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远听了,不禁笑了出来,说:“你这可是不讲理了!我好心帮她破案还破出不是来了?再说了那些案子也不是我主动要帮她破的,是她求着我帮忙的!”
吴亚丽又是叹了口气:“这就叫‘作茧自缚’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当初既然选择了做一个jǐng察,又选择了搞侦破,就应该做好这种受累的心里准备,像我做文秘工作就不会有那么多事情了!这也是怪不得旁人的!”
吴亚丽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可是这一次的案子实在是有些太离奇了,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最近接连发生了几起命案,与其他命案不同的是,这些命案的凶手都主动带着凶器,甚至是被害人的尸体,来到了jǐng局,但却不是来自首的,当jǐng员审问他们时,他们有的说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像忽然间得了失忆症,有的则说产生了错觉,把受害人当成了一条扑咬他的疯狗,或是别的什么,就像是忽然间得了妄想症!如果只是一个人这样,那还可以理解,可是这么多人都这样,就有些让人费解了!最后他们把这归结为催眠,所有这些人都是被人催眠之后,在一种无意识,或者意识混乱的情况下犯下那些命案的!”
申远听到这里,不禁来了兴趣,强调xìng地又问了一遍:“你是说这些人都被人给催眠了?”
吴亚丽点了点头,说:“目前来说,也只能这样猜测了!”
申远不由得有些奇怪:“这世上真的有人能够催眠别人,让别人做他想做的事情吗?”
吴亚丽说:“以前我也是不相信的,但自从认识了你,知道你的能力后,便有些相信了!既然有你这样能够读懂别人想法的人,为什么就不会有能够催眠别人的人呢?”
申远一听不由得兴奋了起来:“你是说那些催眠他们的人跟我一样,也是具有超能力的人?”
吴亚丽笑了笑,说:“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你要是感兴趣,就自己去调查吧!”
申远一听这话,撇了撇嘴,说:“我不过随便问问而已,才不会帮她去破案呢!”
吴亚丽说:“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反正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顿了顿又说:“如果那罪犯真的像你一样有超能力,能够催眠别人,那安雅一定不是他的对手了!你就不怕他把安雅也给催眠了,对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申远听她这么一说,倒是真的有些担心,但嘴上却不肯服软,装做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那是她男朋友应该担心的事情,我又瞎cāo的那门子心!”
吴亚丽一脸愤慨地说:“我就看不惯你这样的男人!做不成恋人,就要当仇人!心胸比女人还窄!再说了,安雅跟她男朋友不还没结婚呢吗?这就是说你还有机会!你不好好把握去争取,却在这里自哀自怨,像你这样遇到点儿困难就退缩,心胸又狭隘的男人,活该安雅把你给甩了!”
申远被她骂得很是郁闷,但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吴亚丽倒是越说越来气,忽然站起身来说:“被你气得都没胃口了,不吃了!事情我都跟你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别到时候安雅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追悔莫及!”顿了顿,又说:“我向你提供了这么重要的情况,这顿饭就由你来请吧!算是回报!你自己慢慢吃,我先走了!”说完拎起放在一旁的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剩下申远一个人坐在那里呆呆地出神,心想:“世上怎么会有她这样的人?明明是要求人帮忙,却把人家训斥了一顿,还要掏钱来请她吃饭,真是岂有此理!”想了想又觉得好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当下拿起筷子继续吃了起来,心想:“这顿饭是自己花的钱,可不能浪费了!”
吃过了饭,便直接回到了家中。
陈医生正斜靠在沙发上研究着她的菜谱,申远凑上去笑了笑说:“你现在的厨艺已经够好了,那是不用再继续深造的了!否则我吃上了瘾,哪天你离开了我,可叫我怎么办呢?”
陈医生笑了笑,说:“在你有能力保护自己之前,我是不会离开你的!至于那以后,就要看你将来娶个什么样的老婆了!要是手艺好,你就继续享口福,要是手艺不好,甚至都不会做饭,那就要你像我一样自己学着去做了!”
申远才不会为吃的事情发愁,心想:“大不了就天天在外面吃,反正我这辈子是不会缺钱的了!”
陈医生向申远问:“你的那个朋友找你什么事啊?”
申远说:“没什么,就是想请我吃顿饭,聊聊天而已!”
陈医生撇了撇嘴,说:“人家一个大姑娘,闲着没事找你聊什么天?难道是和你谈情说爱?”
申远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说:“也许她在心里默默暗恋我,那也说不定!”
陈医生不肖地“切”了一声,说:“快别在那自恋了!她一定是跟你说了些有关安雅的事情,想来安雅一定是又遇到了什么难处,想要你去帮忙!”
申远有些难为情地说:“既然你已经都知道了,又何必要问呢!”
陈医生说:“我不会读心术,不知道别人在想些什么,只能是猜测而已,那要你亲口说了出来,我才能肯定的!”说完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申远不禁问:“你不想让我帮她吗?是怕我遇到什么危险吗?”
陈医生说:“那只是原因之一,我更担心的是你们之间的关系!”
申远不禁呐呐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陈医生瞪了他一眼,说:“还嘴硬!”顿了顿又说道:“不过这时也只好由得你!做人都是不撞南墙不肯回头的了!”
申远听她答应了,不禁心下高兴,嘻嘻一笑说:“我一直朝北走,又怎么会撞到南面的墙呢?”
陈医生见了他那副神情,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