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面目狰狞说:“就是你们杀了我哥哥!”
云镜道人叹气说:“你错了,你哥哥并不是被别人杀死。我听师父说,虽然邱晓光一伙邪教之徒通过无辜活人修炼巫术,害了数条人命,但是处理事件的正派同盟也没有杀他们,希望他放下屠刀,承受应有的责任,改过自新。但是邱晓光一意孤行不听劝告,铤而走险用邪术反击,他控制不了邪术,走火入魔而死。”
胖子说:“阿波,是……是啊……当时我亲眼看见的……当时那些法师并没有杀他,是老大他自己不听劝告,用尸针扎自己的百汇穴激发法力控制尸体,结果中了尸毒全身溃烂而死,你哥是咎由自取啊!”
年轻人恶狠狠的吼道:“胡说!我不管!我就要杀光你们正一派的人!”他转身瞪了胖子一样,目光仿佛能杀人,胖子吓的后退一步。年轻人气呼呼的还想爬起来,但是因为尸气攻心,他脸sè发青,浑身无力。
云镜道人说:“你先冷静,守住心神,防止尸气攻心。”他走了过去,年轻人突然挥舞尖刺恶狠狠的刺向云镜道人的脚踝,云镜道人一躲,一脚踢在年轻人手腕上,尖刺立刻月兑手而飞,插在地上。云镜道人走到年轻人背后,扶起年轻人,拔了黑针,为他推宫活穴,说:“子弹shè穿了胳膊,你要赶紧治枪伤。”
年轻人不停挣扎,哭喊道:“我不要你们救!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替哥哥报仇!”他全身无力,无法阻止云镜道人帮他疗伤。云镜道人对胖子说:“一会儿你带他离开这里,记住,从此以后不得再修炼邪术,轻则毒质攻心自损阳寿,重则走火入魔死无葬身之地!”
胖子连忙点头:“是!是!仙师!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谢谢仙师再造之恩!”他搀扶起消瘦年轻人,就要离开,云镜道人说:“且慢,我觉得这些行尸的出现是有人有意为之,是你们控制的吗?”
胖子连忙摇头说:“不是,不是!我们看到这有几具行尸,就想用控尸术控制它们……哪知道这些行尸很厉害。这些尸体是哪来的,我们也不知道的!我们在路上见到很多法师都来了,其中也有人会cāo纵死尸的法术,也许是那些人干的!”
云镜道人点头说:“走吧,以后休要害人!”
胖子点头说:“好!好!”年轻人恶狠狠的说:“我不走,我要杀了你们!”胖子搀扶着年轻人走了。高瞻说:“就这么放他们走了?这些尸体不是他们搞的鬼?”
云镜道人说:“我看了,以他俩的法术,并不能害死这么多乡亲,并把他们变成行尸。他们的控尸术只能控制两三具尸体就失控了,法力很弱。”
范昱坤说:“这些死者难道是被人故意害成这样的吗?”
云镜道人说:“我看是有人暗中搞鬼,使乡亲们变成这等凄惨的模样。”范昱坤四人在村里过夜,确认鬼怪都被消灭干净,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向黑龙谷里动身。众人走了两天,进入崇山峻岭之中,找到了一座村落。
黄昏,一座荒凉的村子在山谷里,死气沉沉。黯淡的夕阳余晖下,前面的村子可以用荒村来形容,这个村子就是一个死地,冰冷荒废。范昱坤看着孤零零的村子,一个村民人影也没有,就好像荒废很久了一样。四人下了山坡到村子外,云镜道人看着村子外有两条溪水,云镜道人蹲在溪边看了看小溪,似乎发现了什么蹊跷,高瞻说:“云镜师侄,你看到什么了?有鱼吗?”他流下口水:“咱们也该改善改善伙食了,让废物弄条鱼。”
云镜道人紧皱眉头,摇了摇头,似乎还没有确定。四人进了村子,看到村子一副破败的景象,好像荒废很多年。范昱坤看到村中有发生混乱的痕迹,乱糟糟的,像有很多人在村子里逃跑,躲避灾难,把东西撞的东倒西歪四处散落。
高瞻拿着手电筒四处查看,说:“人呢?一个人也没有?”
范昱坤紧张的看着四周,他感觉这里毫无生机,死气沉沉,村民们都消失不见了。这时,左边的院子里突然走出三个人,一个黑袍驼背老者,一个四十多岁的黝黑中年汉子,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长发女子。
范昱坤和高瞻很紧张,他们看到那三个人都背着包袱,都是方士的模样,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何身份。为首四十度岁的男人背着一个葫芦,瞪着范昱坤四人。云镜道人走过去,施礼问候。那三人上下打量范昱坤等人,男人问:“请问道长如何称呼?”
云镜道人说:“贫道真天观云镜道人。请问道友是?”
那男人点头说:“久仰久仰!云镜大师!原来真的是正一派的道友!”他接着说:“我叫徐炎。”他介绍老人和长发女子分别是绿苔居士和栾仙姑。
云镜道人点头赞叹:“原来是一撮金的‘风火神’徐炎大师!文王课的绿苔大师!七姑娘卜的栾仙姑!失敬失敬!今rì有幸亲见三位高人,云镜三生有幸!三位可发现了什么?”
徐炎三人也客套一番,徐炎说:“我们也是发现此地有动荡,刚到这里,还没有看出状况。到这里的道友不少,他们也都在调查。”
栾仙姑说:“哼,邪魔外道也来了不少,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一些,赶走了不少。”
范昱坤看到原本没有人影的村子里又悄然出现几伙人,又各自走了,气氛很诡异。绿苔大师看着黄昏的天空,晚霞呈现诡异的红黑对比,他说话不紧不慢,声音很小:“此地yīn云遮阳,妖气冲天,晚上恐有妖物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