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瞻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突然在他的身后又响起飒飒声,吓的高瞻差一点蹦起来。高瞻扭头一看,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声音忽远又忽近,这时又传来一阵声音,竟然像是女人的细语。
高瞻瞪着眼珠,心想山上怎么来女人了?!他原本就很好sè,心里立刻瘙痒难耐,十分想弄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悄悄的向着声音的方向走。山林中一片漆黑,高瞻也不知怎么的,就看到前面好像有一个人影,好像是女人,拎着红灯笼,往山上走。
高瞻心中很古怪:究竟是谁家的女人敢大半夜上山?又要去什么地方?这里处处透露着诡异气氛。这时天空中的yīn云散开露出一个缝隙,月光洒了下来,将树林照亮,高瞻看到前面有人影,他悄悄跟在后面,翻过一片山坡,路很不好走,他跟着前面的人又穿过一片密林,四周变的安静,风声都消失了,高瞻就觉得越来越冷,他越急着想看看前面的女人究竟要到什么地方去,要做什么。
那一股月光始终照着前方,高瞻跟着女人走了好远,他也记不住路了,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高瞻甚至连一开始恐惧的心理也都没了,他就在后面跟踪。但那女人拎着红灯笼,无论地势多崎岖,就像漂浮在地面上一样,始终保持一样的速度,与高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高瞻又惊又奇,他看到那女人穿着青sè衣服,有点像旗袍,山中yīn冷,女人却丝毫不感觉寒冷,露着胳膊大腿。高瞻不由自主的瞪眼盯着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他又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舌忝了舌忝嘴唇,女人终于停下脚步,突然转过身。
高瞻吓了一跳,心砰砰直跳,他猛停下脚步,蹲藏在草丛中,远远看着那女人。因为距离比较远,树林里还有雾霭,女人的脸在黑暗中模模糊糊的,高瞻始终看不清女人的脸。他于是悄悄的往前走,想接近那女人。
这时突然有人用力抓住高瞻的肩膀,高瞻“啊”的大叫一声,他吓得魂飞魄散,他感觉四周黑雾迅速的飘散了,连景象也模糊了,高瞻转头一看,竟然是建军。
高瞻大口喘着粗气,问:“我cāo,建军哥,你怎么在这儿?你也跟我一样欣赏美女呢?原来你跟兄弟一样有这爱好!”
建军脸sè严肃,说:“你看看!”
高瞻一回头,那个提着红灯笼的女人竟然不见了,四周的景象都变了,天空中yīn云密布,山中根本没有月光,周围一片漆黑,根本不是高瞻刚才看到的模样。一阵寒风吹了上来,高瞻打了个激灵,他看到前面就是深深的山沟,下面深不见底,如果自己再走出一步,就会掉下去!
高瞻看了看周围,紧张的说:“我cāo!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到这地方来了?!”
建军问:“你怎么来的?”
高瞻说:“我刚才出来撒尿,听见有动静,我就过去查看,看见一个女人提着灯笼往这边走,我就紧跟着她,想看看这荒山野岭的究竟隐藏着什么,可是现在全他妈不见了!就连四周的地形也变了!”高瞻看着周围的山林,黑乎乎,夜风呜咽,他汗毛直立,恐惧感油然而生,十分后怕。他看着建军说:“建军哥,你怎么来了啊?”
建军目光如电,说:“刚才我听到庙外有动静,就出去查看,然后我又听见声音,我看见你一个人痴痴呆呆的往这边走,我就跟着你,你就要掉下去了。”
高瞻出了一身冷汗,惊慌的说:“我cāo!真他妈邪!要不是你刚才拉住我,我他妈的就掉下去了。建军哥,你没看见穿旗袍的女人?”
建军摇了摇头,高瞻说:“邪xìng!这地方真邪xìng啊!”建军拎着一只动物,和高瞻返回到庙中,范昱坤也醒了,高瞻回想起刚才的经历,他脸sè惨白,说:“他妈的,老子还觉得奇怪,这三更半夜深山老林里怎么会有单身女人,老子迷迷糊糊的就跟过去了,脑子都不转了,看来是给鬼迷了!cāo!”
建军拎回来的动物,范昱坤和高瞻一看,竟是一只硕大的黄鼠狼,已被建军切开了喉咙,瞪着眼珠死翘翘了。建军冷漠的说:“这几天半夜外面总有动静,今天我又听到动静,就出去看……我穿过一片树林,也看见了一个人,我一路跟踪,后来就发觉环境很不对劲,四周环境很凶险。”他看着黄鼠狼,皱眉说:“然后我看到那个人,冲过来对我下手,我用匕首飞在那人喉咙上,结果四周景象变了,匕首就插在这只黄鼠狼脖子上。”
范昱坤和高瞻都瞪眼说:“这黄鼠狼这么大个,成jīng了啊!”高瞻说:“我cāo!那个女人也是妖怪变的啊!还好建军哥功夫盖世无双,一身杀气可以辟邪,这小黄皮子想害建军哥,真是自寻死路了!”
范昱坤害怕的说:“高瞻哥,我想起来了,这山里yīn冷的感觉,不是温度低,而是与冯家先祖安葬的墓室里的感觉很像!都是yīn邪之气!”
高瞻说:“你这么一说,我感觉还真是!山里这两天哪来这么重的yīn气啊!”
建军并不相信鬼神之说,他看着黄鼠狼尸体,说:“也许是山里的瘴气有毒让我们产生了幻觉,这种情况也经常有的。”
三人点了火把,庙里暖和了一些,外面风越来越大,有一股yīn气弥漫,树林中传来一阵阵呜咽声,听起来很杂乱古怪,就像有人在哭嚎。高瞻汗毛直立,说:“我cāo!这是怎么了?山里面鬼怪现场演唱会吗?咱不听行不?”一阵寒风把庙门吹开,范昱坤和高瞻都打了个哆嗦,火堆差一点被吹灭了。三人看着门外,黑暗中一团黑雾弥漫,哀嚎呜咽声越来越近,建军一手拿着散弹枪,一手握紧匕首,高瞻和范昱坤吓的心砰砰直跳,怪声围着小庙转圈,此起彼伏,但没有再靠近小庙,后来渐渐消失了。
天渐渐明亮,范昱坤和高瞻才长出一口气,外面安静了。三人吃了早饭,心平静下来。高瞻说:“我cāo!昨晚怎么回事,这里怎么突然就变了,难道是咱们占地方占的久了,山神老爷要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