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彦铭心中已是做了定计,只有行险一着了。
移目向那位华夏国女子看去,正好那位华夏国女子也看向她,而另外五位华夏国人亦是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似乎六人将他当成了首领。
彦铭也并不多想,迅速比了几个手势,六位华夏国人显然明白他的手势,纷纷点了点头。
此时卡车已是再次下降了一米,升降台左侧的四位士兵目光正好能看清卡车底部,当下发现了彦铭一众八人,正想有所动作时。只见彦铭闪电般掷出四枚钢钉,四枚钢钉瞬间没进了四人面部的一处要穴,此要穴被钢钉shè中后,并不会令人死亡,但那人却会全身瞬间僵硬,不仅不能动作,连说话也不能。
在四枚钢钉月兑手之际,彦铭接着又掷出了一枚钢钉,那位cāo作升降台的工作人员亦步上四位士兵的后尘,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待卡车平稳落在原地上时,彦铭等一众八人落在了地面之上,但八人并没有立即离开车底。却见三位华夏国人迅捷潜到了车头底部。
“咔,咔。”
车头两边的车门打了开来,那位卡车司机以及两位士兵从车内走了下来。
突然,那三位华夏国人动了,左侧那人倏然窜出车底,一把抓住那位正转身关门的司机喉咙,猛力一捏,随而传来“咔咔”喉咙断裂声,那位司机在痉挛了片晌后完全断气。
右侧那两位华夏国人比左侧那位华夏国人稍慢了一拍,只因二人需要等待那两位士兵都是下了车后才能展开行动。
见到两位士兵皆下了车,两位华夏国人一把抓住二人的脚腕,猛力向后一拉。两位士兵不妨车底会有人,猝不及防下,二人立时摔倒在地,被摔个七昏八素,还没来得及发出痛哼声,已然被两位华夏国人扯到了车底,扭断了脖子。
彦铭小诗与那位华夏国女子及三位手下,觑准四周尚无人到来,迅捷离开了车底,来到那四位僵立在原地的士兵与cāo作人员身旁,各自取了一人将之拖到了后方堆积的木箱之后。
迅速月兑去五人的衣裤,再除下己身的衣裤。
在换衣之际,彦铭不自禁的向侧方看去,恰时看见了那位已是月兑下衣裤只剩一件紧身军用背心与一条紧身四角裤头的华夏国女子。背心与裤头紧贴在她的身体之上,将之映衬得凹凸有致,前凸后翘,男人为之津津乐道她都有,特别是那一双修长白女敕的美腿,使人真想上前去模一把。
那位华夏国女子似乎感觉到了有人正注视着她,一边快速穿着从那位士兵身上月兑下的衣裤,一边转头看来,目光恰时与彦铭的目光交投,不禁愣了一愣,旋而反应过来,只见她脸颊已是泛起一阵红晕,而目光慌忙的离开了彦铭的目光,手间的动作更是加快了几分。
此时的她心如鹿撞,砰砰乱跳,她不知有多少次当着众手下换衣裤,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而且也没有人敢这样看着她,若有人敢这样看着她,早被她揍成猪头,“下肢”在一段时间内无法动作。
然今天,她不但没有当场发作,反而生出了少有的女儿家害羞态,而且心中还乱跳不止,这实是有反常态。
“我这是怎么了?”
