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公主会错了意,以为周书故意编出这么个名字来调戏自己。周大老爷yù哭无泪,你说我哼点人民天籁凤凰传奇的歌多好,哼那么文艺的干嘛?
为了证明自身的纯洁xìng,他将原本的英文歌词翻译成了通用语说给病公主听,以证明确有此歌。
是谁坐在盛开的苜蓿花丛中,自那清晨起就放声歌唱。那是一位有着亚麻sè头发的姑娘,她樱桃般的嘴唇美妙无双……在夏rì明亮的阳光下,云雀的歌声在回荡,爱情在她的心中发芽滋长。
英文歌词翻译成通用语倒也押韵。结果这些内容普通的词,让听后的病公主有些透不过气来,心脏嗵嗵直跳脸sè渐红。
她扯着毯子抵在鼻子下面掩住嘴唇,视线不敢去看身边的那个男人。这害羞的模样再明显不过了,她本来就将眼前男人当做自己的骑士王,心理防线早就只剩下最后一层。爱情在她的心中发芽滋长。
初秋的夜空干净晴朗,夜风冷得有些扎人。
看到病公主这样子,周大老爷心中感叹。老子算是懂了,那帮真文青泡起小姑娘原来是这么个流程。我这算是无心插柳吗?
为了打破这要命的气氛,周书努力回忆了几个chūn晚小品的冷段子讲了出来,终于如愿以偿的让情窦初开的病公主回归平静理智。好可惜……虽然目的达到了,可他总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好机会,心情低落到几点。
第二天一早两人吃了点干果肉干后重新上路。这一路上病公主学jīng明了,聊天话题一直在故意往政治上扯。政治是世界上与爱情最不搭调的词,这个话题展开后,两人之前的那种气氛瞬间变换得学术起来。
病公主以自身参与执政的经验讲起了白月国的法律和地方自治制度。同样也听了周书讲的三权分立、比例代表选举制以及伟大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也多亏了他是一文科生,要不然还真说不过病公主。
他们两人一个来自优越的社会主义,一个来自落后又水深火热的封建奴隶制王国,两人的观点多有歧义,没一会儿就吵了起来。
照理说他们两个思想健全的成年人倒不至于为这点事情斤斤计较,但两人此刻有一个共同目的,那就是让彼此间的关系变得生疏一些,别再往做晚那个方向发展了。因此两人在这些无聊事情上互不相让,倒是辩了个热闹。
最后病公主得意的讲诉了自己国家的司法制度。那是一种由地方领主裁判罪行,由白月国法典量刑的原始制度。
“长久以来管理地方的家族必然会在乎自身荣誉,因此会在罪行裁决上做出尽可能公正的判断。在遇到纵火、谋杀一类大案时,神殿裁判所也会参与到断罪过程中,将冤案率减少到最低。”
周书听了后撇撇嘴道:“不就是察举选贤举孝廉,然后让这帮人施行法家人治政策么。在我的国家,2000多年前就这么干了,后来证明行不通。什么王谢袁萧顾陆朱张几大贵族,一代比一代废物。”
“我们白月国的贵族和你们不一样,我们自然有办法保证自家子弟的素质。”
“人xìng本恶,人都是自私的。只有在这种前提下制定出来限制权力的法律,才是有利于国民的法律。”
两个人就这么和谐的争吵着,马车驶入了一座小镇。
“好了,不聊了。”病公主将马车停在旅店,掏出钱包。“我们今天就住下吧,离下个镇子还得一天路程呢。”
周书往钱包那边多看了两眼,她想看看公主出门的话一般会带多少钱。令人震惊,这小巧的钱包似乎也是空间道具,里面哗啦哗啦的似乎有大量银币,但看这钱包外观顶多只能装五六枚而已。
病公主挑挑拣拣的艰难的找出几个新月付了店钱,之后便在店里喝起酒看起书来。
这家旅店比败兵城的那间小旅店还要小许多,卖的酒也是难以入喉。连病公主这种女酒豪也只是喝了几口,之后便放下。
周书在这附近用召唤之书检索了一下,这附近半个魔力拥有者都没有全是普通人,勤于检索是他最近养成的好习惯,时刻确认附近是否有能威胁到自己的存在。虽然检索上没有所获,但很可喜的是周书在旅店外的角落发现一条小蛇,花花绿绿的怎么看怎么毒。他带上皮手套召唤出虚无肌肉一把将蛇抓住,小蛇挣扎着缠住敌人的手臂用力撕咬。周大老爷像个孩子似的将蛇拿给店老板看,想问他这蛇有没有毒,毒xìng如何。结果年迈的老板见了之后跟遇见鬼似的,说什么也不敢靠近,生怕周书一个手滑将蛇甩到自己脸上。
“这蛇俗称花死神,被它咬了的人一个能救活的都没有。赶快弄死丢掉。”病公主博学多识,给出了一个让周书欣喜若狂的答案。
哎呦,这下可好了。有了这东西,以后打架就又简单了!
由于昨晚赶路比较多,两人来到这小镇有些略早。这小地方没什么可逛的,总共加起来就三条街,还蜿蜒曲折上上下下的。于是两人只能待在旅馆一楼吃吃喝喝,一直等到入夜后回屋睡觉。
两人为了应付突发事件,只要了一个房间房间里也只有一张床,周大老爷自然是睡地板。
“公主呀。你们这边,不流行抓卖yinpiáochang的吧?”这句话纯粹就是调侃。
病公主懒得理他,衣服也不月兑一件,直接就睡。
周大老爷变出条毛茸茸的大狗当枕头,倒在地板上没两分钟就就睡着了。
病公主躺在床上越发看不懂地板上的这个人到底厉不厉害,睡觉都矫情的抱着个狗,还是他变出来的……
夜半时分,小镇某处燃起了大火。黑烟和火光蹿腾起老高,整个小镇的人都看得见。
病公主睡觉特别浅,发现了外面的嘲杂声立刻醒了过来,顺手将周书叫醒。
“不是吧,又着火?”周大老爷还记得上次着火时候的惨状,那可是给他留下了相当大的心理yīn影。
病公主更yīn影,她之前被烧那一次代价特别大丢脸的地方全都被看光了,弄得现在在周书面前一点架子和威严都端不出来。而且那事儿也没过去几天,她还心有余悸。
“这次我可不出去了,让他烧吧。”病公主难得的拿自己开了个玩笑。“接着睡。”
周书‘哦’了一声,大狗‘嗷’了一声,然后接着睡去了。
又二十分钟过去,旅馆楼下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又来麻烦了……”周书被叫醒后还没睡着,抱着狗感叹了一句。
“跟咱们有什么关系?睡觉。”
周大老爷的第六感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很准确,“咱俩打个赌,这帮人肯定是来找我们的,要是我猜错了给你做牛做马一年。”
“一直到我死呗?”病公主对‘一年’这个时间十分敏感。
“拜托你拿出个公主样好不好。赌吗?”
病公主被激将法嘲讽住了,“那就赌吧,如果我输了就……”
话说道一半,脚步声停在了房门口。
“……就请你吃饭。”
伴随着病公主认怂的一句话,房门被人踹开了。随后十几个身着jǐng备服的男子一股脑冲进房间,其中一人指着两人的鼻子大喊道:“就是他们,给我抓起来!”
慢悠悠的从地板爬起来双手抱头,无奈的对床上的病公主道:“你看,我就说得有人抓卖yinpiáochang吧?”老子都市文看的多了,都是这个套路。----求收藏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