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理沙你来啦,我们正在给应阳做康复训练。”爱丽丝脸不红气不喘的从床上爬下来,上海偷偷的收起砍刀。
“就是就是,你看应阳现在的手臂可以zìyóu运动了。”帕邱莉若无其事的说。
“原来是在做康复训练啊,我还以为是那种呢。”
“呵呵,怎么会呢?”
“正好我做了些料理,想让应阳尝尝。”
应阳接过保温瓶心里一阵感动,但不知为什么包括雾雨流在内的那群家伙都一致投来无比同情的目光。
怎么了?难道有问题?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应阳打开了保温瓶。
……蘑菇,好多蘑菇。如果是普通蘑菇也就算了,但这蘑菇的卖相那是相当好看。一片五颜六sè的蘑菇构成一副扭曲的画面。飘出的复杂气味让应阳差点认为这是某种禁止开发的化学武器。
“魔理沙,这蘑菇……”
“这蘑菇可是魔法森林的营养蘑菇,来的时候我带了点,非常有营养哦。”
你确定没搞混么?这么鲜艳的蘑菇怎么看都是有毒的没错吧?你的常识呢?全丢垃圾箱里了吗?
“那……配料是什么?”
蘑菇的周边浮着不知名的东西,那种黑糊糊的块状物真的可以吃吗?
“配料?我想想。”魔理沙低头思索一阵,然后说出一个个让应阳眼皮直跳的“配料”。
“蘑菇的孢子、黑山羊的胡子、龙胆草、青蛙的软、迷失香……”
“够了!我明白了!”
好像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面,应阳终于明白那三个人为什么会投来同情的目光了。魔理沙的料理糟糕到爆,简直就是人间噩梦啊!
“你确定这不是魔法实验吗?”
“我确定。快尝尝味道怎么样?我可是第、第一次给异xìng做料理喔。”魔理沙低着头摆弄着裙摆,应阳可以看到那红通通的脸。但是吃下去……
正所谓,不能打击女孩为你做的料理是男人的悲剧之一。应阳也没法拒绝魔理沙的好意,盯着那片充满死亡的海洋……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我、我开动了。”
“小子,别想不开啊,你不想死第二次对吧?”
“要你管啊!”
拿起勺子在汤里搅拌了几下,拿起时……勺子断了。只剩下勺柄在还在手里,勺舌在汤里浮动几下就沉没了。
冷汗“刷”的沾湿了应阳的后背。
尼玛这是王水吧?这一定是王水吧!
不愧是魔理沙的料理,堪比王水的汤……应阳很想知道她的胃是什么做的?
“嗯,看来白菊没送错,过一会儿估计就能用上。”
“我们每年会到无缘冢多烧点纸钱给你的,安心的去吧。”
“我会给你烧两亿。”
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家伙!
他瞥了魔理沙一眼,发现她满眼充满希冀。
有时候,男人也是一种悲剧。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送的白菊特别新鲜。
等好不容易回魂时已是深夜,墙上呃电子表显示21:35,仿佛一切都进入了沉睡。
yīn,你还醒着吗?
呜~~~叫我干嘛,我很困啊。yīn似乎很疲惫。这也难怪,应阳之所以大难不死,完全归功于yīn保护住内脏免于崩溃。因此也使yīn消耗大量jīng力,差不多要进入长时间的沉睡了。
我的身份好像被他们知道了。
那有什么关系,在你打破禁忌时就暴露了。而且最早发现的是那个紫豆芽。
我胡乱打破了那个禁忌,会不会被那些家伙察觉?
怕什么,那些家伙来一个就灭一个,来两个就灭一双!
……好吧,下一个问题。为什么我感觉体内空荡荡的?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那是因为这具身体本来就是一个暂时的替代品,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的力量表现的时强时弱,非常不稳定。虽然你对它进行过修复和强化,但因为你胡乱的动用禁忌,现在这具身体加上我的维护能维持下去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跟我体内空荡荡的有什么关系?
为了能回复到能打开传送门的程度,我把力量封闭掉了,七天之内你只是个恢复力变态的普通人。
普通人……好吧。最后一个问题。魔理沙吻我是不是你指使的?
这个……yīn的语气变得有些慌张。
我也是为了你能快点醒来才出此下策。
这是个下贱到不能再下贱的下策,我差点就被“咔嚓”一刀废掉你知道不知道啊!别每次拉完仇恨都甩给我啊!
哈欠~~~~~~~我要睡了。一段时间内不要叫我。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啊!
好好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吧。
喂!喂!
zzzzzzzzzzz……
靠!这么快就睡了。应阳叹了口气。
天花板上倒映着莹蓝sè的幽光,宁静而又引人入睡。
被贤者之石炸出来的坑里已经有不少积水,估计再过几天就会变成一个美丽的湖泊。
两个黑衣人无声的出现在坑边,好像本来就在一样。
“是这里吗?”一个黑衣人说,话音粗犷,是条汉子。
“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也要小心谨慎些。”另一个黑衣人声音清澈空灵,明显是个少女。
“不会是搞错了吧,这个坑直径为15米,深32米。以那种力量的破坏力,这个坑应该更大些。说不定是人类的炸弹造成的,你也知道现在人类能使用核武器。”
“但愿如此吧。”
“而且,”男人话中透着一丝yīn狠,““灾厄”这怪物早已经不存在了。我们再也经受不了那样的战争了。”
“那场战争我们赢了,但损失惨重。”
“十万神明,共两千个神系全军覆没。”
“走吧。”
“等等。”
少女拿出一块白手绢扎在地上,如同一朵盛开的白花。
“你还在悼念过去吗?”
忽然,她发现了一片黑sè的鳞片,大如有大拇指大小,呈完美的盾形,表面光洁得像是新的一样,纹理清晰可见。
“走啦。”
“哦。”
她默默的收起鳞片,跟着男人离开。仿佛他们从没来过这里,只有地上的白手绢证明有人来过。
应阳的病房来了位新病人。一看到新室友,他的眼睛就瞪得老大,要不是不能动,他早就扑上去把他掐死了。新病人腿上套着石膏,一头半白sè的头发给外醒目。
“死基佬,怎么会是你?”
新病人就是被应阳认为是基佬的半白毛。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半白毛迷糊的说。
“哟呵!你还装傻啊。几天前我们可是交过手。”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几天前发生了什么我都忘了。”
“喂,你……失忆了?”