女子心间低问了一声,不自禁又瞥了彦铭一眼,却见彦铭已是回过了头去,全身给人一种冷漠的感觉,似乎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顿时,她的心间松了一口气,但又有一种失落感。
彦铭在女子回过头去的同时,他也转过了头来,不再看女子。虽然这位华夏国女子样貌身材均属极品美女,然在这近二十年的杀手生涯中,已是见惯了生死财sè,早练就了坚硬如磐石的心xìng,对于生死财sè看得极淡。
sè字头上一把刀,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英雄人物死在了这把刀上!是故在彦铭见到女子的身体时并没有什么异样,不过他终究是正常的男人,心中还是狂颤了几下。
此时众人均是换好了衣服,那位华夏国女子率领五位手下站了起来,女子转过头来看向彦铭,却见彦铭并未动作,已是明白他的意思,知道彦铭并不想与他们一起。一丝失落感忽而在她心中一闪即逝,但她也不强求,对着彦铭点了点头,回过头去,将戴在头上的帽子拉低了少许,与五名手下离开了原地,进入了偌大的空间。
六位华夏国人显然是jīng通乔装打扮之人,并深知人的心xìng,只见六人走在一起偶尔说几句话,见到有工作人员看他们时,立时用英语呵斥几声,想是那些工作人员经常被士兵呵斥,听见呵斥声慌忙转过头去干自己的活,也不辨认六人是否是原本的士兵。而且六人遇到一些经过的士兵,又向他们打招呼,宛如是自己同伴一般,那些士兵虽然觉得六人面生,仍是不虞有诈,彼此打声招呼便过去了。
待见六人安然离开了这处加工厂后,彦铭低头看了看表,时间已是深夜十二点了,随而与小诗向加工厂走去。
彦铭穿的是士兵的衣服,而小诗穿的则是那位cāo作升降平台之人的白sè长衣。
二人已是经常乔装打扮之人,深明其中的真理,可说是扮谁向谁。彦铭早已注意到了这处加工厂的特xìng,其中这些身穿白sè长衣的工作人员身份最低,对士兵只有点头哈腰的份,再上一层便是这群士兵的头目。每每士兵遇到头目时皆会行一个军礼,而身穿白sè长衣的工作人员更是全身微颤,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察觉到这些后,彦铭亦如那些士兵一般,时而对着身旁的小诗喝骂几句。而小诗亦明白这中间的道理,低着头颤颤巍巍的随在彦铭身后,仿佛对彦铭的喝骂很是“受教”。
那些工作人员听见彦铭喝骂小诗,吓得连头也不敢回一下,更别提转身盯看了,手间的动作更是利索了几分,生怕惹上这位军爷而遭横祸。
这种事在这处毒品加工厂是经常发生,时不时便会有人被这些士兵暴打致死,轻一点也是手脚折断,这里面的士兵根本不将他们当人看,经过无数次看到同伴无端被打死后,这些人也就学乖了,思想也就麻木了,潜移默化中,自己也将自己不当人看。
彦铭与小诗一路走来也相安无事,并未遇到有人上前来询问,而遇到路过的士兵也是彼此点头便过去了。彦铭猜想这里面的士兵可能是经常轮换,而且大多来自不同国家,是故见到彦铭这个生面孔也不足为奇。
眼见二人就要走到出口了,忽而从前方走来两人。
彦铭无奈,只好停下脚步,对着二人行了一个军礼。
走来的两人中,左侧那人与彦铭一样,同是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是一位亚洲人,就不知道是那一国人,但他的个头却比较矮,尚不到一米七,身体肥胖,穿着队长服饰。右侧那人则是白皮肤蓝眼睛,显示是欧洲国家或者北美国家之人,而个头却比他身旁的那位队长高了一个半头,达到了一米九几,身体异常强壮,但他并不没有穿队长服饰,从那位队长对他的态度来看,他的官职应该比那位队长高。两者站在一起形成了鲜明对比,看起来很是可笑。
左侧那位矮队长见到彦铭同他一样是亚洲人,心中颇为讶异,开口问到:“你是rì本人?”他的语言是rì语。
彦铭淡淡道:“我是华夏国人。”说话间,眼中流露出一丝冰冷之意,他生凭最憎恶的人便是rì本人,即使他与小诗现在处在虎穴之中,仍是不会掩饰心中的憎恶,他身为华夏子孙,无论走到哪里也不会低头,特别是对于rì本人。
那小rì本人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冷漠过,而且还是自己的属下,今天竟碰到彦铭这么一个刺头,心中怒火立时上涌,一耳光就向彦铭煽去。
然而他的手掌快到彦铭脸庞之际,忽地被彦铭钳制住了,随即手腕传来剧痛,他想要抽回手掌,却骇然发现自己即使使出全力也无法抽回。
一阵阵剧痛从手腕上传来,使得那位小rì本人痛得牙关直打颤,可就是无法抽回手来,只见他脸庞因用力过度而憋的通红,因剧痛而变得扭曲。
“松,松手。”小rì本人痛得语声亦颤动起来。
彦铭心中冷笑,忽而松开了手掌。
因为那位小rì本人正用尽全力想收回手,没想到彦铭真的会松手,被彦铭这么一松,他立时摔得个四脚朝天,加上他肥胖的身躯,活月兑月兑一只翻转过来的乌龟,但却是一只巨型的乌龟。
小rì本人面目狰狞的爬了起来,正想上前去狠狠揍彦铭一顿时,那一直冷眼看着二人的外国佬一脚踹在小rì本人身上,顿时那小rì本人撞到墙壁之上,再跌落地面难于爬起来。
那外国佬一眼也没看那小rì本人,径直来到彦铭身前,以生硬的英语道:“你很强,现在你就顶替这废物的职务。你跟我来。”说着,转身向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