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瞻本想吹吹他们在冯府中遭遇千年僵尸破棺害人之事,但又怕暴露身份,说:“咱们也会抓鬼算命,昨晚这里不安宁,我大哥宰了一条黄皮子jīng!其它妖魔鬼怪都吓跑了。”
榆师父问:“哦?在哪?”
高瞻说:“就扔在外面!你看看!”黄鼠狼死后发臭,建军就将它扔在草丛里,高瞻拎了那只黄鼠狼回来。榆师父看了看,这条黄鼠狼体积硕大,面目古怪狰狞,他神sè很惊讶,对三人刮目相看,说:“黄鼠狼是你们杀的?”
高瞻说:“昨晚黄鼠狼不知死活,跟我大哥得瑟,可惜它选错了对象,被我大哥一刀就宰了!我大哥绝对是海中擒龙,山中伏虎,人挡杀人,佛挡诛佛!收拾各种动物都不在话下!”他喜欢吹牛瞎说,情不自禁间还是把建军的一些情况宣扬出去,他接着说:“我们三人走遍五湖四海,所经历的事情不比你们少,这次既然我们遇到这事儿,也帮你们看看吧!”
建军对山中的怪异情况也很好奇,他想查清楚昨夜遇到的怪事,榆师父看了看建军,觉得很不一般,说:“好!”建军和高瞻并不想暴露自己,但是他们对山里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好奇,高瞻这一个月闷坏了,他巴不得找点事做,刺激点更好。他也想装模作样,看一看能否像胡话大师一样弄到宝贝,然后找个好地方吃喝玩乐。
众人离开小庙,返回房家村,榆师父问房村长:“老房,你想想,在这些事情发生之前,乡亲们有没有遇见什么特别的事儿,发现任何征兆?”
房村长挠头说:“这个我还得回去再问问,村子里好几百口人,家长里短,口舌太多,突然发生这个事儿,我也弄不明白啊。”
榆师父看了看四周山群,说:“这里的风水还可以,不是灾祸之象,无论是村子还是山神庙,都没有问题,现在很可能是山里面出问题了。”
房村长说:“山里能有啥问题?几十年来一直没啥子事啊,再说这一片好多山,面积这么大,我们哪里查得到呦!”
房贵说:“大叔,我想起个事儿,三爷家大栓这两天病了,听说是中邪了。”
房村长说:“咱们村里好些人都遇鬼中邪了,不只大栓他一个人呦。”
房贵说:“大叔,房有子他家房老大房老二不是失踪了吗,我听说,其实大栓原来是跟他们一起上山的,就他自己偷偷模模回来了。”
房村长说:“啊,这个事儿啊,都问过大栓好多遍了,大栓说那天他没跟房老大房老二在一起啊。问了好几次,他矢口否认啊!”
房贵说:“他们三人从小就在一起玩,房老大房老二失踪的前几天,他们一直在一起的。大栓回来时,我看到他的模样,好像很惊恐,他说没见到房老大房老二,我觉得有鬼哦。而且今天上午我们出来时,我听人说,大栓的病突然严重了,他神智错乱了,一直跟他媳妇说什么‘好冷’‘好多鬼’‘我不敢拽’‘你们别找我’‘我错了’‘他们追我,我不敢’,我觉得有问题啊。”
房村长说:“啊?那还是让榆师父看看他吧!”
众人回到房家村,建军看见村子就在山脚下,地势平坦,面积不算很大。外面下着大雨,村民都待在家里,村子看不见人。
房村长带着众人到了大栓家,大栓家里只有大栓和他媳妇。众人看到大栓已经被绑住了,大栓脸sè铁青,眼珠凸出,鼻涕口水直流,好像疯了一样,他不停的挣月兑绳子。房村长说:“大栓这是怎么了?昨天下午还不是这样,现在怎么疯了一样?”
大栓媳妇以泪洗面,哀求说:“二爷,你得救救他啊!他变成这样了!求求你救救他!”
范昱坤等人看到大栓的模样,都很紧张,他们觉得大栓就像是得了狂犬病一样。大栓好像没有看到范昱坤等人一样,他晃着脑袋,嘴里嘟囔着:“……老大……老二……你们饶了我……好多鬼出来……我……我怕……我不敢拽啊……”
榆师父神sè严峻说:“他身上的yīn气很重!要知道,人鬼殊途,通常来说,人被鬼魂纠缠中邪的概率是十分低的,但是这山中邪气太大,导致这么多人都遇鬼中邪了,实在是罕见之事。我们先理清来龙去脉。”
榆师父心中有了判断,说:“老房,我问你,这房老大房老二是在村子里最初发生怪事时失踪了?”
房村长想了想,点头说:“……是,他们七天前进山,然后就没回来,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以前经常进山,一夜未归,还没引起我们的注意,给他俩打手机,就提示不在服务区,他们家人还以为他们跑去城里玩了。可是又过了两天,仍然没有他们的动静,村里就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怪事了,一到了晚上,牲畜就不消停了,不停的哀嚎,好像哭一样,然后有人莫名其妙的受伤。我们组织人去山里找房老大房老二,但是半夜就听见山里面有呜呜的鬼叫声,谁也不敢再进山了。”
榆师父说:“大栓当时怎么样?”
房村长说:“房老大房老二失踪的前几天,大栓跟他们一起进山的,但是房老大房老二失踪未归的那一天,有人问大栓,大栓就说他们一起进山,然后房老大房老二就去了别的地方,他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他一口咬定这么说,大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看他是说谎隐瞒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