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蓬莱山辉夜说那个叫八意永琳的医师喜欢拿人来试验新制的药物。
“这是什么恶趣味啊?”我捂脸。
“永琳说这是保证药效是否有效。”
“那也不用找活人吧,可以随便找只老鼠什么的代替啊。”
“老鼠找不到,倒是找兔子来试验。”
“那就好,那就好。”(铃仙打了个寒战)
“对了,兔子已经死了几只了?”
“还没死过,至今还活着。”蓬莱山辉夜想起每次铃仙被永琳试验药物后都是口吐白沫加浑身抽搐,但第二天又活蹦乱跳的。(公主你不懂,这是被师匠的不断试验给锻炼出来的体质啊!——哭诉中的铃仙)
就这样在路上一直闲聊,来到了永远亭。在永远亭门口,蓬莱山辉夜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有讨厌的家伙。”
“讨厌的家伙?”除了藤原妹红外,还有谁值得蓬莱山辉夜讨厌的,难道是月都的人?
“师匠,我还会再来的。”两位少女从永远亭中走出来。一位腰间佩带着一把长刀,梳着紫sè的马尾,绑着类似兔耳的黄sè发带。另一位戴着黄sè的帽子,金sè的长发可以媲美蓬莱山辉夜的黑长直,手上拿着一把扇子。
“好久不见,丰姬、依姬。”蓬莱山辉夜生硬的打了个招呼。还真是月都的人啊。
“好久不见,辉夜。”绵月丰姬打着扇子笑呵呵的说。
“好久不见,辉夜。”绵月依姬冷淡的回应,这时她看到蓬莱山辉夜身后的我。
“想不到如今你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
“你那是嫉妒吧。”蓬莱山辉夜转身抱住我的手臂,一副很幸福的样子。
“他是我的丈夫,我们刚散步回来。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吧,是准备当一辈子的女光棍吗?”蓬莱山辉夜叫嚣。
“喂喂,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丈夫了?”我低声说道。
“装装样子,你不知道那个绵月依姬欺负得我有多惨吗?我要气死她。再说,假装月都公主的丈夫是你的荣幸。”
“不才不要这种荣幸,你不看一下你的那位朋友的脑门都暴青筋了吗?”
“叫你装你就装!”蓬莱山辉夜在我的腰间拧了一下。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我的表情有点扭曲。
“哎呀呀,没想到辉夜都有丈夫了啊。”绵月丰姬依然笑呵呵的。
“你是蓬莱山辉夜的丈夫?”绵月依姬问我。
“那个、嗯,算是吧。我是应阳。”我不得不认命,蓬莱山辉夜的手正掐在我的腰上。
“一个污秽的地上人竟敢娶月都公主为妻,罪无可赦。受死吧!”绵月依姬拔出腰间的天从云剑向我刺来。
“你丫!”我推开蓬莱山辉夜,模出黑sè的长剑抵住绵月依姬的攻击。
“有两下子,竟然能挡住被神灵加持的天从云剑。”绵月依姬挑了挑眉毛。
“神灵加持?你的能力是神灵凭依吗?”
“哦?你看出来了?”绵月依姬重新摆好架势。
“看来是猜对了,神灵凭依是吗?”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扯着嗓子吼道:“金山彦命,你丫的给我滚出来!”一个人影逐渐浮现出来,是一个盘着腿的中年大叔。
“是谁在喊我的大名?不想活了是不?”中年大叔霸气测漏的发话。
“是我,好久不见了,金山彦命。”我笑嘻嘻的从中年大叔背后拍了拍他。
“噢!原来是应阳大哥啊。不知道应阳大哥叫小弟有什么吩咐?”名叫金山彦命的中年大叔一看到我就怂了,立刻点头哈腰谄媚道。
“不要凭依到那个紫sè马尾的身上,去告诉其他的神也别掺合进去,不然后果自负。”
“是是,小弟立刻去办。”金山彦命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消失了。绵月依姬暗中请神,试了几次丝毫没有神灵凭依的迹象。
“就、就算是没有神灵凭依我也可以杀了你。”
“那你试试啊。”
我和绵月依姬缠斗在一起,在没有神灵凭依下的绵月依姬凭着丰富的经验依然与我打得平分秋sè。
“可恶,这个人怎么那么棘手啊。”绵月依姬用尽全力向应阳攻去,但每次对方都轻松的化解攻击,尤其是还笑着拆招,这让她非常不爽。
“极道剑术·雷霆!”我以雷霆万钧之势向绵月依姬一记重劈。
绵月依姬横着天从云剑抵住我的攻击,但剑带着的力道之大,迫使绵月依姬不得不半跪下来。
“呜——”绵月依姬撑开剑,再次向我冲来。
“喂,别死缠烂打啊。”
“要你管!”
“呀咧呀咧,死缠烂打的最麻烦了。”我摇了摇头,收回长剑。向绵月依姬伸出右手。
“道法·囚神印!”一道红sè的咒文出现在绵月依姬的手臂上,但绵月依姬没有察觉到。然后我向接近的绵月依姬的额头弹了一下,绵月依姬蹲了下去。
“好痛,奇怪?我的速度怎么下降了?”绵月依姬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消失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封印了你的力量而已。你放心,有效期只有三天。这三天内你给我老实点。”这时我转头对着远处喊道:“别再看戏了,我知道你在那里。”
“别发现了啊。”八意永琳凭空出现。
银sè的长发绑成麻花辫,半红半紫的道术服,道术服上绘有八卦和一些星象图,戴着的帽子上有个红sè的十字,手里拿着一把带有大蝴蝶结的弓。如果我刚才下重手的话,她会不会shè我一箭呢?
“我是八意永琳,依姬和丰姬的老师。不好意思,我的弟子给你添麻烦了。”八意永琳笑呵呵的说。嗯?这种既视感是怎么回事?跟刚刚看到的有个人好像。我瞥了瞥绵月丰姬,把两个人的轮廓合在一起……原来是这样。
“没关系,已经教训过了。你就是那个拿人来试验药物的无良医生?”
“呵呵,怎么会呢?”八意永琳还是笑呵呵的,但是我怎么感觉有点冷。
“对了,刚才辉夜说你是她的丈夫,这是真的吗?”八意永琳笑着说出这句话,但让我感到了莫名的杀气。
“当然是假的喽,我只是来玩的。”
八意永琳在听到前半句时释放的庞大杀气顿时烟消云散。
“那就好,欢迎你来永远亭。”我对八意永琳一直挂着的笑有点胆怯了,带来的压力太大了。
在进入永远亭后,一位穿着白sè衬衣的兔耳少女出来迎接。
“师匠、公主,你们这么快又回来啦,这位是?”
“他是应阳。”
“你好,应阳。我是铃仙。”
“你好。”
“难得有客人来,铃仙,今天我要亲自下厨。”八意永琳走进厨房,留下一群瑟瑟发抖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