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专家,怪不得百里错门口布置的小伎俩对你没用呢。”苏无造道。
年轻女子很不以为然,“那不过是小家伙用来防那些菜鸟的,他可不会蠢到用这种玩意来……”
——诶?这个年轻人怎么可能发现那个机关,难道他不是百里错随便找来试探的……
年轻女子话到一半才觉得不对劲,可惜为时已晚。她只觉得手腕一疼,眼前一晃,本来被自己反绑制服的青年,已经站在她的眼前。
她的喉咙已经被对方用右手掐住,以她多年杀手的经验,她知道只要有任何异动,自己的脖子就会瞬间被对方拧断。
——不可能!
作为“红罂粟”最强的杀手之一,虽然自己在面对这个不堪一击的少年话多了些,可以说是有那么点松懈。但是想要在这种状况下在反过来在瞬间将自己制服,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这种人存在。
更可怕的是,她根本看不到这个年轻人的动作。
其实苏无造在还未进入百里错的房间,就已经知道到有人攀在门上墙角。以他的属xìng,就算是杀手届的高手,一样无法在如此近的距离逃过他的感知。而女杀手背后那一针,也根本无法起到作用,苏无造配合地顺势倒地,不过是奇怪为什么百里错家里会出现这种情况。
苏无造也是同样的吃惊,眼前这个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像是刚从大学毕业踏上社会的年轻靓女,她的面庞及五官竟然和百里错有七分的相似。如果将她中分的过肩长发换成蘑菇头,那就更像了。
——还真是百里错的妈妈?
“你到底是谁?”这次轮到女杀手问这个问题了。
“我不过是路过来拿一样东西罢了。”苏无造拿起床头的泰迪熊,然后又问道,“你说你是百里错那个小大人的妈妈?”
女杀手看见苏无造手上突然多了一个玩具,惊诧地瞳孔又放的更大了。这个少年去拿两步外的玩具然后返回重新制住她,中间的空档短到她自己都没发现。
不过极好的心理素质让她很快恢复的镇定,“没错,除了老娘,谁还能生出那么帅气的儿子。”听年轻人的口气,似乎还真认识自己的儿子,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似乎过得不错,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苏无造松开手,“既然是他的妈妈……今天的事,我劝你最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苏无造说完,便转身走出房门。
期间,女杀手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苏无造背过身去的瞬间,在她脑中至少过了20种可以将他杀死的方法。可直觉告诉她,最好不要妄动。
最后,她还是没有动。
……
大学城不知道搞什么活动,路上人特别的多。
顶着无数鄙夷的眼神在女厕所门口徘徊了好久。终于,在就要满离城96个小时前,苏无造硬着头皮冲进了女厕所。
“呀!有流氓!”女生们纷纷惊呼着从厕所里跑了出来。不一会儿,一个五大三粗的大妈高举这一把拖把冲了进去,结果找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变态。
镜廊。
苏无造从回归光柱中走出来,其余4人已经坐在长桌旁等着。
“只用掉了96个小时。”苏无造将玩具熊交给百里错。
“96个小时?既然回去还是7月2rì,你就可以直接回来,没必要做那么多无意义的事情。”百里错将泰迪熊身上的蓝sè小马甲拖下来,给擎天柱穿上。换上新衣服的小猴儿高兴地在百里错的肩头蹦来蹦去。
根据苏无造用掉的这不长不短的尴尬时长,百里错就判断出苏无造回去的时间就应该是在入城当天,而且他还去了每一个人拜托他要去的地方。
——靠!最没意义的事情就是帮你找一件猴子穿的衣服回来好吗!我还以为有什么要紧的。
苏无造月复诽了一下百里错,然后开始和几人讲述了一下他回去后发生的事情,“是的,我回去的时间是7月2rì当晚……”
“戴齐乐,你妈好好的在朱庇特打麻将,不要太舒服。”苏无造走到戴齐乐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妈太坏了,她知道别人有求于我家,每次都要赢那些阔太太不少钱。”听苏无造这么说,戴齐乐的心里安定不少,“说到麻将,苏队,你玩不玩的?是玩广东麻将、上海麻将还是四川麻将……”
“我比较喜欢玩……呸呸呸,没工夫和你啰嗦。”苏无造给戴胖子头上来了记板栗,敲得他哇地叫了声。
罗云和杨载舟看见戴齐乐用殷勤的眼神望着自己,都不自觉的侧转过身。见到几人不高兴和自己海聊,戴齐乐便委屈地蹲到一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和城主虚拟的人聊起来。
“实验室没什么问题,饲料都很充足。武馆也是,你不在他们也没偷懒。”
杨载舟知道苏无造回去不过是当天后,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如果照百里错所说的,那么将来真有机会活到积分足够兑换离开惊怖城的资格,也就和没离开过一样。
“看来这二十个小家伙知道发奋了。”罗云自己也就三十岁,却管那些20多的小伙叫小家伙,一派师傅的口吻。
“嗯嗯。”苏无造连连点头,场地上哪里有20人在习武,苏无造看的那一会儿,最多时候也就7个人同时在练功。不过既然能让罗云心情好一些,苏无造也就没有道清楚这些不必在意的细节。
毕竟,马上就要面临下一个生死难测的任务世界了。
——这一次,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在我面前死了。
苏无造暗自下定决心。
……
夜深。
其实在惊怖城内,并分不出白天黑夜,除了和城主查询时间,最直观判断时间的方法就是看悬挂在大门旁的钟。
城堡大门照例准时开启。
黑幕中,走出两个人。
是两个女人。走在前面的女人是一个看上去六、七十岁的老婆婆,她着素sè的短衫长裤,佝偻着身子,手里拄着一柄深灰蓝的油纸伞。
走在后面的,则是和苏无造同龄的女孩。颊带粉靥,是一抹令苏无造似曾相识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