
姐不矫情就是麻痹的活不下去了,行了吧?
她像一条打挺的鲤鱼,这会子也不管什么赤luo不赤luo了,像一头母豹子,在偌大的浴缸里打着滚,她身上滑的像一条鱼,再加上顾一顾又怕太用力会伤到她,所在就算他再有力气,在水里优势也不大。
梁城城这边一挣月兑桎梏,像是发了疯一般,又是踹,又是打,两人翻滚着,溅起很多的水花,眯了人眼不说,还显得特别的气氛。
她叫着踹着还是不过瘾,又发疯的骑过去压住顾一顾,叫着,“老娘就是他妈的矫情,怎得了?怎么地啦?”
顾一顾看着小疯子一样的梁城城,被她压着,被她骑着,觉得自己贱的就像被她强jian了一样舒服,就这样混乱的阵势,他那里居然还他妈的昂扬起来了,一下子就顶上了梁城城的。
她懂啊,那个怒啊,又是一阵发疯的狂扁,顾一顾那个舒坦啊,他突然就担心起来,他是不是有**受虐倾向,不过算了,算了,她不是说过他变态的么,反正就变吧。
“姐,你都那样了,都流水——”
“住口!”
说着,她大喊一声,“麻痹的胡说,那是洗澡水!”
噗!
他笑得那是花枝摇曳,他就是喜欢看她性格中最真实的一面,大女人,下女人,矫情,冷艳,骄傲,若是把撒娇和耍横也逼出来,那么…。哈哈。
看吧,看吧,粗话都逼出来了。
“姐,我帮帮你吧,你难道不空虚吗?”
他想着继续整她。
“死也不用!”她冷哼一声,讽刺得道,“我可以忍住!不像某些人,趁人之危!”说着,狠狠的瞥了一眼顾一顾昂扬的那里。
他一笑,“忍住有什么了不起,老子可以撸,你可以么?”
“我能忍!你能吗?”
“老子不需忍,撸一撸快活似神仙。”
她不屑一笑,“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省着点用吧。”
说着,猛踹了她一脚,飞速的拽过浴袍,刚一披上,却被顾一顾又拉到了水里,“女乃女乃的精力旺盛,对吗?”
两人厮打在一起,这时,门,吱嘎一声开了。
有一个小孩,圆圆的脑袋,西瓜头,穿着连体的睡裤,两腿中间,有一个大象的鼻子,他的后面跟着一只肥胖狗。
世界清静了。
她俩扭成一团,动作戛然而止。
小男孩和肥狗也不动了。
小男孩柔柔眼睛,道,“你们半夜不睡觉,在干吗?”
“呵呵,呵呵…。”梁城城尴尬的笑。
没人回答,看到顾一顾笑得好整以暇,她私下狠狠的捏他。
“噢!我知道了,你们在打架。”
“肉肉,你怎么来了,来找愿意吗?”
“啊——肉肉,肉肉在哪?”
愿意叫一声,神色慌张,捂住脸蹲在那里,“不要告诉她,我在这里。”
看着儿子蹲在那里捂住眼睛,两个人赶紧各就各位。
》》》》》
没过几天,城城逛国贸的时候,遇到了熟人,李春九。
李春九见到她非常不好意思,甚至有些感慨,谁都不喜欢在自己最卑微的时候遇到故人,特别是以前就比自己强的人。
城城去国贸买衣服的,换季了要购置一些衣服给自己,愿意。
“小姐,这个颜色裤子,拿一条,我试试。”
城城对一个营业员说着,等到那女子抬头,却发现是李春九。
看着她尴尬的样子,城城本来想说算了吧,可是,又一想,那样岂不是又伤了她的自尊心。何况,这两年,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内心强大起来,才能真正的幸福和快乐起来,不然,任何人,任何事都有可能会伤害你,如果李春九不能明白这个道理,今天躲过去自己,那么,明天呢?
“好,好的。”
李春九恭恭敬敬的递过来裤子,又引路到试衣间。
城城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李春九等到门外。
听到从旁边试衣间出来一个顾客,等在门外的营业员发出超级夸张的惊叹声,接着便是巴拉巴拉讲了穿在那人身上多么多么的好看,而李春九,只是对自己尴尬的笑。
城城想,若是别人,她也要这么夸赞的吧,可是面对,自己李春九做不到。
“李春九,快点帮这么顾客整理一下裤脚!”
店长模样的女人走过来,对着李春九语气有些严厉,可是,转身对着城城倒是笑得得体大方,“她是新来的,您不要见怪。”
她本可以制止的,可是城城没有,她忽然觉得,不出声不制止,才是对李春九的一种尊重,如果李春九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她做什么都没有。
李春九慢慢的蹲下去,伏在梁城城的脚下,那个姿势是很卑微的,她在很恭敬的帮她整理裤脚。
城城付了钱,临走的时候,问了李春九,问她见过杜泽楷没有,春九点点头,她问春九要了联系方式,她要找杜泽楷的,她还欠他一个交代。
城城一直忙着房子的事,在她的努力下,房子很快就装修好了,她看着自己的努力下装修好的房子,心里说不出的喜悦,她买的都是环保材料,说是再过一个月就可以住进去,她和雀跃,因为,她的计划可以实施了。
又过了几天,她翻出那个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长长的嘟嘟声,在她要挂电话的那一刻,终于接通了。
“喂,你找谁?”那边是醉醺醺的声音,可是,却很明显的是杜泽凯。
“说话!”
“妈的,不说我挂了。”
是暴戾的声音。
梁城城很难想象,这样的声音和语气来自杜泽凯,虽然他曾经心术不正,虽然他精于算计,可是,在某些方面来说,他是一个干净优雅的男人,至少在外人看来是一个优雅礼貌的男人,可是,现在…。
“我是梁城城。”
她平静的说完,听到那边是长长的沉默和浓重的喘息声。
“我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