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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所有人都在好奇铁公鸡为何开始拔毛的时候,留下了满月复的疑惑,挂满了一头的问号。可当他们进了小店见了那妖娆妩媚的老板娘之后方才醒悟。
能让铁公鸡拔毛的,怕也就只有那妖娆的成熟妇人。而能达到老板娘如此级别的,着实不多。
老板娘虽然相貌并非绝美,可那行走间款款摇摆的完美身段却足以将她推上神坛,搏得一个祸水的妖名。
当他们看到留着络腮胡子的憨厚老板的时候一直在捶胸顿足,心中大骂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好白菜都被猪拱了这类羡慕嫉妒恨的无聊言辞。恨不得跟老天商量一下,花费几十年光yīn换一个早生上那么十几年的机会,跟老板好好的争上一争。也不至于落得个终生遗憾。
即使如今老板娘已经不再年轻,但那一份成熟的妩媚却依旧在撩拨着他们的神经,让他们不自觉的生出了想要一亲芳泽的心思。甚至更有邪恶者已经在脑海里很不规矩的翻云覆雨起来。可无论如何,身为执法者的他们是终究要以身作则的!
菜上齐,娇娇姐解下围裙走出了厨房,来到大叔身跟前要过了小丫头。
大叔笑着邀请道:“喝一杯?”
娇娇姐却翻了翻白眼,道:“总得给咱一个理由吧?”
大叔张口就来:“为了你的美貌干杯!”
周围人也在符合:“干杯!”
可娇娇姐却很不给面子的直接摇头:“咱的美貌是咱自己的事,能免费给你们这些臭老爷们看上几眼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却还千方百计的想要占咱的便宜,想得美!”
大叔依旧不气馁,笑道:“今rì带着这么多兄弟来给你捧场,总得喝一杯吧?”
娇娇姐想了想,这次没有拒绝。示意涅尘端过一杯酒,道:“带人来捧场这是你自己的主意,咱可没央求你,也没强求你。所以,这一杯咱只喝半杯!”
说着,娇娇姐一仰头,喝下多半杯。
“我们一块说句生意兴隆,足够让你喝下那剩下的小半杯了吧?”大叔又笑道,话音一落便示意所有人跟他一块喊。
“生意兴隆!”
娇娇姐瞥了一眼大叔,淡笑道:“咱只是一个妇人,主内不主外。场面上的事情可都是由咱的汉子处理的!所以,剩下的这些酒喝不喝,该由咱的汉子说了算的!”
唰唰唰
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了正蹲在厨房门口卷烟的李哥身上。
李哥停下手中的活,憨笑一声,走过去,接下娇娇姐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末了又说句:“谢谢!”
做完这些,李哥便又回到厨房门口心无旁骛的卷起了烟。除了娇娇姐、涅尘和小丫头,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心生鄙夷。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这个汉子却沉默不语。那模样倒不像呆傻,所以,所有人都将这份沉默划归懦弱。
娇娇姐眼底满是不屑,没有说话的涅尘和小丫头也是如此。可三人都掩饰得很好。
娇娇姐本想离去,可一个小年轻却大声笑道:“老板娘,刘叔摆明了是冲着您来的,您得有个表示不是?”
大叔抓起一个馒头砸中了那个瞎叫唤的小年轻的头。可那小年轻却笑得更加开心了。其余人也开始附和。
娇娇姐停下脚步,转身嫣然笑道:“想要表示?很简单!”
“汉子,过来!”娇娇姐对着李哥招了招手。
刚点着烟的李哥急忙将烟踩灭,快步走了过来。
娇娇姐将小丫头放下来,指着自家汉子,笑眯眯的问道:“跟咱的汉子比,谁高?”
jǐng察叔叔阿姨们尽皆沉默,小丫头却脆生生的道:“阿爹高!”
娇娇姐又问道:“跟咱的汉子比,谁更魁梧?”
无人回答。
小丫头依旧答道:“阿爹魁梧!”
娇娇姐继续询问:“论手艺,谁的好?”
“阿爹的!”小丫头挺着小胸脯,一脸自豪。
“论人品老实,谁的人品最好,谁最老实?”
“阿爹!”
“如果你是一个女人,你会选择谁做丈夫?”
“阿爹!”
娇娇姐巧笑嫣然,李哥憨笑不语,小丫头骄傲兴奋。坐于一旁的大叔满脸悲戚。
“这就是咱的表示!”娇娇姐笑道。
所有人默然!
前两个问题无疑是在说明谁能让女人拥有安全感。虽然外表并不能代表一切,但也是至关重要的。没有了强壮的体魄,空有胆魄也是无用。
而第三、第四个问题是在说谁是一个好丈夫,谁能更好的照顾自己的女人。女人选丈夫,是一辈子的事。但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完美丈夫?娇娇姐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李哥!
以娇娇姐的容貌绝对能找到一个相貌、家世更好的男人,可偏偏却选择了一个憨厚沉默、平rì里毫无情趣可言的汉子。若是这位经常被贴上“懦弱”标签的汉子没啥特别之处,能让娇娇姐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跟着?
“到了咱这个年纪,还用得着寻刺激玩婚外情?”娇娇姐嘴角显露不屑,又道:“以咱的资本,又有谁能有这个资格?”
无人答话,保持着诡异的沉默。
大叔哈哈大笑,将沉凝的气氛驱散,道:“老板娘,虽然今天被你打击个半死,可并不代表我会气馁。我纵横花丛二十几年难得能碰上一根难啃的骨头!”
“难啃的骨头?”娇娇姐银牙紧咬,咬牙切齿。
醒悟过来的大叔急忙自己掌嘴,陪笑道:“是我口误,自罚一杯!”
涅尘急忙斟满一杯啤酒。
哭笑不得的大叔只能豪迈的一饮而尽。
娇娇姐脸上的怒气消散,媚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咱管不了你,却能管得住自己!”
“汉子,你也发表一下意见!”娇娇姐扭了扭自家汉子的耳朵。
李哥憨笑道:“俺相信媳妇!”
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可谁又能忽视其中的真情?
百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得共枕眠。若是真情犹在,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被拆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