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昱坤说:“……高瞻哥……师父说了,让我在家里等他……”
高瞻说:“走吧!哥要看看那老头有没有这么神?”高瞻拉着范昱坤出了面馆,走在街上,就听见街坊邻居议论胡话大师,都称赞胡话大师法术如神,又高风亮节,慈善为怀,为刘大牛驱邪还不收分文,连范昱坤也被乡亲们另眼相看了。
高瞻瞪着眼珠说:“这算命先生很厉害哈!”
小镇里有什么事都会立刻传开,街头巷尾谈的热热闹闹,二人很快听人们说胡话大师被镇里的富豪请去了。
范昱坤和高瞻一听,镇中有一个有钱富户冯家,家资颇丰。冯家数十年来一直很有钱,但是很吝啬,每一代人都是守财奴,是有名的铁公鸡,家中有钱却不愿意施舍乡亲们,所以与镇里人交往稀疏,极少来往,口碑也不好,乡亲们总在背后骂冯家贪财无德。冯家数十年来一直很安静,没出过什么事情,这次不知为什么会请胡话大师。乡亲们在背后幸灾乐祸,议论纷纷,都恨不得冯家出了大事,才是报应。
高瞻说:“老冯家不知道出啥事了。他妈的,老子小时候有一次跟冯小二进他冯家玩,被人抓住踢了,老冯家出事真活该!这冯家也真够怪的,很少有客人去他家,外人更进不去了。”
范昱坤和高瞻到了冯家大院,看到街坊邻居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范昱坤看着冯家的高宅大院,红墙有两米多高,院套宽敞,里面有数间大宅,占地面积极大。他经过此地多次,但是并没有进去过。范昱坤走到门口,不知怎么进去,高瞻不管三七二十一,敲了敲门,一个面容瘦黄的中年人开门,打量他俩,说:“你们找谁?”高瞻说:“找胡话大师。”
那人说:“你们是谁?找大师有什么事?”
高瞻说:“大师的徒弟要找他啊,快让我们进去!”
那人看了看范昱坤,说:“他是胡话大师的徒弟?!”
高瞻说:“当然,进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快点!我们有要紧的事,你可别耽误了!”
瘦黄男人一听,他也很着急,就带着范昱坤和高瞻进了冯家大院。范昱坤和高瞻跟着那人进了院,看到院里地上铺着青砖,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了,非常气派。花圃中种着鲜花,草地上摆着山石雕像,树木成荫,非常阔气,一副地主的派头。高瞻看着院子,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一时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范昱坤第一次进冯家大院,看着深宅大院,他心中紧张,只能跟在高瞻后面。三人穿过花园甬路,两侧有很多间高大瓦房,看来冯府里住着很多人。范昱坤和高瞻惊讶于冯家的古sè古香。他们到了zhōngyāng正房的大客厅,范昱坤和高瞻看到胡话大师和小冲子都坐在客厅里,一个矮胖的白发老者坐在对面。
胡话大师正在品茶,说:“好茶!好茶!多谢冯老爷热情款待!冯老爷,客套话就不用多说,您究竟有何事?”
冯老爷说:“胡话先生,这次请您来敝处看看,我家中出了些怪事。”
这时小冲子看到范昱坤,忙说:“师父,你看。”
胡话大师看到范昱坤和高瞻,他脸上闪过惊讶之sè,冯老爷问瘦黄男人:“怎么回事?”
瘦黄男人说:“二爷,这人说是胡话大师的徒弟,来找胡话大师。”
旁边的人看见范昱坤,有认得他的,不禁耳语。胡话大师立刻笑道:“冯老爷,老小儿来这镇中,看到这孩子孤苦伶仃,十分可怜,就想照顾他一下,帮他月兑离苦难的生活,故收他为徒。”
冯老爷脸sè恭敬说:“胡话先生宅心仁厚,慈悲为怀,真让老朽敬佩啊!”
胡话大师慈祥的对范昱坤说:“阿坤,你怎么来了,你该在家中好好休息。”他又看了高瞻一眼。高瞻一脸严肃,神sè高傲,瞪着眼珠说:“胡话先生?你好啊!”
范昱坤低声说:“师父,他是我朋友,想见一见您。”
胡话大师点头,说:“好,我们先听冯老爷子讲一讲。”
冯老爷说:“胡话先生,这次我家里人听说您路过小镇,您神机妙算,深诣yīn阳,是现世的活神仙,我有点事情,想请教胡话先生。最近我家里是不安生,好像有什么东西,家中种的花草之物,竟然也都枯萎了。”
胡话大师说:“冯老爷,让小老儿先说,冯府到了晚上,看家护院的狗是不是狂吠?”
冯老爷脸sè一变,说:“先生高见!”
胡话大师说:“冯府现在的水质,是不是味道不对了?”
冯老爷说:“对!对!”他接着说:“大师,请您跟我去看看!”
冯老爷领着胡话大师等人往正房后面走,范昱坤看到冯家大院里高宅林立,有的房子房门紧闭,好像不是用来住人的。众人来到冯家祠堂,这座祠堂非常高大气派,外表奢华,里面摆放着很多冯氏族人的灵牌。冯老爷说:“大师,最近每到晚上,我家祠堂中总会有些异动,这些牌位都会响动。”他接着说:“您看,以祠堂为中心,距离祠堂越近的花草树木就枯萎的越厉害。”
胡话大师问:“有多久了?”
冯老爷说:“有一段时间了。”胡话大师说:“容老小儿看看!”冯老爷带着众人走进祠堂,看了祠堂里的布置摆设。范昱坤看到祠堂门顶悬着一柄小桃木剑,墙上挂着八卦铜镜,祠堂后屋供着的观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