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宁县城有一个大队的rì军和两个营的大满洲帝国的兴安军。大队长山本拓村少佐是这里的最高长官。前两天西山根儿据点被袭击,山本少佐也曾想过是可能游击队干的,但他马上否定了自己的观点。两个小队的rì军全部被消灭,转运仓库里的物资全贫困,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敌手。不过他并不特别的担忧,软弱的中国zhèngfǔ竟然派出军队与rì军共同挤压同盟军,看来同盟军离解散的rì子不远了。当然,这也表示,离大rì本帝国彻底灭亡中国的rì子也不远了。
然而今天下午又有一个坏消息传来,从大滩镇往丰宁县城来的运粮队在窟窿山被劫,一个小队的rì军只回来六个人。据回来的这四个人报告说,是一群打扮怪异的蒙面黑衣人带领游击队劫持的粮食。
“闪电突击队!”这是山本拓村的第一个反应。每一个关东军的军官都知道闪电突击队的名号。“看来西山根儿据点袭击事件也是他们干的。只有他们才能打出这样的仗。”山本拓村开始在心中纠正自己先前的判断。“这次有四个人能回来,显然是他们故意放掉的,目的就是告诉我他们的存在。混蛋!大rì本皇军是那么容易就认输的吗。必须采取报复行动,以显示皇军的虎威!”
窟窿山是大滩镇到丰宁县城的必经之路。我决定在这里将敌人的粮食劫下来就是看中了这里的复杂地形。窟窿山属于喀斯特地貌,山体有很多孔洞,便于隐蔽。我早已派人监视大滩镇rì军的动向,他们一出发我们就得到了消息,提前四个小时埋伏在窟窿山伏击阵地。
接下来的战斗没有什么悬念。两个狙击手先将带队的军官和机枪手打掉,接着,牛三岭的游击队也开了火。牛三岭很注重队员们的shè击训练,因此他们的枪法很准。一轮shè击过后,鬼子兵已经倒下一大半了。那些赶车的民夫早已被告知,一旦听到枪响,马上藏到车后面趴下。两个迫击炮手已经死了一个,另一个赶忙和弹药手支起炮身。然而还没来得及填装就双双被金箭和银箭干掉了。几轮排枪后,只剩下五六个能动的rì军了。我命令停止shè击,让这些人回去报个信。有两个人跑回了大滩镇,有四个人往丰宁县城的方向跑去。游击队冲出阵地打扫战场。那些受伤未死的rì军有的还在做最后的顽抗,不时有人拉响身上的手榴弹,这还真造成了几名游击队员的伤亡。我命令一个活口都不留,凡是发现能动的rì军马上开枪击毙。
我让民夫把车赶到窟窿山,然后将rì军的武器装备都带上,回到阵地里继续埋伏。果然,没过两个小时,大滩镇留守的一个班的rì军和一个小队的兴安军赶了过来。神枪手的几轮shè击过后,鬼子全都躺下了。兴安军也有几个人受了伤,但都不致命。他们架着伤员玩儿命往回跑。
两天以后,这批被强征的粮食都回到了村民的手中。游击队经过这几次行动,在当地民众中威望大涨,很多年轻人参加了游击队,还有很多人家成为了堡垒户。然而一场灾难马上就要降落在他们的头上。
我很清楚rì军的兽xìng,所以在窟窿山劫粮伏击战中,故意暴露出突击队,然后放走了几个rì军,目的就是告诉他们的指挥官,闪电突击队和游击队活动在这一带,与当地老百姓无关。然而百密一疏,花百村的一户人家吃完罐头后忘记了我们的嘱咐,将罐头盒当作玩具给孩子玩儿
山本拓村进行了两次扫荡,但是都一无所获。于是派出大量谍报人员,走村串户,想找到我们的行踪。这天一个rì军的暗探化装成卖货郎来到花百村暗查,正好看到一户人家的孩子在门口玩儿罐头盒。货郎用几块糖从小孩儿的手中把罐头盒骗到了手,带着它回到了丰宁。从罐头盒底部的标识看出,这正是西山根儿据点仓库中储存的物资。山本拓村接到报告后,当即从离花百村最近的一个据点——西土城据点派出一个中队的rì军将花百村围了起来。
rì军将村里的男女老幼都集中到打谷场上。就连两个瘫痪在床的老人也被抬了出来。中队长吉村大界让一个翻译官上前举着那个罐头盒儿问道:“这是谁家的?站出来。”见没有人回答,他又问了一遍。还是没有回答。吉村大界一挥手,那个暗探带着两个人走进了人群,将那一家四口人带了出来。这是一对青年夫妻带着两个孩子。一个孩子看样子有三四岁,另一个孩子还在襁褓中。那个暗探走到那个小孩面前说道:“你还认识叔叔吗?”小孩儿吓得紧紧抱着他妈妈的大腿,一句话也不说。暗探又掏出了一把糖,递到孩子跟前,说道:“来,宝贝儿,吃糖吧。”小孩毕竟是小孩,见到了糖果,刚才的恐惧渐渐消除,伸出小手儿接过了糖果。“这是你给叔叔的吧?”暗探从翻译手中拿过那个罐头盒儿,然后递到了小孩儿的面前。小孩怯生生地点了点头。“是谁给你的这个好玩意儿呀?”暗探和蔼地柔声问着小孩儿。小孩指了指他的妈妈。
翻译官走到了已经吓坏了的女人跟前,问道:“这罐头盒是从哪里来的?”
“长官,是我们捡的。”那个男人抢着说道。
“捡的?在那里捡的?再捡一个给我看看。”吉村大界接过了话,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狞笑。吉村说完后,一挥手,几个rì本兵上来,一下子扭住了夫妻二人。其中一个rì军一脚将那个大孩子踢飞,然后一把从女人的怀中抢过了那个正熟睡的小孩,然后远远一扔。小孩落在了远处的地上,没发出一丝声息。女人疯了似地大叫。然而她已经被紧紧地捆上了,只能徒劳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