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地这几天出了不少怪事。首先是扎喇营村闹鬼。一开始是很多村民家里养的家禽、家畜在一夜之间被放干了血而死。然后就是人,每隔一天,就有一个村民被杀,尸体就象那些被杀的动物一样,全身的血都被放干了。村里已经接连死了四个人,死因都完全一样。不久村里就传说,这里被杀死的rì本人太多了,他们变作厉鬼前来索命。
扎喇营村的鬼案还没有个头绪,又发生了根据地zhèngfǔ官员被杀案。三天里,有两个根据地zhèngfǔ部门的官员和一个村长、一个妇救会的会长被谋杀。
连环刺杀案还没结束,我们闪电突击队竟然遭到了袭击。闪电突击队一直驻扎在窟窿山营地。随我们一起驻扎的还有游击dúlì团的一个营。为了保密,这个营驻守山口,闪电突击队则在山月复的两个大溶洞里安营。这天夜里,有四个人竟然模进了我们所在的山洞的洞口。幸亏我们养的两只中华田园犬及时报jǐng。看来这四个人得到的情报在细节上有纰漏,他们不知道我们养了狗。不过这四个人全都是死士,他们先是往洞里甩了两颗手雷,然后拉着身上绑的炸药包冲进了洞里。幸亏我们训练有素,关键时刻两个狙击手直接击中了他们其中一个人身上的炸药,炸药爆炸将几人炸得粉身碎骨。
从这一系列的事件来看,敌人正在向我们发动新的攻击。不过这次攻击用的不是大兵压境,而是进行内部破坏。妈的,老子是搞这一套的祖宗,你们竟然敢对我进行反制,那么咱们就好好玩玩。在上次清剿行动中,rì军将他们的那个疯鬼子吉村大界给救走了,我就再造一个或者几个同样的玩具。我们的第一目标就是丰宁县城中的宪兵队。
我们也是先扮鬼。不过我们可没那么无聊去杀那些鸡呀猪呀等等小动物,我们直接杀人,杀rì侨和rì本军官的家属。我们的做法很搞笑,直接扮作黑白无常,在夜里一蹦一跳地闯入到这些人的家里,随机选中一个成年人,然后将其掐死。一夜间我们杀了八个人,算是给被杀的扎喇营村村民及那些冤死的动物抵命。
杀完了rì本侨民我们又接着杀那些伪zhèngfǔ中的rì籍行政官员。我们的杀人方式很简单,就是在大白天,突然闯入县zhèngfǔ,将在场的所有rì籍官员集中起来,然后用机关枪一突突,来个集体屠杀,屠杀完毕后扬长而去。
杀完行政官员,该突击宪兵队了。当天夜里我们潜入到宪兵队大院南面四百米处的一条街道上,鲶鱼用火箭筒,其他六名队员用掷弹筒直接向宪兵队的大院里开火。后来我们听说,这次袭击造成了rì军宪兵三死五伤。
宪兵队长黑木一郎没死也没伤,但他可真的疯了,是气疯的。他知道这一系列袭击都是闪电突击队对rì军的报复。不过他刚刚抓到了一张大牌,也许靠这张大牌能把这只突击队给吸引过来。
我带着队伍刚一回到窟窿山就见牛三岭在指挥部等我。“队长,出事了,兰县长失踪两天了,快和我去县zhèngfǔ一趟,与吉参谋长商量一下该怎么办?”这可是大事,根据地的最高行政长官竟然失踪了。联想到最近发生的这一系列事件,我的第一反应是:也有可能被rì伪特务绑架或暗杀了。“就兰县长一个人不见了吗?”我问道。“还有他的秘书贾连臣和一个jǐng卫。他们仨一起下乡去检查chūn小麦的返青防冻工作。前天上午走的,直到今天还没回来。”说话之间,已经有人把马给牵了过来。我们俩各自上马,向大滩镇驰去。
吉鸿昌正在向zhèngfǔ等我们,一见我到来,顾不上客套,先把一封信递给了我,同时说道:“这是今天早晨一个放羊的人送到县zhèngfǔ来的。是丰宁鬼子宪兵队队长,也是rì军情报机关的机关长黑木一郎写的。”
我展开信纸,仔细阅读起来。黑木一郎看来是个中国通,信中说他们已经请了兰泰清县长去丰宁的rì军司令部“做客”,希望不久就能见到牛三岭团长和吉鸿昌参谋长。信中还特别提到,已经给闪电突击队的队长留了一个房间,希望队长能尽早赴约,与兰县长相见。信尾的落款是“黑木一郎于丰宁手书”。这封信简直就是一封挑战书。
“看来他们想引突击队过去救人。”吉鸿昌见我看完了信,首先发话。
“肯定是这个意思。可我们该怎么办?要是不理他们,兰县长可就完了。但这就是个陷坑,我们要是跳进去可就正中了鬼子的意。”牛三岭也看完了信,他显得非常焦躁。
“兰县长要救,就是陷阱我们也得跳。不过小鬼子能否中意,那可还得看他们的本事。”我此时倒是非常镇静。有了黑木一郎的这封信,说明兰县长已经有了下落。下面要做的事情就是去营救他,这本就是我们闪电突击队的职责。
我和牛三岭、吉鸿昌二人商量了一下大致的行动方案。我带领闪电突击队去进城救人;牛三岭带领一个营在城外接应我们;吉鸿昌看家,以防后院起火。方案确定后,我马上赶回了窟窿山。一回到营地,我马上将文书找来,向他通报了事件的详细情况,并和他商量下一步的行动方案。在我心目中,我已经将文书李静霆和暗夜川岛芳子当作了两个智囊人物。如今川岛芳子留在了北平,在这里,每次进行重大行动之前我都要和文书进行磋商。
这次营救行动我们面临两大问题:第一,我们不知道兰泰清他们具体被关在哪里。第二,即使我们找到了他们的被关押地,我们面临的将是一个重兵埋伏的陷阱。
“既然他们绑咱们的人,咱们也帮他们的,然后走马换将。”文书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对,就这么办。我完全同意文书的想法。他们绑我们的最高行政长官,我们就帮他们的最高军事长官——就绑他们的司令官山本拓村。看那个黑木放不放人。这次的行动代号就叫“走马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