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昱坤看到那只花狗本来已经七窍流血惨死,没想到竟然又复活了!花狗绑在柱子上,正好挡住门,花狗两只眼睛涓涓流着血血,眼珠子都烂了,十分可怕,它向着范昱坤发出呼呼的嘶吼声,它眼珠虽然看不见东西,但是仍然能找到范昱坤和高瞻的方向。
高瞻和范昱坤看到花狗的恐怖模样,吓的都跳了起来,谁也不敢走过去。高瞻瞪眼道:“我cāo,这是啥东西?!”
祠堂里的yīn气越来越重,铜铃响个不停,供桌上的灵牌摔掉了大半,灯光忽明忽暗,范昱坤惊慌的说:“刚才这只花狗死了,又动了!”
高瞻说:“cāo!这狗真是奇葩,老子第一次见鬼,他妈的没见到人的鬼魂,居然看见狗鬼!老子真是与众不同!”他和范昱坤想试着绕过花狗,但是花狗虽然瞎了,动作十分敏捷,高瞻和范昱坤左晃又跑,几次都差一点被它咬到。
花狗的獠牙长的更长更尖,爪子也锋利如刃,它嘴里冒着血水,猛扑范昱坤和高瞻。而供桌晃动的越来越激烈,又有一堆灵牌炸裂,两边的牌位全都已掉在地上。高瞻说:“废物!你先引开它!”
范昱坤紧张的说:“我?为什么是我?高瞻哥,我怕,你上吧!”
高瞻说:“哥刚才拜师学艺,按辈分你是哥的师兄!你当然要保护师弟!”
范昱坤说:“高瞻哥,你比我大啊!我害怕……”
高瞻说:“cāo!这时候你又聪明了!别人让你在这鬼地方等死你不管,现在跟我算计?!对了,你小子还是不是处男?”
范昱坤一怔,脸一红,说:“问这个干嘛?”
高瞻说:“都说童子尿辟邪,你有没有尿,浇一浇那东西!”范昱坤确实吓的尿意涌动,他慌忙月兑下裤子,想尿在那花狗头上,但是他不敢靠的太近,花狗又乱窜,范昱坤鼓足了劲,也不行。高瞻躲在后面指挥道:“你个废物!再往前点!往左!往右!再用点力啊!你行不行啊!是不是前列腺不行!”
范昱坤眼看着就要尿完,也没有浇到花狗,他紧张的说:“不行,快没了!高瞻哥,你还有尿没?”
“我cāo,我十岁就告别童子之身了,我这尿成分太复杂,那东西喝了,恐怕会跟喝了兴奋剂一样,起反作用啊!”高瞻看着着急,祠堂里闹得越来越凶,一团yīn气渐渐包围过来。高瞻感觉危险到了眼前,他顾不得许多,在后面猛的推范昱坤。范昱坤没有防备,一个趔趄往前倒,就到了花狗前。花狗猛扑上来,它张开鲜血淋漓的大口就咬向范昱坤的胯下,范昱坤感觉胯下一凉,花狗尖牙利齿上的寒风已经到了他的命根处,但是绳子直直的拉住了花狗,花狗在空中差一点就咬到范昱坤的命根。
范昱坤吓的不会动了,花狗被绳子勒住,他剩下的尿进了花狗口中,花狗发出一声怪叫,它受不了一样,摇头晃脑,大嘴里竟然冒出一股黑气。
高瞻趁着机会,猛的冲了出去,他也不管门是不是锁上了,直接撞在门上,把木门撞碎了,冲了出去。稀里哗啦声中,木屑乱飞,高瞻飞起又落在地上,他竟然没怎么疼。高瞻感觉身下软乎乎的,他往下一看,原来胡话大师被他压在身下了。
胡话大师呜呼惨哼,高瞻说:“我cāo!师父,你怎么趴在我下面,你要保护徒弟也用不着用自己当肉垫啊,刚才我是错怪你了。”原来胡话大师和小冲子发现祠堂里yīn气爆发,祠堂发生了变故,他俩小心翼翼走到门边,想看里面的情况,发现高瞻猛冲出来,再想躲就来不及了,结果被高瞻压在身下。
小冲子捂着腰,埋怨说:“师……师弟!你跑出来,怎么也不说一声!看你把师父撞的!”
高瞻说:“我cāo,里面闹鬼了!你们也不管我们!我只能跑出来!”
胡话大师脸被撞青了一块,眼镜也掉了,他擦了擦眼镜,被小冲子搀扶起来,怒道:“为师这不就是要帮你们嘛!”他们三人透过被撞开的木门看着祠堂里,祠堂里灯光明暗不定,花狗冒血的眼中竟然闪烁绿油油的光芒,它猛扑范昱坤,但总是被绳子拴住,它张牙舞爪,对范昱坤猛吼,要把范昱坤撕碎。
范昱坤一个人被困在祠堂里,他惊慌失措的看着门外的胡话大师三人,喊道:“师父……我好怕……快救我……”
高瞻说:“废物,你先坚持住!我们三人都在这呢!师父,你先灭了这怪狗啊!”
小冲子说:“阿坤不是你的好朋友嘛,你怎么把他留在里面了?”
高瞻说:“少年,你不要乱说,死两个不如死一个,这叫最小化损失!老子从来不出卖兄弟,老子是出来找救他的办法!”
胡话大师看到花狗狰狞的模样,他哪有上前的意思,他说:“阿坤,不要怕,祠堂后屋中有一座观音像,你取来!”
范昱坤瞪着惊恐的眼睛,不停点头:“哦,好……好……”祠堂里虽然灯光闪动,但是后屋却灯光明亮,一直没有变化,保持着一点温暖。范昱坤转身进了后屋,他看到神台上有一尊观音像,连忙紧张的去搬。
这尊观音像看起来很古老,有半米高,很沉重。范昱坤吓的毛了,费力的抬起观音像,他感觉到祠堂里yīn气大增,寒风猛吹进来,这时供桌上最zhōngyāng的一个高大灵牌也碎裂,外面的花狗一阵嚎叫,它竟然咬断绳子,冲进了后屋,猛扑向范昱坤。
花狗七窍流血,狰狞恐怖,跑起来身上的骨头就像错位了一样,诡异的扭动身体。它嘴里的利齿好像又变长了些,令人胆寒。花狗跃了起来,直扑范昱坤,范昱坤无处可躲,慌忙之中,他只好拿起观音像去挡,这时祠堂中突然一震,有一股力量涌了出来,供桌不在抖动了,花狗像没有了骨头一样,瘫倒在地,不动了。
祠堂里安静下来,高瞻等人喘着粗气,瞪着眼珠看了一会儿,祠堂里再没有动静。胡话大师看了看夜空,说:“好了,邪气已散!”众人进了祠堂,里面好像打过仗一样,东西丢的四处都是。高瞻紧张的看了看花狗,已经断气了,胡话大师看着范昱坤手中的观音像,说:“事不宜迟,小冲子,快把冯老爷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