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有什么要庆祝的事吗?”我看着桌上一桌子的酒(而且都是我的杜康酒),再看到那些人挂着比平常还高兴的笑容,心中开始有点不淡定。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庆祝?当然有庆祝的啦。”魔理沙豪气干云的给我倒了满满一杯杜康酒,“为了庆祝应阳摆月兑了气管炎。”
“噗——”我刚喝的酒全都一口喷了出来。这跟庆祝有半毛钱关系啊?对了,我不知道映姬在我睡觉时说了什么,回答说“有”是因为识时务者为俊杰,傻子都知道要回答说“有”,你敢说“没有”就是跟自己的命过不去。
“你们不会是有yīn谋吧?”我故意问道。
“呵呵,怎么可能呢?”那些人都摇手否决。
怎么可能没有yīn谋?当然有了!在听到四季映姬不再管束应阳时,有人都兴非常高兴。因为之前有四季映姬阻碍,所以与应阳的关系没有进展。这下好了,四季映姬放松了对应阳的管束,这让有些人求之不得,恨不得生米立刻煮成熟饭,哦不,是稀饭。
但是,明着是不行的,应阳虽然可以接受喜欢他的人,但他绝不会做到升米成稀饭这种地步,所以要用暗的。这就是举办这次庆祝的主要原因,趁应阳喝醉时拿下他,然后在他酒醒时说他酒后乱xìng怎么样怎么样,让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而且应阳自称酒量很低,所以,呵呵。
为了保证应阳能够醉倒,特意拉上所有人,只要能动的都拉来作陪,就只求能灌倒应阳。
但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在经过一个小时后,倒在桌下的人已经接近一半,剩下的一半也都醉醺醺的。但是应阳硬是屹立不倒,怎么喝就是喝不倒,jīng神倍儿棒。
“魔理沙,你醉了,别再喝了。”魔理沙正挥舞着酒瓶撒酒疯,还强行给琪露诺灌酒。
“一样(应阳),我、我没嘴(没醉),额哈哈哈哈。”
“你看你都说什么话啦。”我喝下一杯杜康酒。虽然杜康酒的酒度再怎么低(科普:杜康酒酒度低到喝起来就是“酸酸甜甜就是我”的感觉),但是喝多了还是会醉的啊。
“窝(我)真的……美(没)醉。扑通!”魔理沙倒下了。
“爱丽丝,快把你家的魔理沙拖回房间去。”我喊道,但是爱丽丝没有回应。
“帕秋莉?”我试着喊了一声帕秋莉。帕秋莉也没有反应。
爱丽丝、帕秋莉,阵亡。
“应阳,我好热。”西行妖脸上布满红晕,衣衫半解,隐约可以看到两对丰满的胸。
“那是你喝多了啊。”我抱住西行妖。西行妖身上的幽香让我有点紧张。嗯,闻起来像樱花。
“喂,西行妖,西行妖?”我发现倒在我怀里没有反应,只传来轻微的呼吸声。
靠,竟然睡着了,教你喝那么多。
“嗝~应阳,我们继续喝。”伊吹萃香凑上来说。
“还喝啊?”我诧异的看向伊吹萃香,只有她从开始一直撑到现在,但离倒下也不远了。
“当然!鬼族可是最喜欢喝酒的。”伊吹萃香打了个酒嗝。
一个小时后,除应阳外,其他人都倒在桌子下,包括伊吹萃香。
完爆幻想乡。
“怎么全睡着了?”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在桌上了,都躺在桌底睡着了。
“saber。”我打了个响指。
“master,有什么吩咐?”优雅的骑士王半跪在我面前。
“saber,我不是说过不要叫我master的吗?”我撑住头的手顿时一松,整个头都撞到桌上。
“抱歉,master。”
“好吧,算我没说。Saber,把这些人都送回各自的房间吧。”
“遵命,master。”
“……”我忍,这肯定是口僻,我懂的,一般口僻都是很难改的嘛。
“嗯,还剩很多酒,别浪费了,”我看到桌上还有没喝完的酒,就全都推倒我面前。
“酒鬼啊,快松手!”我努力掰开伊吹萃香的手。伊吹萃香真不愧是酒鬼,醉了还死抱着酒瓶不放,还这么用劲,费了我好大的力气才从她手里掰开。
有一个小时后
“master,人都已经送回去了。”
“嗯,酒也喝完了。saber你也回去休息吧。”
“是,master。”
……
“saber啊,你为什么还跟着我?”我有点纠结。
“因为从者的职责就是保护master。”saber一脸正经的说。
“那也用不着保护到我的房间吧?”我一脸苦逼的神情。我在房间里正准备月兑衣服,saber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差点把我吓得半死。骑士王哟,你没听说过别人的房间是不能随意乱进的么?
“这是为了master的安全。”
“听好,现在没有圣杯战争,你现在是过新生活,别再在意过去的事。现在,出去。”
“是,master。”saber退出了房间。
“有个从者真麻烦。”我叹了口气。
第二天
“嗯~”蕾米莉亚抱着头醒来,昨天喝酒喝得很厉害,如果不是吸血鬼的体质,她现在还起不来呢。
“好痛。”蕾米莉亚捂着头。然后发现床边没有应阳的身影,床单上也没有红sè的痕迹,懊恼的一拳打在床上,“可恶,西行妖肯定得手了吧。”
蕾米莉亚后悔自己在昨天开始就喝了太多的酒,早早的就醉倒,让西行妖得手了。
“早啊。”西行妖在大厅里遇到蕾米莉亚,心里在想:“可恶,昨天差一点就成功了。蕾米莉亚肯定得手了吧。”
“早。”
两个人安静的坐在桌的两旁各自吃着早餐。
“那个……”两个人同时对对方说道。
“你先说。”一会儿,两个人又同时对对方说道。
“还是你先说吧。”
“好吧,西行妖你……得手了吧?”蕾米莉亚问道。
“得手?我还以为是你得手了呢。”
“那就是说,应阳昨天没有醉了?”两个人都想到了这个结论。
“可恶,应阳不是说他的酒量很低的吗?”蕾米莉亚无力的倒在桌上。
“我们被耍了吧。”西行妖软绵绵的趴在桌上。
昨天的酒算白喝了。
太天真了,少女,应阳这条河深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