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说一起洗澡?”魔理沙结巴了,脸涨得通红,头上冒出了白sè的蒸汽,不停的摆弄着两只小手。
“洗个澡而已,紧张个毛线啊。”洗个澡怎么了?又不会掉几块肉。
“但但但但但是,你可是男生啊。”魔理沙继续结巴。
“嗯,我是男的。”
“但我是女生啊,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吗?”魔理沙用尽全力喊出话来。
“不知道。”我回答得很干脆。男女有别吗?纠结这个干什么?能洗干净就行。
“在我以前没有男女有别这种概念。有必要这么在意吗?”
“有必要。”这可是非常有必要的啊。魔理沙心中大喊。
“啊啊,不管了,一起去吧。”我扛起魔理沙。全身那种黏黏的感觉太讨厌了!
“等等!我家的浴室一次只能容纳一个人!”
“谁说要用你家的浴室。”从你的房间可以看出,你家的浴室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那你要去哪里?红魔馆吗?”
“就外面吧。”
“什么?野外!原来竟然你有这种嗜好!”魔理沙不停的乱动,有好几次都踢到我的脸上。
“安静点!”我一掌打在魔理沙的上。
“呜~”魔理沙立刻安静了。
雾雨魔法店外
“魔理沙。”
“干嘛?”魔理沙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弱气。
“想泡温泉吗?”
“想!”魔理沙立刻回答,但很快又软了下去。
“不可能,魔法之森里怎么会有温泉?”
“做一个不就行了吗。”我一脚用力踏地,地表开始鼓起,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蓬勃yù出。
“唰!”一道水柱带着滚烫的热水直冲天际,还形成了一道绚丽的彩虹。
“你看,有温泉了。”
“……”魔理沙看着冲天的水柱捏了自己一下,发现不是幻觉。
“这不科学。”
……
“嗯——舒服啊。”我现在泡在温泉里享受着惬意。这几个月来,被吃货困在冥界超过一个月左右,又被映姬关在地狱当狗当了一个月,还要费力气去干掉没事干胡乱瞎折腾的大菠萝,积累的压力在这一时刻全部释放。
“解月兑了啊。”我靠在边缘,喝着杜康酒,说不出的享受。温泉被一块木板隔成两块,一块我用,一块魔理沙用。
“泡温泉最棒了DA☆ZE。”木板的另一边传来魔理沙惬意的声音。
“我说魔理沙。”
“有事吗?”从声音中感觉魔理沙好像又充满了活力。
“你的招牌该换一换了,整一块烂木头。”如果不是我眼力好,还真看不出来那块烂木头上还有“雾雨魔法店”这几个字。
“下次吧。下次我去换块耐用点的。”随后传来了流水声。
“我可jǐng告你,如果敢突袭的话,我就把你轰飞。”
“谁会看你啊?”整一个搓衣板,谁稀罕啊。不过想想,跟映姬比起来还算有优势,但跟上白泽慧音或者是无良医生比的话,差远了。
是非曲直厅
“阿嚏!”四季映姬感觉有人在背后骂她,但又不知道是谁。
“映姬,喝药了。”小野冢小町端着刚熬好的药进来。经过几天的调理,四季映姬恢复得很快,差不多在过几天就能痊愈了。
“想不到应阳给的药这么有效。”小野冢小町嘟囔。这些都是应阳离开时留下的药。
“一天三次,一次一包。记住了吗?”
“早记住了,前辈。您怎么怎么关心映姬?是不是……”小野冢小町带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应阳看,盯得应阳有点不自在。
“只是下属要好好尊敬上司而已。一周后,映姬就能下地,两周后就能完全康复了。”应阳随便找借口应付过去后甩手离开了。
“小町,是不是你把药的味道调成我喜欢的口味啊?”
“没有啊。我就是遵照医嘱熬药而已。”小野冢小町不禁在心中佩服应阳细心周到,就连药都调查映姬喜欢的口味,前辈你太棒了!
“那医生是不是应阳?”
“呃……”小野冢小町怔住了。
“果然吗?”四季映姬拿起床前的相框。相框中的照片上是一位穿着黑袍的死神,正靠在摆渡船睡觉,死神镰刀被他当作抱枕一样抱在怀里。这是四季映姬偶尔发现应阳在睡觉而偷偷拍下来的,一直摆放在她的床头柜上。
模着照片上的人,传来的却是冰凉的触感。
“下次,一定要把你死死的抓在手里。”
魔法之森
玛格特罗伊德宅
“上海、上海,我们去魔理沙家吧。”人偶魔法使爱丽丝开心的对着自己的人偶说道。
小小的人偶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今天主人可是做了非常美味的蛋糕,相信肯定能与魔理沙更拉进一步。
雾雨魔法店
我不得不从温泉里起来,再泡下去可就要晕过去了。
“喂,魔理沙。”我向木板的另一边喊道。魔法使的体质一向很弱,但看起来魔理沙是个例外。
“魔理沙?”我再次喊道,没有反应。好歹也要吱一声啊喂。
“该不会……”我穿回道服,来到温泉的另一边。
“果然。”我无力的捂脸,我说错了,体质弱就不要一直待在温泉里啊。魔理沙像浮尸一样漂浮在温泉上,娇小的身躯在我面前一展无遗。
“真是个麻烦。”我淌进温泉,抱起晕过去的魔理沙,用一块浴巾包住怀里这具chūn光外泄的躯体,金sè的头发上挂着的水珠滴落在我的道服上,弄湿了一大片。
“我这倒霉催的,又要重洗了。”我为要再次清洗道服感到无奈,然后慢慢淌回岸上。
“哗啦——”一阵破碎声响起。我循着声源看到一位穿着蓝sè衣裙的金sè短发少女。破碎的是掉在地上的篮子里的盘子,还有一些方块状的东西(没见过蛋糕不是罪)。少女的身边飘着一个有着红sè大蝴蝶结,穿着蓝sè衣裙,围着一条围裙的人偶。
此时的少女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坏掉的机关人。眼中充满震撼之sè,手指颤抖的指向我这边。
“你这个sè狼!”少女下一秒喊出的声音差点让我耳聋。
“你是谁啊?”我揉了揉耳朵问道。
“杀了你。”少女好像黑化了一样,吐出了危险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